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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風衝到她身邊，她聽到他呼吸的紊亂，看到他眼中的灰暗。
慢慢抬起臉，慘淡的扯了扯嘴角：“我想，我殺人了。”
軒轅墨風立即看了下去，只見越紫裳軟軟伏在清然的身前，清然手一鬆，她便倒了下來，腹部還插著那把刀，有血不斷的湧了出來。
“她就拿著匕首朝我刺了過來，我不過是反射性的拿手一擋，怎麼就插上去了？！”清然的手指有些顫抖，畢竟並不準備殺她的。
軒轅墨風俯下身，直視著越紫裳。她扭曲的躺在地上，微弱的氣息尚存，手指半張，似乎是想抓住什麼。
“你是故意的。”他依舊冰冷的看著她。
“對不起——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低低的重複，混沌不清的言語，越紫裳昏了過去。
“我們走。”軒轅墨風從清然身邊走過。
“你說什麼？”她詫異道，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她快要死了，你居然要走？”
“那又怎樣，”軒轅墨風站定，直直的看著她，“她是咎由自取，更是心甘情願。”
“你真的對她那麼絕情？”她有些不可置信，“你和她相識多年，總該有些情意的。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和我相識的人多了。我是不是要對每一個都有情有義？”他語氣低沉。
“總之，我不管你說什麼，我不能這麼讓她死了，”清然說不過他，但卻沒法無視一個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我要帶她一起走。”
“你啊。”軒轅墨風似乎是輕嘆了一聲。
桃源谷。
如果不是親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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