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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得一個一個來。”田杏答應了。
格子衫男子一馬當先,三步並作兩步,猿猴上樹一般緊緊地把田杏抱住了。他把頭深深埋在田杏豐滿的乳房中間,隔著衣服就狂吻起來,猶如小孩子面對著世界上最好吃的乳酪巧克力。他的下身死命貼住田杏的大腿,急切地上下磨蹭,十幾秒鐘後就火山一樣噴發了。田杏感覺到了他下身的細微變化,便說:“好了,快放開我。”但他已如吸上了鴉片,上癮了,一毫也不肯放鬆,只是呢喃道:“好了,好了,就好了。”
“快放開手。再不放開,我這刀就砍下去了!”田杏舉起大刀威脅說。
“好了,好了,再一會兒就好了。”格子衫依然忘我地陶醉著。
田杏實在受不了他這無休止的糾纏,心一橫,刀子便嵌進了格子衫男子的肩膀。
“哥,快放手啦!”另外兩名男子急忙上來把格子衫從田杏身上拉開。
“姑娘,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做啥,我們就做啥。就是刀山火海我們也為你闖!”格子衫男子吃了一刀並不覺得痛,反而雄心壯志地發起誓來。
格子衫男子大發豪言壯語的時候,他的兩位弟弟已相繼過去親近田杏。然而他們剛一貼上田杏的身子,就都一洩如注。三個回合下來,田杏可以說是毫髮未傷。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平靜下來之後,三個男人開始詢問起田杏的姓名、來歷。
“我叫杏兒,是個無家可歸的人。”田杏簡略地說。
“杏兒妹子既然無家可歸,不如就住到我們家。”三個男人大喜過望。
田杏低下頭,沉默了。經過這幾天的風餐露宿,她非常渴望能有一個暫時安身落腳的地方。然而她對這三個陌生的男人又不能十分放心。
“妹子不說話就是答應了。來,我這就領你去我們家。”格子衫男子興奮地拉起田杏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不是你們家嗎?”田杏有點驚訝。
“不是。我們家比這大多了,亮堂多了。沿著溪流往上多走幾步就到了。”格子衫男子說。
“我們本來在山腰上燒荒,看見妹子的身影才跟過來的。”另外二人補充道。
田杏正要邁步跟他們出去,突然被一個滿臉鬍子的彪壯漢子迎面堵住了。
“站住。勇山、勇水、勇泉,你們三個到我屋裡來幹什麼?這女人是誰?”
“馬子哥,她是俺們屋裡的。”穿格子衫的大哥尤勇山底氣十足地說。
田杏一聽急了,忙分辨說:“不是的,我是路過的。”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就成了他們三兄弟的女人。
“姑娘,你既然來了我家,就在這兒住下吧。他們三兄弟不是好東西,你跟他們走了就等於進了狼窩。”鬍子大漢瞪著眼睛說。
“王馬子,你不要憑空抹黑人。我們兄弟三人行得正,走得直,從沒做過什麼缺德的事。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尤勇山氣得直想把王馬子的鬍子全扯下來。
“尤勇山,你是不是想動手啊?”
“動手就動手,誰怕誰!”
王馬子以一敵三,卻反而佔了上風。他身強體壯,練過拳腳,曾一天逮住過三頭野豬,還在幾十裡外的深山裡單槍匹馬擊斃了一隻花豹,在崖子溝有“武松”的美稱。現在他為了留住家裡這姑娘,就是殺人放火也在所不惜,因此一招一式都使上了十二分的力道。
尤氏三兄弟沒料到王馬子動起手來這般狠辣,完全不顧及平時鄉里鄉親的情面,招招都是奪命的架勢,一開始不由得吃了虧。但他們兄弟仨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裡砍柴捕魚練就了一身鐵疙瘩,打野豬獵豹子也不會比王馬子遜色到哪裡去。三人很快就扭轉了頹勢,一起把王馬子打趴在地,鮮血滴得滿地都是。
尤勇山伸手探了探王馬子的鼻孔,發現還有出入的氣息,不禁舒了一口氣。剛才打紅了眼,也許就出了人命。
“杏兒妹子,我們走吧。這地方髒腳。”
田杏跟著他們三兄弟出了王馬子的土屋,沿著溪畔一直往上走,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座用西瓜大小的山石壘就的石屋跟前。石屋四面均極平坦,左邊搭著一個瓜架,上面掛滿了青綠的絲瓜;右邊有一個雞棚,養著十幾只富態的蘆花雞;後院一叢修竹,無風也讓人倍感涼爽。進了石屋,迎面是正廳,旁邊一條穿堂,三間臥房一字排開,再過去便是廚房。尤勇山指著緊挨正廳的第一間臥房說:“這間本來是我睡的,從今往後就由杏兒妹子你來住。我跟勇泉隔壁擠一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