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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怎麼也不得突破。這天山的仙術秘法總是看似柔弱,卻內含勁力無敵,尤以陣法和仙藥最為厲害。可怎麼學,終歸不過是雪清的那點本事,若有一天稍微強一點的外敵入侵,憑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抵禦不了的。可帝江大人的玄冥赤炎之術如何可能傳授於自己?況且火法與羽璃自己的身體屬性不符,盲目去修習的話,很容易走火入魔。
九玄曾講過,她在東海古今閣中見過無數絕上仙法。於是羽璃像,哪怕能偷學到其中一兩本,也好。
正想著,忽聽殿外有響動,連忙斂了法力,藏好秘籍,收拾妥當後才開門。墨色的星幕之中,漸漸隱出一人的形貌,竟是叔均。許是因著猜到了他早晚還是會來,心裡竟是一動,莫名其妙有些欣喜。
羽璃知道他來意,仍舊故意試著問道:“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九玄呢。”叔均不看她,邊繼續向前靠近,邊四處打量著。
果然如此。羽璃心裡苦笑,面上卻一臉無辜好奇:“帝女她還沒回來,不知天帝大人可有要事?”
“沒事了。我去找她。”叔均轉頭就走。
羽璃皺眉,眼看人就要重新隱沒在夜色中再抓不住,突然大聲叫住他:“你對她,定是要這樣不依不撓?”
叔均駐足,卻不回頭,聲音陰冷:“真是奇怪,本君與她之間,為何總是要這麼多人質問。”話音落,便再不猶豫地大步離開。
羽璃還要說什麼,那人卻已不見了蹤影,只好作罷。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轉身慢慢踱回房間,隨手翻看著手中的秘法,腦中靈光一閃,漸漸心裡打定了主意。
叔均自無雙殿離開,順小路直奔太子寢殿而去。前腳叔均剛走遠,後腳無雙殿殿門前的大路之上,一個白花花的女子由遠及近,到殿門口時忽然停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穩了穩氣息,擦了汗準備進去,胸中猛然一陣翻騰,哇地就吐了出來。
一隻手帕自眼前出現,抬頭,見來人是羽璃,九玄鬆了一口氣:“羽璃,我……”
“先別說話,進屋喝杯茶再說。”羽璃目光向遠處淡淡一掃,確定了只有九玄一人,心中竟是一陣輕鬆。
夜裡,九玄又睡不著了。
身入紫微夢境之中,就像自己也做了一場夢。她寄宿在紫微體內,經歷著他記憶深處的種種過往,回味著此刻唇上似乎依舊未退卻的溫柔,花梨木的香氣,好看的眉眼好看的笑……那人叫著自己賴賴的語調,亦是這樣熟悉。
瞬間,一個好看的男孩子說“原來叫莫賴賴”、“等雨停了,我就送你回家”的樣子就浮現在腦海之中。腕上的女媧石閃耀著光芒,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九玄頭痛欲裂。閉上眼,腦海中不斷閃現她並沒見過的影像——
九黎那個午後,她偷了一個男子的錢袋;那人囂張地對自己說:“本君的東西,你。都敢偷?……”
共工神廟,她脫盡身上最後一件衣裳,騎坐在神色痛苦的他身上,甩開長長的髮絲,低下頭……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朵,帶著笑意:“記住了,本君叫——東海——花,子,俊……”
驚醒,滿身大汗。
腦中被突如其來的片段擠得幾乎炸開。九玄抱頭痛苦不堪。
“怎麼了。”羽璃的聲音。
“做噩夢了。”
“哦。喝點糖水?”
“不了……羽璃。當年我們受困青鳳島,到底,到底是誰救的我?”九玄脫口而出。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羽璃疑惑。
“沒、沒什麼。”
“若讓花陰聽到,可得多傷心。傻瓜,別胡思亂想,快繼續睡吧。”
“嗯……呵。”
第二日一早,九玄無精打采地轉悠出了門,不管怎樣,對於探入夢境的結果,總要給紫微一個交代才是。轉悠啊轉悠,轉悠啊轉悠,然後就轉悠到一人懷裡。
“一大早的投懷送抱?”好看的笑。迷人的一陣炫目。
“登、登徒子。”說著就要伸出拳頭,可這拳卻怎得也使不上力氣,棉花似的軟軟綿綿,軟軟綿綿地就被叔均輕輕地一把接住。
“嗯?怎麼,要謀殺親夫不成。”
“你……”九玄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是恨鐵不成鋼,只得羞得牙癢癢,“你就是這副模樣,才害的那麼多痴男怨女傷心流淚吧。”
“痴男怨女?”叔均笑,“怨女就算了,痴男的話我可擔不起啊。”
話到此處,越說九玄便越是生氣,越生氣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