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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還參加了滇文化展,雖然這種吸引遊客以歷史為噱頭的展覽、演出,實在讓普查小組很無語,但參加是必須的。
在佳賓席陪同鄉官看了一場歌舞演出,這歌舞演出完畢,還有酒局,好在張銘找了個藉口謝絕,說連日奔波很勞累,明日又將離開,要回去做下準備。
酒局當然是好事,但要看和什麼人喝酒了,就是吃喝得不自在,心裡也不爽快啊。
演出結束,普查小組自己四人跑去小酒館叫了幾個菜,圍在一起吃喝,談笑聊天。他們明日將回縣裡,工作告一段落,但並不是結束,還有一堆村子等著他們去走呢。
“終於能去民族鄉了。”
翊棠和張銘乾了杯酒,心情愉悅的叫嚷。像翊棠這樣的年輕人,其實頗為難能可貴,這樣奔波的日子,他居然還很期待,並且一個期待結束後,另一個期待又出來了。
“傻小子。”
張銘笑了,他很喜歡翊棠,當初翊棠分他這組的時候,他原本還有些擔心翊棠吃不了苦呢,真是多慮了。
“彩姐,到你那裡,你要介紹個漂亮的彝族MM給我啊。”
翊棠看著彩華傻笑,他心裡可是很確定,彝族MM都是跟彩華一樣漂亮。
“就怕你到了那裡,看傻眼了。”
彩姐笑吟吟地回答,她們鄉里那些姑娘可漂亮了。
“那太好了,不是,我是說肯定沒有比彩姐漂亮。”
翊棠嘴巴抹蜜。
“油嘴滑舌。”李弘正在喝酒,冷不丁冒了句。
“撲克臉,一邊去。”
翊棠不爽李弘,這小子今晚都沒怎麼吭聲,還老是一張撲克臉。
其實翊棠哪知道,李弘這是被那場所謂的文化展給摧殘的,他被迫看完,鼓掌,還不準中途離席。
“銘哥,喝酒?”
李弘根本不理解翊棠又胡亂給他取外號,他拿了酒瓶,試意往張銘空杯裡倒,見張銘說了句:好,立弘便幫他倒了滿滿一杯。
“說也真是奇怪。”
張銘端起酒,喝了一口,說了半句話,又喝了一口,才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怎麼還沒有‘化驗’訊息呢?”
張銘很希望得到證實,“套頭葬”遺骨裡確實有大量的水銀,這樣彩華心裡的不安也會消減。
這些天,大家雖然都不提彩華失蹤跑林叢裡去的事,但彩華私下裡其實很介意,還曾問過張銘,她這些天沒怪怪的吧。
“是啊,好多天了,那老楊好幾天前就說會有訊息,真是烏龜速度。”
翊棠也很期待化驗結果,那些黑色的骨頭到底是不是含有汞,到底是不是因此而誘發了陳老師與彩華的怪異舉止呢?
“我們都要離開晉城了,這事都還沒搞明白。”
翊棠有怨念,原本他都歸類成鬼怪作祟了,結果李弘跟他說是汞,也該有個答案啊。
“化驗結果出來,就會知道了。”
李弘的意思是急有什麼用。
“這‘套頭葬’墓的主人可能是位滇王妻子。”
彩華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這是一座很古怪的墓,葬著一位身份特殊的女人。
“是有這個可能。”
張銘也有這個想法,相信這個想法不只是他和彩華有,李弘與翊棠都想到了。
很有意思,就是因為那兩片殘鏡,他們不得不去想:這可能是位滇王的妻子,而且由於“套頭葬”,椎髻髮簪,所以這個女子還可能是夜郎人。
這是兩國間的政治聯婚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為什麼這女子沒有被葬入石寨山家族墓葬呢,做為夫妻葬,一個葬晉城南面,一個葬北面,這太不合常理了。
“我也這樣想呢,不過三號墓貌似也沒法百分百確定是滇王墓吧?”
翊棠撓腮,他對石寨山古墓群的瞭解很少,但至少知道很多陪葬品豐厚的墓,並不能確認其主人身份,畢竟出土有“滇王之印”的古墓只有一座,這座墓便是著名的第六號墓。
“即使不是滇王,至少也是個滇國大貴族。”
李弘個人傾向認為是滇王,他記得這座墓陪葬品非常豐盛,級別也很高。
“應該是滇王墓,而套頭葬墓裡葬的是‘滇王妃’。”
張銘也持這樣的想法,他還很確定那位被孤零零葬在那座中學校園外林從的女子,絕對是滇王正室。
為什麼這麼想呢?因為當時有一面鐵鏡被分為兩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