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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潘老四的鐵鏟舉了起來,父親上前死命地拉住。潘老四掙了幾下沒掙脫,兇性大發,照著父親的頭就是一鏟子。只見父親捂著頭就慢慢的倒了下去,鮮血流了一地。
本來一場混戰在所難免,結果一件有人倒下了,三兄弟也就不再往前衝了。全部拿著鏟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我上前一步抱起了父親,只見他的額頭上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人也昏迷不醒了。我抱起父親就開始往回走,說道:“你們幾兄弟聽著,三天之內當著全村老小的面給我父親磕頭賠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就開始往山下走。
身後傳來潘老四的聲音:“好大的口氣,到時候我看是誰給誰磕頭。”
我和母親將父親送到了鎮上的衛生院,然後就在走廊裡等候。不久就有一個醫生出來說道:“病人流血過多需要輸血,病人是O型血,而我們這裡的O型血剛輸給了一個大出血的產婦,現在沒有O型血了。你們是O型嗎?”
我是AB型的,母親的我不太清楚。不過她的身子那麼弱,就算是也不可能讓她抽血的。我馬上聯絡了縣城的人民醫院,租了一輛車就往縣城趕。
經過縣醫院的搶救,我的父親脫離了危險,安頓好父母,我一個人走出了醫院。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就朝電話裡吼道:“二子,老子回來了,今天晚上我請客。”
二子本名劉端,是我高中的同座。這小子讀書的時候就不學無術,整天就和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要不是他老爸是縣裡的一個副縣長,開除他十次都算是輕了。這小子和我特別投緣,考試都是抄我的。現在好像在發改委當一個什麼科長。
衣錦還鄉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就打車到了一個汽車專賣店,也沒有多廢話,買了一輛二十多萬的馬自達。在西安的時候就考了駕照,只是那個時候沒錢買,現在手上有近四百萬呢,買一輛二十幾萬的還是算比較低調了。
晚上的時候我駕著車來到了一家大酒店等來了二子。幾年不見,那小子的小肚子就開始起來了,也不知道往裡面撈了多少油水。
一陣憶苦思甜以後,我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給我想想辦法。二子一聽說道:“屁大一點事情,你們鎮上派出所的劉所長是我老爸的手下,一個電話的事。”
我說道:“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將他們抓起來。我想的是這樣……”
二子聽完我的想法後說道:“你小子夠狠的,好吧我幫你,魯縣這塊地兒,我二子的面子還是很管用的。誰叫當年我抄了你那麼多的卷子呢。”說完拿起電話一臉打了十幾個電話出去。
我掏出兩萬塊錢拿給了二子,他死活不要,差點就給我翻臉了。我也就不再堅持了。臨走時往他的車裡塞了十條中華,這次那小子倒還沒拒絕。
第二天我就駕著新車將父親和母親接回了家。新車開到村子門口的時候,好多人都爬出來看,那些屁大點的小孩還稀奇的上來摸摸,畢竟那個時候小車對山裡人而言還是比較稀奇的,更何況這是潘家灣人買的第一輛小車。鄉親們也紛紛上來對著父母親說道:“你家進財在外面幹什麼?看這架勢估計是發了。沒有十萬也有二十萬了吧。”父親只是樂的合不攏嘴,全然沒有了被人欺負時的狼狽了。
我在圍觀的人群裡發現了一箇中年婦女,那是潘家老二的婆娘,只見她撇了撇嘴,轉身就往回走了。我心裡說道:“潘家兄弟,我要讓你們知道欺負老實人的後果。”
這時潘家老大正坐在堂屋裡悠閒的喝茶。剛剛老二媳婦就把洪家小子開新車的訊息告訴了他,他雖然略微吃驚,但也沒放在心上,不就是一輛車嗎。我們潘家有兩輛呢,而且比他家的大得多。
這時,潘老二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的焦急樣。潘老大不悅的說道:“老二,慌什麼慌,告訴過你多少回了,遇事要鎮定。”
潘老二說道:“大哥,不好了,出事了。我們家的車被查扣了,說是嚴重超載。”
潘老大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就是超載嗎?你三哥不是和警察很熟嗎,讓他打幾個電話不就解決了?”
“打了,可上面說這是縣裡林局長親自安排的檢查,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插手的。”
潘老大說道:“這就奇了怪了,超載一般都是高速公路才查的,怎麼縣裡邊突然回到鄉村公路上來檢查了。”
衣錦還鄉 (6)
潘老二說道:“可不是嗎,而且他們別的車都沒查,單單就扣了我們家的兩臺車。你說,這是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