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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大家都倒吸一口涼氣。

於是也都明白了。提供最新章節閱讀##展昭受傷和中毒已不是一天兩天地事了。所以我肯定不是知情人。於是。我不再成為大家追問地物件。

但是。從他們地表情中。眼神中。我也知道。他們心裡都存著另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們怎麼會在一起。昨晚我明明與大家中秋狂歡到半夜地。我們是什麼時候出去地?我們出去幹什麼?

奇怪的是,為什麼我的衣服是反穿著的,而且鬆鬆垮垮,全然不像是一時興起、出街遊玩的樣子。

只有兩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詢問過我,一個是公孫先生,一個是白玉堂,公孫先生一直幫著給展昭診斷、配藥,而白玉堂自進屋看過展昭後,便一直坐在大廳的某個角落裡,一言不。

當然,我也沒有心情去看他,我沒有心情去看任何人,我甚至沒有心情,準確的說是沒有勇氣去看屋裡面的那個人。那張慘白得近乎透明、安靜得近乎死亡的臉,彷彿一把利刃,在我心頭刺啊刺啊,怎麼也停不下來。

我茫然無措地看著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有的端著碗,有的端著盆子,有的拿著毛巾……而我竟然什麼也做不了,我甚至沒有力氣為裡面的人做點什麼。

是什麼時候被小卉扶回房間的,我已經記不得了。桌上擺了很多吃的東西,看樣子放了很久。門外有人在嘀嘀咕咕說著什麼,似乎是小卉和張龍,隱隱約約聽見張龍說,公孫先生吩咐,讓小卉好生照看著我。然後聽見小卉哭著說小姐不吃東西之類的。

這傻孩子,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還有力氣吃東西?

可是,我要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等下去,我們甚至連展昭在哪裡受的傷都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尋找解藥呢?

公孫先生說,他現在可以用一些藥將毒性暫時控制住,頂多半個月,如果再找不到解藥,展昭便無藥可救了。

我一直以為那個最先離去的人必然是我,難道,展昭要比我還先嗎?

展昭,你連這個都要跟我搶?你怎麼可以這樣!

屋外漸漸

聲音了!想必張龍已經離去。

忽然,從視窗“嗖”地飛進一張紙條來,正好落在我的床頭。再看視窗上,竟然破了一個小洞。

一張小小的紙條,竟然能破窗而入,並且準確無誤地飛到我的床頭,可見此人的內力之深厚。可是我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展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欲尋解藥,天香樓見。

天香樓,是張堯佐的地盤,難道展昭中毒跟他有關?去還是不去?廢話,當然要去,現在就算是閻王爺跟我招手,只要說跟解藥有關,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前往。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剛才連說話都沒氣的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迅速穿好衣服。

想支開小卉是很簡單的,我只跟她說我想喝雞湯,她便屁顛屁顛地去了。門口的護衛更好糊弄,我也不是第一天往外跑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天香樓,現每到一個地方,第二次來的時候,便物是人非了,總有些傷心的回憶,總有些人已經不在了,怎麼我還活著呢?

深呼一口氣,跟著夥計上了二樓。

其實也沒什麼害怕的,若是那人想害我,以他剛才擲紙條的功力,我早已死了一百遍了,何必要費這一番周折,若是對方想拿我要挾別人,我這一次提防著好了,大不了來個自我解決,決不讓他有利用我的機會。

進了包房,才看清那人面目,我竟有些好笑,想前世我們幾乎成為讓人豔羨的夫妻,怎麼這一世反倒成了相見眼紅的仇人?

“趙公子。”看在解藥的份上,我很客氣的稱呼他,同時也懶得跟他廢話,直入主題,“展昭中的什麼毒?解藥在哪兒?”

趙牧一笑,道:“想不到包小姐還挺多情,一會兒是白玉堂,一會兒是展昭,想當初,還對我這個……”

“少廢話!”我打斷他,“解藥在哪兒?有什麼條件,直說!”

“包小姐果然爽快!”趙牧低頭笑道,忽然揚起手,打了個響指,兩個夥計推門而入,將早已準備好的飯菜放在桌上。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搞什麼鬼。

趙牧向桌上一指:“把肚子填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見我不動,他又笑道,“以你現在的狀況,恐怕到不了那裡就得趴下,那豈不是白忙一場?”

是啊,不吃飯怎麼有力氣?沒有力氣我怎麼幫展昭找解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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