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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THEATRE」裡無人察覺這場戰鬥的進行。兩人飛躍移動之快超過了人類肉眼能捕捉的速度,即使在白晝也只能看作兩團模糊影子,何況在這樣的黑暗中。
鉤鐮刀與日本短刀第六次空中交擊。
眨眼即逝的星火。
When will I hear from you again?(何時我會再聽到你的訊息?)
Where had the white dove flown?(白鴿飛往哪兒去了?)
What is this stuff flowing in my vein?(在我靜脈裡流動的是什麼東西?)
Why are we still breathing?……(我們為什麼還在呼吸?……)
兔幸數次斬刺無功,開始在遠距離用飛鏢輔助攻勢。拜諾恩也從大衣內掏出火焰形狀的飛刀還以顏色。
飛鏢把其中一條纜線割破了。
短路產生的火花映照兩人的眼瞳。
兔幸在三條電線間反彈跳躍,蓄滿力量之後朝拜諾恩作出最高速的一次躍斬。
拜諾恩也飛身過去迎接。
刀鋒交斬的同時,兔幸空出的右手這次卻抓住了拜諾恩的肩膊,然後張嘴向拜諾恩的咽喉噬咬!
那發黃的門牙將及頸項,拜諾恩左手及時掐著兔幸喉頸,硬生生止住那咬噬。
兩人纏成一團扭打,開始向下墜落。
一堆橫向的電線像網般把他們攔腰架著。
兔幸的利齒仍不離拜諾恩咽喉前五公分。拜諾恩嗅到對方嘴巴發出的腥臭氣息。
拜諾恩的臉孔起了變化,變得跟對方一樣兇惡,臉色比原來更蒼白,犬齒露了出來。
左手猛力緊捏。
兔幸的喉嚨發出肌肉破裂的聲音。
兔幸卻仍渾無所覺地掙扎著——吸血鬼是沒有痛覺的。
拜諾恩發出野獸般的瘋狂嚎叫,身體裡的黑暗因子在躍動。
五指深陷進皮肉裡,然後把整片喉頸,連同氣管和頸動脈硬生生挖了出來!
拜諾恩收回那血淋淋的手掌,從大衣內袋拔出十字架匕首。
電線終於因為無力抵受兩人的體重而開始斷裂,爆發燦爛的火花。
音樂進入最高潮。繭完全沉醉在夢般的世界裡,閉著眼睛唱出詩歌的結句:
Everybody saw it on the TV screen(每個人從電視螢幕看見了)
The day the world went away……(世界逝去的那一天……)
火屑如煙花散落在鐵籠上。所有人仰頭觀看。
兔幸五郎被十字架匕首貫穿心臟的屍體,如受刑般纏著大捆的電線落下來,僅僅垂吊在鐵籠上方來回搖晃,血汙夾雜著火花往舞臺四處撒下。
歌迷以為這是「地獄LIVE」的特殊效果,忘形地舞蹈呼叫。
繭張開眼睛,仰頭向上觀看。
發現了藏身在高處黑暗裡的拜諾恩。
兩人四目交視。
拜諾恩的臉冰冷依舊。
繭則在笑,露出兩支尖銳的犬齒。
獵人之歌
十月二十一日 凌晨一時三十六分 六本木區「FAITH」舞廳
位於大廈八樓頂層的「FAITH」迪斯科舞廳狹小得可怕:大概只有四分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場地,卻在這高峰時刻擠進了近二百人——還要把酒吧櫃檯和DJ的唱片機器容納在內。
人群與其說在跳舞,不如說只是在有限的空間之內擺動身體。
佔了半數以上的來客是高大的外國人(這在六本木區的夜店是正常的情景),令舞廳的空間又更狹窄了一倍。
黏滿汗液的肢體互相碰觸。抽菸的煙霧混雜著香薰與體味。小杯的龍舌蘭雞尾酒被一一仰著吞下。肆無忌憚地嗑藥……
有七、八個穿著迷你短裙、化了厚妝的日本女子,索性站在那U形的酒吧檯上跳舞,毫不在乎地扭動腰肢,笑著享受下方投來眾多充滿慾望的眼光。在這時刻,她們假想自己是這座城市的主角;站在下面的外國人則在思索如何把她們嬌小的身軀弄到床上……
升降機門開啟來。犬道晉也帶著兩個化妝成亡靈的少女,穿過舞廳內的人群。犬道手臂氣力異常地大,撥開舞客時毫不費力。
一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