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烯懸看一眼四周,金環的威壓對付一群人毫無用處,而他們早已將巫祈視為叛逆,要殺麼?她閉眼,游龍絞已在手,乎昭盤卷在她身後。
“住手!”殿門,水袖似嗔似怒的聲音傳來,“怎能如此對待回宮省親的巫祈大人。”那語氣那表情,彷彿眾人不該拿刀槍而該奉上香茗恭迎一般,一些立馬認出她來的人驚得不自覺退後。
一個為首的頓了一下,還是上前:“稟尊使大人,巫祈已然叛逆,即使是巫祈,也應伏法。”
“哈哈哈!”水袖掩口大笑:“怎的?”她笑著將四周的人掃過幾圈,被那目光掃到的人幾乎都快要忍不住地想逃,誰不知道,四方尊使的水袖,一出手就殺去四個與她奪尊使位的高手,其餘的三名四方尊使連比都未比就奉了她為首,已經有人的腿開始打抖。
“本尊使說要招待的人,你們敢說要收拾?哼哼,宮主可是命我好好招待巫祈大人呢,說不得招待好了,賞我幾個男子,好去服侍我們姐妹,難不成——”她眼波一轉,“還是,你們想跟我搶男人?或者,你們想先殺了她好得我青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所有人潰不成軍般急忙退開:“尊使大人請,請!”
“走。”水袖拉著烯懸一下消失。
眾人噓了口氣,一個年紀小小的聲音道:“哥哥們真想得尊使青眼麼?”唰的一聲,所有人青白著臉看那孩子,“尊使很好看啊。”呼的一聲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千~萬,別被尊使聽到,說她美就是說她姐姐們醜,不想活了?”
上了幾層的水袖和烯懸,因著水袖的身份和恐怖傳言,誰也沒敢攔阻就到了書史典籍庫,烯懸看著那巨大的典籍架,突然記得當初便是在這裡尋些消遣時,隔著那厚厚的書卷,看見了雙眼明亮的乎昭,他的手佈滿了厚繭,卻那樣輕柔地拿起來了那本厚厚的典籍,就那樣送她回去,那一路,他連腳步都是溫柔的。
“宮主令,攔阻巫祈!”一個洪鐘一樣的年老聲音傳來,整齊的腳步將她二人圍繞,“尊使,得罪!”
“水袖,這裡沒有你的事。”烯懸舉起了游龍絞。
“哼,有的人,肯用命換你,你都未領情,可是,我的情——你欠定了。”水袖腰身一抖,裙襬輕揚,幾支亂插著的金銀寶簪飛了出去,她咯咯一笑,看著幾人抱著腿倒下。
烯懸一個揮手,幾人被那游龍絞逼開,“莫多傷人,走。”說完便衝向內殿,乎昭團滾過去為她們開道,一路噴著黑紅色的毒液,哀叫四起,水袖掐著一個人的脖子拖著跟上,“我不識路。”她喊一聲,原本她自由散漫,從不來這些老傢伙管轄處聽他們神神叨叨地,裡頭四通八達,迴廊交錯,竟一時辨不清方向。
乎昭立刻噴出黑色的霧,一時彷彿置身黑夜裡,連手都看不清。水袖只靠著烯懸的腳步聲跟著,嗵嗵的聲音在殿廊裡顯得格外清晰。
不久,水袖闖出了那片黑霧,與烯懸同在一個小小的石室中,烯懸揮手,將那石門合閉,“我,也不識路。”
水袖的臉上瞬間抽起來,她笑得咬牙切齒:“沒關係,這,知道。”她把那被掐著脖子的傢伙扔了過去,那人驚恐地環顧了下四周,看看她們,顫抖著音調,“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哈哈哈,烯懸笑著,轟隆一聲,水袖狠狠地用短杖毀了一堵牆,“白抓了這麼久。”回身就將那人敲昏了去,烯懸跟著她,遇見牆就敲,遇見人就逮,逮了敲,一路的爛牆和人肉。終於找到了石階,上了一層,轟隆一聲,還沒等守衛的人清醒就都被水袖敲昏了過去。寬闊無比的殿中,滿是金銀珠寶和奇珍異品,金庫,水袖一腳踢開了一個黃金大鼎,在一堆白銀中嘩啦啦地翻檢起來,翻了半天才怒道:“這該是宮外進貢的吧,真個小氣,連枚銅子都沒,送這多的白爛東西平白礙眼!”她只是自說自話,卻不料角落中細細的一個聲音答道:“銅錢沒這白爛東西值錢,那玩意才更拿不出手。”
“誰?”水袖喝道,一骨碌地金銀倒塌,一個清秀小生害羞地從地上爬起來,“我,我……”
“哼,看庫的吧?”水袖上上下下掃他幾眼, 瞧那瘦模樣放了心,“你可知如何到祭殿去?”
“恩,知道。”
“帶路。”那小生看了看她,咬著唇沒有說話,水袖妖嬈一笑:“不願麼,哼,我可要收了你,服侍我姐妹去。”
半晌,“我願意……”回聲在金庫中盪漾,蕩得她心慌,一下竟忘了如何答。烯懸在她身後笑:“人家願意,你倒傻了,不如就送到這裡,你可以帶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