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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露的白皙脖子上戴著色彩豔麗的佩飾,她有著彩華一般嬌好的容貌。
張銘說時看向他身邊的彩華,彩華則看著池面出神,張銘描述的情景,彷彿在她眼前。
無從知道古代滇王該有著什麼樣的打扮呢?同樣,夜郎的女貴族該有著什麼樣的風采呢?僅知道她頭梳椎髻,身上佩帶著大量的飾物,她或許是位美女,有著明亮的眼睛,烏黑的長髮,笑時嫣紅的唇引人遐想。
當然,這些都只是想象,沒有完整的頭骨,已經不可能復原“套頭葬”墓主的容貌,甚至難以準確猜測其下葬時的年歲。怎麼不可能是位端莊的老婦人呢?或許人們總是喜歡遐想,將美麗的東西堆砌,也因此往往遠離了事實。
“也可能是個悲傷而孤獨的女人啊。”
彩華呢喃,沒有湛藍的池水,也沒有偉岸的懷抱,她被孤零零的埋葬在一處無人在乎的地點,像被遺棄一般。
“可能還是被處死的。”
翊棠補充一句,他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倒是與彩華的聯想吻合。
這個神秘女子很可能死於非命,因為她體內有毒物汞,這些物質是如此之多,以至在她死後竟滲入骨骸內。
“我一直有個想法。”
李弘若有所思,他想的其實是另一回事。
“什麼想法?”翊棠問。
“靖安東周墓存在綠色結晶體的人骨,恐怕是被毒殺殉葬,那些怪異的結晶體或許是某種毒物的殘留。”
李弘說的事,其實和此時談及的也有些關聯,關鍵字:“毒殺”。
“說到毒殺,毒殺顯然不可能,出現汞,可能就是防腐的殘留。我倒覺得這位女子有位對他情感深摯的丈夫,因此才有破鏡陪葬。”
張銘可不認為如果身為滇王,卻不得不毒殺自己的愛妻這樣的事情合理。
“如果真是對恩愛的夫妻,又怎麼會將兩座墓埋葬得如此之遠呢?”
彩華也覺得張銘的想法太過浪漫了,事實未必是如此。
“那就是位無能的滇王啦,連自己老婆都無法保護好。”
翊棠說時正在抬頭望天空,一隻水鳥在前方飛過,白色的身影吸引人視線。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什麼的。”
翊棠又補充了一句。
“翊棠,看不出你還是鴛鴦蝴蝶派的忠實追隨者。”
李弘取笑翊棠,張銘很有浪漫氣息,而翊棠竟比張銘還嚴重。
“我明明是香山居士的粉絲。”
翊棠白了李弘一眼,什麼鴛鴦蝴蝶派,他還從沒那麼惡俗過。
“我看是過橋米線。”李弘繼續發揮他毒舌的特長。
“毒殺還不是你提的,既然是毒殺,又有證據證明這對夫妻應該蠻恩愛的,為什麼不可能是‘長恨歌’呢?”
翊棠辯護,李弘根本是尋他開心。
“這不是唯一的解釋,何況這種解釋根本就是鴛鴦蝴蝶版。”
李弘從來認為歷史真相不可能很美好,只有很殘忍才是。
“前面那才是鴛鴦蝴蝶版。”
翊棠指向前方,在翊棠與李弘爭執時,張銘與彩華已經走遠。只見兩人挽手並肩走在一起,低聲交談著什麼,看起來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