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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良擅闖裂巖谷。然後他往前推出一萬令吉籌碼對安良說:“你來這裡要找人聊天嗎?”
不下注的人坐在賭客的位子上是很討人嫌的做法,馬特維一方面提醒安良,另一方面是對安良的直接挑戰。言下之意就是說:你敢在這裡下注和我賭一局嗎?
賭客的人數決定了每個人手上的牌面大小,他算好了安良一定會下注,所以先把運算裡的常數調大,算到自己仍然可以勝出,然後胸有成竹的推出籌碼。
安良明白二十一點是一個需要時間的遊戲,只有坐在這裡一直關注出牌,並且把出過的牌背下來,才可以透過公式運算。他剛剛走過來,沒有配合的人告訴他之前出過的牌是什麼的話,他下注將完全陷入馬特維的數字陷阱裡。
他站起來退後一步誦話⒍祭�虺ぃ�系芻岜S幽愕摹N一褂懈讎笥閹婧缶偷劍�梢勻盟�滄〗�綽穡克�墒歉齟蠛萌恕!?
安婧用懇求的目光仰視著阿都拉鎮長,那是一種純潔得難以抗拒的眼神,阿都拉似乎有點為難地說:
“我這裡只剩下一間客房了,如果你覺得方便的話可以叫他一起來,不過一樣是明天要離開。”
安婧提了一下眉毛,這一著倒是有點意料之外,不過現在時世艱難,有地方住就不錯了,不能計校太多,於是她一口答應下來。
很快傭人走過來安排安婧進客房,安婧感到阿都拉鎮長是個很果斷的人,可是收留自己住下來並不完全是為了同情,他在快速處理完安婧的事情後,馬上又投入到演講裡,好象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
安婧衣服都沒換馬上打電話給劉中堂,告訴他鎮長的地址。
安婧洗換過衣服吃完手抓飯,手機就響起來,原來劉中堂已經來到阿都拉鎮長家的門口。
孤男寡女要住在一個房間,安婧有必要出去向鎮長解釋劉中堂是修道院的教友,於是匆匆忙忙跑出大廳。
會議正在進行中,可是安婧卻看到高大阿都拉鎮長和一個高大的華裔男士在惺惺相惜的握著對方的不停地互相摩擦。安婧知道這是馬來西亞的見面禮,相當於西方禮節的握手,不同的是馬來人雙方互相摩擦手掌後就會把右手往心頭點一下。
但是兩個男人摸了很久,一直嘰哩呱啦地用英文交談,雙手就是不放開,安婧看得起雞皮。更加忍無可忍的是,那個華裔男士長得丹鳳眼臥蠶眉,臉上青青一片沒有一根鬍子,穿起襯衫西褲襯上端正的國字臉,竟然是剃光了絡腮鬍子的劉中堂。
劉中堂也是全身溼透,可是古銅色的面板上粘著麥色的水珠,散發出一種很有力量的男人味。他看到安婧來到大廳,拉著阿都拉鎮長的手介紹說:
“這位是婧修女,她和她所在的聖神修女院用流浪狗培訓犯人重回社會,做著很神聖的工作。”
阿都拉聽到後,憨厚地笑著向安婧微微鞠躬,這一次的態度和剛才完全不同。
“你的鬍子也在新加坡剃了?”安婧看著劉中堂什麼都想不出來,只是惦記著他那把張飛版的大鬍子。
劉中堂笑呵呵地說:“在新加坡留著鬍子做事真是不方便,當地的兄弟提醒我剃掉了。婧修女,看到你真是高興,哎,扣扣呢?”
“扣扣剛吃了抓飯拌狗糧,正在房間裡。你們……以前認識嗎?”安婧的臉上泛起莫名其妙的笑容。
阿都拉和劉中堂一樣高大健壯,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象不同民族的兩兄弟。阿都拉對安婧說:
“劉兄弟會中國風水,他願意和我們一起解決山上的問題。”
劉中堂對安婧說:“我會一點馬來語,聽到阿都拉鎮長說起山上的大壩的情況,我想和鎮長研究一下。”
“不用研究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無中生有……”
一把蒼老的聲音從沙發的另一面傳出來,大家一起看過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馬來老人在說話,他是庫巴鎮的前任鎮長拉曼,他皺著眉一臉不耐煩地用英文說:
“阿都拉,幾年前的大壩是州里審批過的專案,山下農地的鹽鹼化完全可能是化肥用得太多引起的,是不是由大壩引起要經過農業專家去調查,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現在沒有調查報告不能做結論,現在你還要叫大家一起到山上直接破壞那些基建專案,會給村民帶來危險,也會讓你進監獄,我反對你這樣做。”
阿都拉走前幾步對拉曼說:“阿齊茲已經從大學畢業了,他學的專業就是地質學,他的意見就不是專家意見嗎?”
阿都拉和拉曼兩代鎮長繼續展開激烈的爭論,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