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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仔細描摹,直到兩人都承受不住這樣的肢體相觸。
他會擁抱自己嗎?季祥櫸在玩兒的手裡感到一身的酥麻,玩兒又一下用力按下去,按住了他那根敏感的經絡,他立時覺到了自己突兀的身體反應,兩腳也不知覺已經微微張開。可我想抱他! 好想,握住他的腰身,細細撫摸兩側,然後我會緊緊壓住他,讓他成為我的。季祥櫸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快要決堤了般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背上的手一頓,“少爺,疼?”玩兒問。“啊?不……很舒服。”舒服,我摟住赤X的你會不會更舒服?
他的身體會如女子一樣為我綻開嗎?季祥櫸腰上用力,噴薄的慾望卻遇見了空無的境地,無處發洩。他猛地轉身一把抓住了玩兒的雙手,玩兒被他手上的熱力狠狠燙了一下,沒留神就被季祥櫸抱住。他還在羞怒中忘了掙扎,季祥櫸的唇就印了上來,軟軟的唇,混合著迷人的體香,季祥櫸呢喃著,“我喜歡你……喜歡……”他的手探向了玩兒的衣服,撫在他的胸口上,只覺得胸口咚咚作響,像要炸開般。他緊張呢,季祥櫸想,就如他一樣從沒有親近過一個男子吧?
本已深怨
啊!他又來了。我捧著喝殘的茶,直往茶房中去,卻被他半途拉進黑漆漆的屋子裡。他知道是我嗎?哦,他這樣喜歡我,一定是知道的。
他很激動呢,一把打掉我手裡的東西,把我抱起放在了長凳上,我的裙、褲一下被他拉下,真冷呢,夜裡的風,可我還是將雙腿張得很開,我想他進來,想……他只幾下動作就真進來了,他好熱啊,我隔著他那柔軟的綢緞衣裳都能被燙得難受。
啊!!我的背,好疼啊,他這樣猛烈地撞擊,啊,嗯!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快到我還沒喊疼,一下又變為了酥麻,我聽見我們身體的聲音,那樣羞人,可我顧不得就緊緊抱住他。他就像把利劍,唰的一聲割開了我的皮肉,他雙腿間的東西即霸道又殘忍,就快要把我分為兩半了,我喊叫,只剩了嗚咽在他的嘴裡,暈頭轉向。
一次又一次,他不顧一切在我身上翻騰著,就如末日來臨。我害怕著,他這樣還會再來嗎?我恐懼著,卻發覺他的聲音嘶啞如同野獸。哦,不要丟下我,我摟著他。可他一把扯開我,使勁按了按我的胸,厭惡將手拿開,“太多的肉!”他咕噥了一句,便離開我而去。我只看見一個黑漆漆的背影遁化在黑暗中。躺在長凳上,裸著身子,我感到了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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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輕樓痛苦地嗚咽著,相爺……她從心底渴望著他的寵愛,不再想著子嗣,不再想著將來,只想著片刻的歡愉和難言的刺激。可他卻多時不來,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瘀青,好了很多呢,可這些都不是打緊的了。她這樣想他,可他卻有了新人,將他忘在腦後。
轉過身去,她卻看見了年幼的季祥楓,驕傲得如同只鬥雞,那雙眼憤怒又脆弱,卻在她這鎩羽而歸,他該恨我的。可我也不後悔,一個小東西的誓言只怕等到燈枯油盡也見不到半星。她想起了他現在的樣子,如果,是如今的他呢?會怎樣?
何輕樓控制不住地抱緊自己,蜷起身子努力平息著自己的火熱。床上的動靜驚醒了外間的丫鬟,那丫鬟笑了笑,捂住了衣袖裡的銀子,姜夫人大方著呢。
季相去探望姜徐子,兩人邊喝茶邊閒話,卻都不提及汲如何。
“相爺,”姜夫人喚他,只看他神魂不在的樣子,心中一陣發酸,“何姨娘也病著,相爺也去看看,不該冷落了她。”
季由霄在茶水的煙氣裡,只恍惚著想到了從前,言若的樣子早模糊了,不是他不記得,是回憶了太多次,不自覺想象著她笑或哭或愁,漸漸的便只剩下他自己想象中的那個影子,他為自己造了個言若,只屬於他的言若,一言一行都如他所想般令他滿意的言若。
唔,他應承了。季相看著臉色依舊不好的姜夫人,她年輕時那一笑多像言若,可如今卻再難見了她那般笑臉。或者,原本就是他的錯,言若,其實從未對他笑過哪怕一次,只在他想象中姜徐子的笑容就如言若的笑容一般。
姜夫人看著季相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她哼了一聲,將珠串狠狠一叩,那白玉珠子碎裂迸開去,多年夫妻得你如此對待!她想起了華衣,多有趣呢,她送去的傷藥那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呢,只如蛇一般的慾念會同那傷藥一般鑽爬進女人的心坎裡,又不同春藥的濃烈起疑,只是日積月累,那渴望便往心裡去,成了焦灼和煎熬。
沒有女人躲得過去,華衣即使日日得寵也無法疏解那樣延綿不斷酥癢難當的慾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