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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三爺沒有說話,抬頭看了看猴子和大壯兩個人,笑眯眯的說道:“洪蘇答應了未來的老婆。你們總該沒有老婆吧,你們的意思呢?”
猴子說道:“三爺,您就別動心機了。這沒用的。爛紅薯這個人雖然說有點重色親友,但是也算是和我們患難與共的兄弟了。我們三個人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他說了不想去,那我們就聽他的。”
三爺還是笑眯眯的說道:“那要是洪蘇要去呢?”
猴子說道:“那還用說,他心甘情願的要去,我們自然是要去的。但是,三爺,你可別動什麼歪腦經呀。你該不會是想用強的?”
三爺笑著說道:“猴子,看你想到那裡去了。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你們放心吧。”
三爺扭頭繼續說道:“洪蘇,我們也喝的差不多了吧。你把黃鸝叫上,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三爺笑起來就更像是一隻狐狸了。我總覺得我掉了三爺的套裡面,好像是把我們吃的死死的了。反正我是鐵了心了,說不去就是不去,他還能怎麼著。
我們幾個人就跟著三爺,各自駕著自己的車往城外開去。
我們的幾輛車穿過了有著上千年曆史的城門,然後就一路傳城而出,一直像郊外駛去。一路上黃鸝就追問我三爺究竟說了什麼。我剛剛才席間的話原原本本的講給她聽,她也一時之間摸不清三爺葫蘆裡面究竟買的是什麼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要是不答應,在西安這地界,他還敢把我們吃了?而且黃鸝背後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三爺應該不會耍什麼花招的。
我們的車最後在三爺的帶領下在城郊的一個山莊似得建築吳前面停了下來。雖然是在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這些建築的規模上還是能看出來這裡的主人應該也是一個有錢的人物。沒聽說三爺在西安也置辦了產業呀?
三爺走下車來,對我們說道:“你們一定和奇怪我帶你們來幹什麼是吧?這裡的主人是我的一個堂兄,我今天來就是帶你們去見見他的。”
我們很是好奇,三爺的這個堂兄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三爺究竟買的是什麼藥呀?三爺也不答話,就率先走了進去。
聽到我們車子的動靜,客廳裡面已經走出來兩個人。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看到李三爺走進了客廳,其中一箇中年的男人站起來說道:“三叔,您來了。”
三爺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說道:“建民,你爸爸怎麼樣了?”
那個叫建民的人眼圈就紅了,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情況不好,我擔心……”
三叔嘆了一口氣,傷感的說道:“唉,這就是我們李家人的宿命呀。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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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建民的男人就默默的轉身帶著我們上樓了。樓上的走廊裡面還站著兩三個女子,臉上都有悲慼的神色。看見我們的到來,就迎了上來,剛想張嘴說話,三爺就擺了擺手說道:“嫂子,不用說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老天註定的,你可要想開一點呀。”那個女人就強忍著眼淚退了回去。
三爺輕輕的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示意我們幾個就站在門外往裡面看去。我朝裡面一看就大吃一驚,裡面的□□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男人。這個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手腳都被綁住了,嘴巴也被布條堵上了。但是他還是在試圖不停的掙扎,好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更讓我們震驚的是,隨著他的身子的扭動,他赤裸的面板上面正不斷的有鮮血湧出來,將身子下面的床單染得是一片血紅。
這裡的這個人應該就是李三爺的堂兄了。也就是那個叫建民的父親了。他們怎麼將他綁在□□面,還將他的嘴給堵住了。看樣子,就好像是綁匪捆綁的人質一樣的。這是怎麼回事呀。而且這個人也奇怪的很,他的身子看不到什麼傷口,但是他身體裡面的血卻好像是從面板裡面在不停的往外流一樣。這樣奇怪的場面我們可是沒有見到過的。
三爺接下來的舉動卻是更加的奇怪。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了建民說道:“孩子,還是你去送你的父親上路吧。”
三爺的話讓我們大吃一驚,那個建民也遲疑的望著我們。三爺說道:“沒事的,都是自己人。”
建民就顫抖這用手將瓶子接了過去,然後就拿出了一個注射器,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他在門口站立了好久,臉上滿是悲慼之色,猶豫了半天,他終於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我們就看見他將小瓶子裡面的藥放進了注射器裡面。他將注射器刺進了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