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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傢伙的。
村民們哪裡見過這陣仗,早就遠遠地躲開了,只剩下潘家三兄弟還留在那裡。
我笑著對小平頭說道:“這位兄弟,魯縣得刀疤強你聽說過吧。”
小平頭說道:“刀疤強哥,我當然聽說過。你不會和他有交情吧?不是小貓小狗都能隨便抬出他的名號的。”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就把手機遞給了小平頭。小平頭半信半疑的接過電話一聽,那腰身立刻就完了下去,說話的聲音也低了八度。
小平頭說完電話後,將電話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我,說道:“洪哥實在是對不住了,你看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你認識強哥怎麼不早說呀。你看多有得罪,晚上我在雲天樓擺上一桌,算是向您賠罪,一定要來呀。兄弟我先走了。”
衣錦還鄉 (8)
說完,對著身邊的三個人揮一揮腳下就開始溜。潘家兄弟對場面的風雲突變顯然還沒有搞清楚,愕然的站在那裡。潘老四趕緊走到小平頭那裡說道:“輝哥,怎麼就走了呀,這事還沒有辦呢?”
“啪”小平頭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打得潘老四直捂臉。小平頭說道:“辦你孃的剷剷事,老子今天被害死了。今後在鎮上你出現一次,老子打你一次。操你奶奶的。”說完還不解氣,又是兩個耳光打過來,打得潘老四滿嘴的血。潘老大和潘老二卻是看著不敢上前。
小平頭四個人還沒有開始走,刺耳的警笛聲就傳來了。我看到潘老大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喜色,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又拿出電話打通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
機耕道上開來了一輛警車,從上面走下來三個人,一個警員。兩個聯防隊的。其中一個我認識,就是潘家的老三。
那個警察說道:“發生什麼事了,誰在打架呀。”
我上前一步說道:“警官,你不是搞錯了,這裡沒人打架呀。”
趾高氣昂的警員說道:“沒打架?那那個人的嘴裡怎麼會流血了呀?”
我說道:“那你要去問他呀。”
警察指著潘老四說道:“你說說,是誰打的你。”
潘老四捂著嘴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我……。”
潘老三看著老四直著急,上前一步指著我說道:“洪進財,我看打人的就是你吧,你才從監獄裡面出來就不老實了,是不是還想再回去呀。”
我說道:“潘老三,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人了?說話要有證據呀。”
潘老三惱羞成怒的說道:“少廢話,打沒打人,跟我到派出所就知道了。全部都給我上車。”說著他就將腰間的手銬拿了出來,和另一個聯防隊員靠上來抓住了我的手拷了起來。
這時,一陣警笛聲又響了起來,那個警察和潘老三愕然的回過頭去,今天沒有通知其他人呀?
一輛警車停了下來,從車上鑽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那個先來的警察啪的一個標準的敬禮,說道:“劉所,你怎麼也來了。”
劉所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警察,小聲的說道:“回去再收拾你。”然後就徑直走到了我的跟前,對著潘老二說道:“幹什麼,還不快放了。”
潘老三還沒有回過神來,這是怎麼回事?先來的警察一見,幹緊上前將我的手銬開啟,再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劉所長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呀,我們警察辦事是要講證據的,是為人民服務的,要公正執法。像你們這麼做,老百姓會怎麼看我們呢?”
衣錦還鄉 (9)
潘老三還想申辯,劉所長指著他說道:“潘子光,現在有人舉報你身為執法人員,居然和社會上的不法分子勾結,現在已經立案審查了,現在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可憐的潘老三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先前的那個警察烤了起來,用的還是那副拷我的手銬。
潘老三很快就被帶上了警車,圍觀的人群也散去了。只剩下潘家三兄弟還呆立在那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天晚上潘家的燈亮了一夜。
午夜時分,潘家灣一片死寂。這時一聲轟的一聲,整天的巨響響起。正在夢鄉的村民全被被驚醒了,紛紛跑出了家門。聲音來自潘家正在修建中的大樓,大家湧了過去。
此時,那幢快要竣工的大樓已經面目全非了,硝煙散去,大樓的一堵牆已經被炸藥炸出了一個大洞,整個大樓已經搖搖欲墜了。潘家的三兄弟正鐵青著臉站在那裡發呆,四個女人真坐在地上呼天搶地的乾嚎,場面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