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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廣王拿出一盒煙,拍出一根,叼在嘴裡,問道:“你有火嘛?”我是不抽菸的人,身上自然沒帶著,他笑了笑,捏了捏菸頭,煙便著了。深深吸了一大口之後,吐出了一個華麗的菸圈。我看著菸圈徐徐上升,彷彿給月亮做了一條裙帶,透過那菸圈的月光,照在了秦廣王的眉宇之間,果然是個英俊的人啊,我心想,當初我怎麼就下得了手打在這麼漂亮的臉上呢?秦廣王繼續說道:“你打我的帳,我就先不跟你算了,地府的規定是不能對活人出手,所以你好好活著,死了的時候,有你好看的。”說著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問道:“你要走了嗎?不帶黑無常回去嗎?”
“你不怕我下手,我還怕自己下手呢。看你不是那種敢逾越人鬼之界的人,我就安心了。我要是帶著黑無常,你也不會安心吧。”秦廣王說著,從我的身上邁過去,向樓梯口走去,我說道:“關於李剛的那件事,我會去幫您向地府月刊澄清的。”
秦廣王背對著我哼了一聲說道:“沒事,地府的鬼都閒的蛋疼,沒點話題,他們怎麼能開開心心的去投胎呢?作為地府裡最帥最有權勢的人,有點緋聞是正常的。”說罷,走下樓梯,消失不見了。
我繼續坐在過道里,夜風也變得舒服了,月光照著扶手的影子,倒影在我的身上。此時,我的腦子裡湧現了很多種想法,關於付青煮的事,桂健一的事,包括地府裡的諸位也是,一些新的觀點和想法充斥了進來。許是想的太多,太累了,我竟然想著想著就在門外睡著了。
進入秋天之後,早上的天氣變得很涼了,我就慘兮兮的被凍醒了,之後開始砸門,悲劇了,昨晚連鑰匙都沒帶出來,這種門一旦關上就不能從外開啟了。而裡面的黑無常和馬面似乎都睡得很香,敲了大概半個小時的門,才看到馬面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把門開啟,我連話都說不出來,立刻衝著溫暖的被窩鑽了進去。被窩裡真是暖和啊,還很柔軟,不過這個柔軟感怎麼不像是棉花的?我使勁擠壓了一下,就聽到一聲呻吟,然後一隻手便抓住了我那攥著“被子”的手,用力一擰,我立刻跳了起來,被子便被掀翻了。擰我的正是黑無常,她大罵道:“混蛋秦廣王,竟敢佔老孃便宜!”說著一巴掌扇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閃到了床下。
馬面愣在了門口,此刻的情景似乎終於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立刻跑了過來,拉起我衣領,看了看我,然後說道:“黑大姐,是文哥,不是秦廣王。”
黑無常撫摸著胸部,看起來我剛才摸到的地方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了,而且似乎用力也太大了。她疼的咬牙切齒,對著我說道:“文芒,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連忙跪在地上求饒說道:“我是在門外凍了一夜,一時被凍糊塗了,一進來就往被窩裡鑽,沒想到您在裡面,我錯了,真錯了,您可別殺我啊。”黑無常看了看開著的大門,相信了我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一直不好,我也是面帶愧疚,而馬面似乎幸災樂禍,還故意問我什麼感覺之類的,就這樣。喧鬧的早晨開始了這新的一天。
黑無常和馬面走後,我獨自吃完了早晨。便準備去STORYBAR。至於目的大家都想象的到,當然是拿錢了。大概是早上的騷亂弄得出發時間有些晚了,再加上趕上了早高峰,到達STORYBAR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進去之後,小馬和琪琪都不在。老鬼在書房裡寫著什麼。他見我來了,拿出一打稿紙和一支錄音筆說道:“你是寫呢?還是說呢?總之哪個快,用哪個來,好故事不等人啊。”我拿出隨身碟說道:“我已經打好了,反正也要給編輯部一份。”老鬼接過隨身碟笑道:“一個故事,賺兩份錢,真有你的。”然後從書桌裡拿出一個檔案袋,裡面放著許多類似合同一樣的東西。他把這個遞給我,說道:“這是本次的報酬。由於出現了陰陽師,事情比我想象的棘手了一些,所以我把酬金提高到了五十萬。馬面和黑無常各提走十萬,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心想道,我擦,三十萬,夠我投資一小公司的了,爺這份編輯的活兒總算做到頭了。這次可賺的真多啊!而就在我面露喜色,心中歡呼雀躍的時候,老鬼繼續說:“今天早上黑無常來了一趟,她說你要把酬金轉換成這個形式,所以我就按照她說的辦了。”我一聽,感覺不對,立刻開啟檔案袋,裡面是兩份保單,保單上填寫著付青煮父母的名字,而保額一欄則寫著竟然是三十萬!投保人寫著我的名字,最要命的是下方竟然有我的簽字。
老鬼說:“這兩位老人算是有福了,雖然兒子去世了,可是兒子的哥們真夠義氣啊。”我嘴上說道:“這是當然的。”可是心裡卻鄙視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