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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真的犯了法,做了錯事我也保不了她。”我的眼光一直射在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我繼續問道:“從你的臉上我看不到一點的悲哀,無論是女兒被當成殺人的嫌犯,還是鄭先生的死,原本都應該讓你的情感有所變化,但你卻沒有這樣的情緒,你不愛鄭家其,或者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親生女兒。”我的話說得很直接,我想試探這個女人的情感底線,想知道她到底是真的能夠承受還是在掩飾,偽裝。她還是漠無表情地說:“沒有眼淚不代表不會悲傷,只是我沒有義務在你面前演繹悲情,傷心也好,難過也好,我自己知道怎樣去面對的。”我笑了,這個女人的外表越是堅強,她的內心深處越不脆弱,而且她的表現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想,安雅和鄭家其之間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故事。
第1卷 第70節:並非故事 (2)
我掏出香菸,看著她問道:“可以嗎?”她左手輕輕揮了揮說:“隨意。”我發了一支菸給鄧琨,自己點上一支,吸了一口,然後對對她說:“戴總,是不是每個進你辦公室的客人都享受不到茶水的待遇。”她拿起桌了的電話,打了個內線,一個女孩敲門進來問道:“戴總,您有什麼事?”她說:“給客人倒兩杯茶來。”女孩轉向離開,她又補上一句:“順便再拿個菸灰缸進來。”然後才對著我說:“不好意思,一時忘記了。”我說沒關係,戴總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想得那麼細,看得那麼分明。她彷彿感覺我話裡有話,臉上有些不快,但並沒有暴發出來。
第1卷 第71節:並非故事 (3)
我問她:“方便告訴我們你和鄭先生是怎麼認識的嗎?”她沒有馬上回答,先想了想,我知道她在想是不是要回答我的提問,最後她慢慢地說:“那是七年前的事了。”眼光從我臉上移開,望向了遠處的窗戶,思緒彷彿也跟著回到了過去:“那時候然然剛去世,就是安然,我一直都叫他然然。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從然然離去的噩夢中走出來,感覺整個生活全亂套了,我的世界就象一下子就坍塌了,沒了生趣,沒了希望,情感也無從寄託。”她停了一下:“可以給我一支菸嗎?”我把煙遞給了她,並幫她點上了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從她吸菸的樣子看,她以前應該是經常抽菸的。她有些不好意思,露出淡淡的笑說:“然然死後,我抽菸,酗酒,打麻將,整天醉生夢死。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過著這樣的生活,直到家其的出現,他改變了我,使我重新找到了生存的意義和生活的樂趣。”她一邊說,一邊猛地抽菸,這時我用心地感受她內心的變化,她的臉上略微有些幸福的光芒在閃耀著:“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喝酒,一直喝到酒吧打烊,我喝了很多酒,從酒吧出來後我獨自跑到了甲秀樓,坐在河沿邊上,手裡還提著酒瓶,一邊喝一邊哭笑,我依稀記得,當時我有一種想跳下去,就此結束自己生命的衝動。但我不敢,我害怕死亡,有一種面對死亡的恐懼,所以我還在不停地灌自己,希望把自己灌得毫無知覺,醉倒後能自然地滾進河裡去。就是在這個時候,鄭家其出現了,他看到我的樣子,坐到了離我不遠的一個石凳子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沒有過來和我搭訕,我現在還記得,當時在路燈的照射下,他眼中流露出來的緊張與關切。那時候我們還是陌生人,他的關切是一種對人的生命的重視,而不帶任何的雜質。”她的目光停滯了,整個人都陷入了回憶中:“我當時突然就沒有了那種尋死覓活的想法,反而對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我盡情享受著他那關切的目光和緊張的情緒,那種讓人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很美妙,從然然死了以後,我再也沒有過這樣的體會,但我的內心還是很難受,那時刻的內心很糾結,彷彿在生與死的兩難中徘徊著。大約這樣過了一小時,他終於鼓起勇氣走近我,對我說‘你沒事吧?’我擺了擺手說沒事,他伸出手到我面前說‘起來吧,你這樣坐著很危險,而且喝了那麼多酒,到時候會不小心掉下去的。’我居然也伸出了手,讓他把我給拉了起來。他問我住哪,說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讓他送,他把我扶到路邊,然後又把我塞進了一輛計程車,並遞給司機二十元錢,說讓司機把我送回去,直到車子開出很遠他才轉身離開,我突然覺得應該向他要個電話號碼,可是已經走得很遠了。”她這一次沒有問我要煙,而是自己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支:“我以為這次偶遇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接下來的幾天我總會在心裡想到那個男人,那時候我連他叫什麼名字都沒有問。從那天以後,我沒有再喝酒,但還是會經常到南明河邊去坐坐,有時候會坐得很晚,我有一點期待再次和他相見,不為別的,就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