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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她冷了心,任何法子都試過,卻怎麼也回不去那幾日的恩愛光景。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向幽暗,隔著褻褲按下去,熱源,在指尖擴大去,她憤恨地又加重了幾分力,嗯,幾乎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她想著那些夜裡,他俯身在她上面,也是那樣的炙熱,烤得她如同快要乾死的魚般張著嘴。她回憶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挺腰仰身,他的手,他的唇,每一點一滴都慢慢地想上好幾遍。
唔,她發出媚惑的聲音,她想,身邊這人如何也是木著,何必去管。她轉過身,一隻手開始按壓著胸口,斷斷續續地發出哼悶的聲音,不顧那人就在身邊。
季祥櫸皺眉,突然又放鬆,如果是那人也這般哼哼著在他身旁該是個什麼光景?樂元的聲音越發放肆起來,外間也有了響動,想必丫鬟們正紅著臉呢,可惜想錯了呢。他雙眼朦朧地睡過去,夢裡,他又看見了那人,他一把推開了他的雙手和他的身體,幾乎是厭惡的看著自己,卻還是恭敬地行禮離去,留給他一個背影,不發一言。
不!不要!不要如此對我!
我再不會強迫你,我會對你如同神明,將你供奉在心裡。不要用那種神情看待我,不要,我情願放棄那擁抱著你的幸福也不要你對我厭惡,對我說句話吧,再說一句,從你的朱唇裡……自那次季祥櫸飛蛾撲火般抱住玩兒被他推開去,往後每一次見了他都是冷淡無語,讓他如入冰窟,既焦躁又毫無辦法。
你,不要傷了我的心啊……在夢裡,季祥櫸看見迴轉過身的玩兒對他微微一笑,“我在那兒等你,等著你呢……”季祥櫸高興得忘乎所以。
樂元悶哼一聲,弓起了身體,身邊的季祥櫸已是死人一般無動靜了,他毫不在意的睡去。樂元覺得眼邊溼潤了,就要這樣過下去嗎,一直這樣?真想再讓他抱一次……一整夜,樂元是死一樣的渴望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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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皮相呵!”烯懸睜開眼,眼中的神采照亮了黑夜,她修長的手遞過去,扶在那光滑如白玉一般的下巴上,“可惜,怎麼不聽我的話呢?”她手上一勾,指甲陷進肉裡,皮肉也泛出了紅色,“叫你遷就大少爺就那麼不願麼?”
玩兒只倔犟地挺直胸膛看著她,下巴上一緊,想必那指甲就要伸進皮肉了吧,或者又是十幾日流血成河?他想起了蕁娘,他若是不小心在桂花樹上劃傷了手,她總要小心翼翼地為他擦去血跡,放在嘴裡吸允一會,那溫熱的感覺只讓他覺得在她面前受傷成了遙不可及的幸福。
他迷濛的眼又聚焦在烯懸冰冷的手上,延展到手臂,直到她沒有熱度的眼——若是在她手裡受傷呢?還覺得是幸福嗎?千鈞一髮,那指甲真要刺下去的時候,玩兒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握住了烯懸冰涼的手。他看著她,彷彿從不認識的那樣認真。
門吱呀一聲響,咳咳,有人進來,“呵!夫人,難不成病了,讓這好本事的人請脈呢?”烯懸和玩兒彷彿沒聽見的,都不動。
季祥楓進來看見的是一幅奇怪的場面,他的三少夫人高坐檀椅,伸手撫在那個跪在地上的陪嫁小廝的下巴上,而那人高揚著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腦袋,竟然也不客氣地反手握住那隻手。沒有動作沒有語言,也不用動作和語言,季祥楓心裡早已認定了四個字——姦夫淫婦,還是在他的新房裡,他怒不可遏,火燒一樣胸口悶漲,果然,這個姿色過分的小子便是她要休書的來源吧,不給,偏不給你們,讓你們敢淫奔去!
“無妨,夫人,只管繼續,本少爺可不計較些須螻蟻小事。”可季祥楓卻還是笑語翩翩,“夫人,身子要緊,不妨好好地探探脈象,若是喜脈可不能馬虎了,”玩兒似是身形一僵,烯懸看了季祥楓一眼,他便得意地向榻子上一躺,“正好早點向爹報喜去,說不定爹也要賞我點辛苦錢。”玩兒放開手低下頭,手指蒼白。
“夫人,莫急,夫君我就在這兒等——”“下去!”烯懸打斷了季祥楓得意的的聲音。玩兒低頭看不見神色便要退下,“哎!怎生這樣急,可在坐坐?”季祥楓上手枕著腦袋一搖一晃著腿說,玩兒眼裡一絲怨恨閃過,退了出去。
房裡只剩下烯懸與季祥楓兩人時,突然就靜了下來,季祥楓正眼對上烯懸的眸光一下就啞口無言,他張著嘴空合兩次卻還是蔫下來,徒然地躺在那裡,起也不是,睡也不是,因為烯懸已經躺回了床裡,再不看他一眼。
“我說——夫人……咳咳”良久他還是坐起在榻邊,“我爹的日子最近好過著呢,”床裡一片寂靜,“夫人——”他拉下了臉,“你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