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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抱著個枕頭。那喜燭映照著她雙臉通紅,但她卻連連打瞌睡,他笑,將枕頭從她手裡抽出來,把她放倒,蓋上被子。
新婚夜,他的心頭還是隻有那一個人,那個叫做言若,讓他在寒冬深夜也要去見一面的人。他一個人回到那個小院子,聽那半瘋的蕭餘兒亂歌亂舞,他喝酒,他看著那凌亂的影子想到冬夜裡向猙獰著他撲來的重重樹影,還有那一室的暖意中綻放的危險笑容,淚水便流下來。
第二日清晨霍幼蕊很高興,她彷彿不解,但這樣的婚姻卻與在家並無不同,很快地便如魚入水,見了奚王也不覺扭捏地笑,倒是與她年紀相仿的煦和韍卻侷促著。然後,奚王還記得,她一眼看見了還小小兒的毅,才五歲,齒牙咧嘴地躲在奶媽身後,口水都流在胸前的傻樣。
奚王看見她把毅當作玩具般拖來摟著,毅叫鬧,她塞進一塊糕,毅捨不得吐,嚼半天嚥下,又鬧,她再塞,毅又吃。然毅又鬧,眼睛卻看著那糕,她抿嘴一笑,不給了。以後奚王從不去她那裡歇息,因為毅就愛在她床上吃著糕點入眠,她摟著他睡,象一個真正的母親那樣,所有人都贊她賢良。
奚王抬腳進入霍王妃的院子,深夜裡只這個連著他正房的小角門還開著,下人丫鬟們都不見,黑燈瞎火。他記得那一夜他也是這樣踏月而來,多久不見想要去與她說說話,怕冷落她。夏夜裡連花香都是醉的,更何況他那時也真是醉了,連蕭餘兒都醉倒在地。他有些踉蹌地進了霍王妃的房,屋子裡都沒有守夜服侍的人,他徑直進內房,看見她朝外側臥著,一隻手橫放在腦袋下,身邊的紗被裡有些鼓脹。
他過去,輕輕掀開了那紗帳,一瞬間腦裡空白,那是他對霍王妃最震驚的印象和最愉快的回憶。他看見,那小小的胖身子弓在那裡,在霍幼蕊的懷裡,而她就赤…裸上身,毅的小嘴含著她的一側乳…頭,一隻手還抓在另一側柔軟上,死死不放。
他好象看見那小手在長大,那雪白的胸脯慢慢包裹了他的視線,然後,他好像又看見了言若只著夏裙,空著上身側臥在那裡向他招手而笑,而他的手正包裹著她那雪白的一團。他記得的,他捂住了霍王妃的嘴,扯出了毅含著的乳…頭,一掀紗被將毅兜頭蓋上。他把她抱出走入耳房,他看見她驚訝的眼依舊明亮,他俯下身,湊過去吻她的臉,手移開時立刻吻斷了她的聲音。他還記得那柔嫩的身體多麼像那幼年裡讓他產生慾望的言若,他記得那麼瘋狂的夜,拉扯那腿,拉扯那手,那麼健壯的身體壓在那麼柔軟小巧的軀體上,像野獸的侵佔和掠奪。
狠命地擠進去,拼命地搖晃身體,抬起坐下,讓她疼得狠狠弓起身體,將那胸…脯送上去,再被他的唇狠狠壓下去。他不顧那嗚咽的聲音已經無力,依舊慢抽快進,最後他才放開那不再掙扎的手,將那雙腿勾起抬高,就著那高高的臥椅飛快地進攻,他低頭看見交…合的地方嫣紅,連他的肉刺也是,每一次進去,血被推向根部,再出來,依舊紅豔。他啊的一聲釋放的時候看見了言若的媚眼如絲,然後,看見了霍幼蕊眼裡的恐懼和痛苦。
那一夜,整個臥椅全是鮮血。
她哭著說:“王爺,我還未準備好,那裡還疼。”
這一疼就疼了好多年,奚王從未勉強她。
幼蕊,你對嬌魚起殺心,我也不怪你了,我知道你從來便是賢妻,那麼,今夜,你準備好了嗎?
奚王站在床頭,霍王妃蓋著厚厚的錦被,奚王伸出手,彷彿那時的輕柔。
他看見霍王妃依舊那麼美麗,赤…裸著上身,而她身邊躺著的依舊是毅,依舊含著那乳…頭,另一隻手——長大的手,按在另一處柔軟上,依舊死死地捉住。
這一次,奚王捂住的是自己的嘴。
他依舊看見了紅色,從自己的嘴裡冒出來。
倒下,驚動。
毅和慌張的霍幼蕊。
“父王!”“王爺!”
奚王的嘴角不斷流著血,他卻笑了。
“不,王爺,我,我們,沒有……”霍幼蕊慌張地講不出話。
毅將奚王搬到椅子坐著,仔細看了看,笑了,他回頭,惡狠狠地盯住霍幼蕊:“母妃,沒有?沒有什麼?恩?”他一巴掌將霍幼蕊甩回床上。
“父王,你真是老了。”毅低低地笑:“給我娶那丫頭,卻將母妃這樣的美人浪費。瞧,這是嬌雨給的春…藥,她還以為我不行。哈哈。”毅拿出顆藥服下:“父王,你看著我比你如何?”
“父王,我那杯酒裡的東西到如今總算中用了。”
奚王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