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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玄再度淚流滿面。
有時候自己一個人養傷就會很無聊,比如,免不得會覺得連學習這樣的苦差事都變得有趣起來。許久沒有摸琴的九玄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帶著一把琴,好巧不巧地還是一件名震八荒的上古神器伏羲琴,每每這時,九玄就總會忍不住感慨,這世間的姻緣還真真是狗血,這樣的寶貝竟然便宜了什麼都不會的她,這神器自己定是千八百個不願意吧。當初在爹爹手中的時候是何等風光,如今傳到了她手中,是何等想**。
索性開始練琴,可琴譜大多被自己遺忘得一乾二淨,而且最簡單的幾個調子都彈得亂七八糟,完全找不到感覺。堂堂上古神器伏羲琴,如今竟然在一個不會法術的窩囊廢手裡奏出這般催人斷腸的噁心曲調,真是此時不**更待何時**。
九玄屬於自娛自樂型,再難聽她也能裝作很享受的樣子繼續裝模作樣彈奏下去,可一水就忍不了了,畢竟年齡還小,見的世面不多,難得還碰到了這樣世間少有的奇葩。於是這日花陰狀似無意地問起一水、九玄的身子如何時,一水撲通一聲跪拜在地道,顫抖著小嘴道:“……雖然一水很愛夫人,可是……她不死,一水死。”足足兩個時辰,一水把這幾日內忍受的苦楚傾訴了個遍,主旨皆在九玄的琴技多麼慘不忍聞上。
花陰本就覺得近日來幽蘭谷內偶有異樣,嗅覺敏銳如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強大靈力的存在,可這靈力每每出現又只消片刻便消失。思及此,花陰便由一水帶著,悄悄來到九玄的寢室外,將九玄習琴的場景親眼偷窺了下。很快,一水再次無法忍受地奪命而逃了,花陰便移步出現在了正沉醉於自己琴音中的九玄大人面前。
神器不可輕易示人,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實,九玄本欲以如此不堪的琴音混淆了法力的靈動,掩人耳目,不想花陰會突然出現在房內。愣了愣,看著花陰一臉媚笑地走了過來,對她說:“琴不是這樣彈的,若弄傷了手,可怎麼是好。”
說著,走過來站在九玄身後,九玄只感覺背後一陣涼颼颼。若不是伏羲琴認主,不會輕易受他人御使,否則她此刻拼死也要護住伏羲琴。忽然,眼角撇到大紅色的錦袍在身體兩側攏了過來,背後一陣溫熱,稍側頭,花陰的散落在九玄臉側的長髮便搔得她耳朵一陣癢。
“我教你。”醉人的嗓音摩挲著耳膜,又是一陣癢,雙手被另一雙白皙柔軟卻大了一寸的手輕輕釦住,帶著自己的,琴音瑟瑟,悅耳動聽。
伏羲琴能操控人心,而此刻琴被兩人同時所奏,一時間彼此都有些迷醉,分不清夢境或是現實。臉靠的這樣近,呼吸彼此交纏,化作一片甘甜的誘惑,隨之而來的,是燥熱,乾渴……
咕咚。
花陰喉結鼓動的這個小動作,頓時使九玄清醒了幾分,卻眼瞧著那雙性感櫻唇越來越靠近自己,九玄慌忙起身,推開一直摟著自己的人。而花陰也不尷尬,只是優雅地輕移了重心,拉過差點沒站穩摔倒的女子,看著她慌張的小臉兒嫵媚地笑。
“怕我?”
“是是是……”九玄臉似火燒,只一個勁地點頭。
“怕我什麼?”
“嗯嗯嗯……”仍舊點頭。
花陰噗嗤一聲笑出來,忽地又拉過手中的女子,湊到她耳邊,低啞著聲音道:“別怕。我與那花子俊,你更怕誰些?”
花,子,俊。三個字,頓時讓九玄清醒許多,忙退後與花陰拉開距離,低著頭:“花陰,求你別再……別再拿我開玩笑了,我真的……”
“你真的禁不起我的逗笑。”花陰斂了笑意:“這話你說過一次,我不想再聽第二次了。只是,你和他,不可能。賴賴,就算你現在不信我,將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
就這樣,過了七日,九玄身子終於大好了。再不好,她就要被這湯藥苦死了。
當初原本約定,離開天山半月內就會到少昊,與重黎等人匯合。可這一拖再拖,已過了近一個月,九玄擔心鏡末和木木他們會著急,也因著太想念子俊,所以決定離開幽蘭谷。
小花妖一水說:“夫人就這麼走了,谷主肯定會好傷心的。”
“一水,你還小。”九玄使勁勒緊手裡的包袱,然後和藹可親地轉身看著一水,慈眉善目:“不過,我真心不是你們夫人。我和旺……不、花陰,你們的谷主,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你?……”一水一副很受傷的表情,難以置信地蹙眉看九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就要把邪惡的她淹死。“暗月幽蘭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