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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喋喋咻咻的說,一邊已經把鏡子推回原位了,完事後。扭頭衝著我笑:“陳先生。時間不早了,我趕緊送你回去吧?”
看起來是我多心了。
我點點頭,他一站一蹦的過來,挽著我的胳膊。挺熱情:“陳先生。我們走吧。”
我問他:“去哪啊?”
他一怔:“我送你回陽間去啊。”
我不樂意道:“我自己認得路。還用你送?而且我剛才說我要回去了嗎?你在這歡喜什麼呢?那是你以為,不是我的想法,幹嘛啊?你想怎麼樣。我就得怎麼樣啊?你這是癔症,是病,得吃藥!”
他剛才還熱情的臉色順便又變得難看起來,不自在的看我一眼,問:“陳先生,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伸手一指那鏡子:“你再把鏡子給我搬出來,我又突然想看了。”
他苦著臉,神情複雜的看我一眼:“陳先生,你這不是難為人,逗我玩呢麼。”
我說:“玩個屁,我有心思跟你在這瞎比劃?趕緊的,快點搬出來,我現在又想看了,我數三個數,搬不出來我就揍你,一,二,三!”
他一溜煙的就跑回到鏡子前面,然後迅速的就把鏡子拖了出來,再把布面揭開,然後站立在鏡子面前,一氣呵成,這才抬頭看看我,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陳先生,那你這次到底是看還是不看,你倒是給我個準信啊。”
我罵道:“哪那麼多廢話。”
他一縮脖子,趕緊換話題:“陳先生,那你要從哪開始看啊?”
我想了一下,說道:“想看誰都能看是吧?”
他點著頭:“能能能,只要是有名有姓的,那都能看,陳先生你要從哪看起啊?”
我說:“從盤古開天闢地開始看,這個混沌很囂張嘛,我要去先把他扼死在搖籃裡,把他掐死了,這不就什麼事情沒有了嗎?對,就從他那開始看,這麼囂張,剛才還敢威脅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鬼差說:“陳先生,這個似乎不行啊。”
我說:“怎麼不行?難道看不了?”
他說:“能看,但是這都是上古的事情,有限制,只能看,陳先生你是無法進去改變這些事情的。”
我罵道:“讓你弄出來你就弄出來,囉嗦什麼呢。”
捱了罵,他就老實了,不再說什麼,對著鏡子弄了一會,鏡面又是變成一汪清水般的色澤,我走過去,把頭往裡面一抻,裡面烏黑一片,一點光沒有。
我問他:“裡面怎麼什麼沒有?”
他趕緊解釋道:“陳先生,這才剛開始,還不到開天闢地的時候,還得再等等,要不快進一下?”
這麼高階呢,還能快進!
我說:“那就快進。”
他又問:“快進幾千年?”
我聽得一皺眉,扭頭看他。
他趕緊又解釋:“陳先生,這天地還未分化呢,盤古大神也沒醒,前面這時候就是上萬億年的時光,然後才是開天闢地,然後又是天地渾濁之氣凝聚上千年,才形成了混沌,所以我們這快進也得快進很久啊。”
我一皺眉頭,這混沌形成的這麼漫長,不好對付啊,那不成,這樣的話還是先算了吧,我失望的嘆口氣道:“那就看明朝吧,給我鎖定一個叫周和的人。”
他趕緊一點頭,然後又對著我說:“陳先生,成了,不過你可得快著點看,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無論是閻王還是陳七爺那邊,被撞見都不好。”
我撇他一眼,沒說話,又把頭抻進鏡子裡看,眼前一晃,我一睜眼,就看到眼下出現一座繁華都城的街道,氣質古樸,街面上來來往往的全是穿著古裝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小孩,有老頭,街兩旁是明朝的建築,兩個小樓,左邊三層高,高掛的牌子上懸掛個“酒”字的牌子,是個酒樓;右邊三層高,牌匾橫立中央,掛著繡花綵球,寫得“滿春樓”。
看樣子這就是明朝的街景,還真是新鮮啊!
尤其是我在這裡看,街面上的人也都在看我,男人看,女人看,老頭和小孩也看,酒樓門口蹲坐著歇息的店小二更是瞪大眼睛瞅向我這邊,那“滿春樓”也是大開繡閣窗,一個個煙花女子驚奇的望向我。
他們的表情挺吃驚,我也挺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看著他們,他們看著我,相互對視了半餉,終於我忍不住了,衝著滿街的古人一樂道:“你們看什麼呢?是不是沒見過我這麼帥的人啊?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說著話,我扭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