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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可都講了。”那老婦抖抖手放下茶碗,兩眼貪婪地望著烯懸。
鳴藍拿過一個小銀盤呈上,烯懸揮揮手,鳴藍便把那一把碎銀倒在了老婦兜裙裡,“老媽媽故事講的好,這碎銀方便你用的,只管拿。”
“謝三少夫人,謝三少夫人。”老婦急急用手捧撿起銀子,向烯懸行禮。
“去吧,以後還會煩勞你。”老婦應喏著快速離去。
“玩兒呢?”烯懸問鳴藍,“……主人可不是叫他想怎的就怎的,他……在季祥楓那兒……”
烯懸閉著眼靠著團花墊,“哦,動手了呢!……你下去吧。”鳴藍看她一眼走出,望了望遠處。
玩兒,這個樣子折磨他於季相有何損失?唉,還是我親自來吧!
…
玩兒看著兩個半人半鬼的女人,真是滿意,他伸手撥開了門,為她們引路。呼啦,一股怪風,他汗毛也豎起,不自覺一回身看見一身清素打扮的烯懸落在他眼前,手上還繞著幾根藤蔓,長長地越過牆去,她手一揮,藤蔓應聲離開,瞬時爬上屋頂,盤踞在屋頂上如蛇般湧動。
“讓這兩個女人回去”她看著屋子說,玩兒不解卻見她一臉不悅,不敢多說,立時潛回她們夢裡將她們弄了回去。
烯懸聽見屋裡的哼哼響動聲,哼的冷笑,一根藤蔓下來悄無聲息開了門,突然游過去纏裹住了香爐,將它熄滅。烯懸滿意點頭,藤蔓退開,玩兒只好跟著她走進去。
兩人的腳步沒有聲音,內房中的兩人毫無覺察,仍然少爺、少爺,哼哼哈哈地調笑嬉鬧著,走得近了,聲音越大,那是令人臉紅的衣服和肉體的摩擦聲,淫靡的氣味濃烈逼人。
烯懸揮手,玩兒身後冒出幾股藤蔓衝到床邊無聲息就將帳子拉分開來,玩兒只抬頭看了一眼就無法再看下去,烯懸卻目不斜視,那兩人卻毫無知覺。黑漆漆的床上季祥楓依然隔著衣料吸允著錦霜的胸前蓓蕾,溼溼的衣料已經隱隱能透出隱秘,錦霜抱著他的頭,騎在他身上,高高仰著頭急促地呻吟著,不耐地扭動身體,間或他的牙用上了力咬得她疼了便嬌聲喊疼。她的下身連半片布料都無,光溜溜的任憑季祥楓的手在上面遊移。
噗!一絲光亮出現,蠟燭不知道怎麼燃了,一下驚呆了床上的兩人,他們就那樣摟著扭著臉看著憑空出現的烯懸主僕,張大嘴。
“將這個女人弄走,憑你處置!”烯懸怒氣隱現的聲音。
看見玩兒低著頭過來,錦霜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抓過被子裹住下身往裡滾去,季祥楓立刻死死護住她怒視著逼近的玩兒,“你!……你們……”他全身都在顫抖,怒不成聲,好事被攪,還是被這樣無禮的衝撞,簡直是,這主僕兩人簡直是……他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咒罵。
“來人啊!來人啊,人都死哪裡去了?”季祥楓大叫起來,可他的小廝早讓玩兒弄得人事不知,他這裡偏僻少人,喊也無人能聽見。
“都睡死了,你可省省力氣!”烯懸冷笑,“還不快弄了出去!”玩兒聞言一把推開季祥楓,抓過錦霜便活活拖下床,也不看她尷尬地裸著下身,她還想叫,被玩兒一掌劈昏。
烯懸滿意地看見季祥楓眼裡的恐懼越來越濃,還有那因為怒氣抖得像雞毛撣子的身體,呵呵,她笑,突然換上一副柔柔的笑,驅步上前,“夫君,為妻我怎能讓妾在前?夫君納妾前,不如先讓為妻服侍吧!”玩兒扛著錦霜過門檻正聽見這話,不意料絆了一下,錦霜的腦袋碰在門框上砰砰想,烯懸皺眉,玩兒立刻加快腳步離去。
季祥楓看著那滿臉不懷好意的笑,立時覺得渾身冷絕,他想起身給這個女人一巴掌卻發現腳軟軟如一夜勞作般,怎麼也起不來,糟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烯懸好笑地看著他冷汗直流,“不必瞎猜,這是你那錦霜點的媚魂香,助興佳品,不過她加錯了東西會腿軟些。”一隻手撫摸上他的臉,真是張好臉,她心想,正如那老婦說的,難怪季相能如此容忍,季祥楓用力開啟她的手,卻發覺連手也軟了,“玩兒給錦霜的媚魂香加的東西真好呢,夫君,你現在可真乖!”她還在摸那臉。
季祥楓被她摸著,卻昏昏欲睡,慢慢的他沉沉入夢去。
玩兒將錦霜扛到假山石群裡放下,弄醒她。錦霜醒來,看著玩兒想叫卻無法發聲,夜裡的冷風吹來,吹得她兩腿間涼颼颼一片,才驚覺她在一個男人面前裸著身體,她驚恐地望著玩兒,雙手捂住那羞人的地方,可是媚魂香的藥力卻讓她雙手溼溼的,身體無法冷靜地扭動起來。
哼!“想要男人?”玩兒扼住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