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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羅森連忙擺手拒絕,“你受傷都是我的責任,該是我說抱歉才是。”
“我一個人吃不了兩支,如果你不吃它就會融化掉了。”唐秣再次把冰棒遞到他面前,“浪費是可恥的哦。”
羅森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她,見她神色堅定,這才沒再推卻,小心地接過來。
“好冰!”他大大地咬了一口,囫圇地吞下去,“好甜。”
唐秣笑起來:“我記得你家是在XX街?”
羅森聽到她問話,忙放下送到嘴邊的冰棒,認真地回答:“是。”
“我們剛好同路,一起走吧。”
“好。”
兩人並肩而行,羅森不自覺地放滿了步調,配合著唐秣的速度。他很少主動開口說話,一般都是唐秣問一句,他答一句,但他每一句話都說得真誠無比,讓人心生好感。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一直走到一個三岔路口,唐秣停下腳步,對羅森說:“我要拐彎了,我家在這邊。”唐秣指了指分岔路的方向。
“我知道。”他的聲音很小,又說得太快,唐秣沒聽清,追問了句,“什麼?”
“我是說,再見。”羅森緊張地看著她,又重複說了一遍,“再見了。”
“嗯,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下次有機會再聊。”
“好的。”
唐秣笑了笑,先轉身走了,羅森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才傻笑著繼續往前走。
唐秣沒走多遠,就又見到了一個熟人,不,是兩個。
這兩人一男一女,親親密密地走在一起,像是一對小情侶。
唐秣震驚了,簡直被這兩人晃瞎了狗眼。
這男的,正是陳衛;而這女的,卻不是江雁翎。如果是江雁翎,她一點都不會感到震驚。
可是,這個女的,她是唐秣曾經的英語老師——明蘭。
偶買噶,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驚悚了。
唐秣出於某種極其複雜、難以言明的心理,悄無聲息地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證明了不是她思想不純潔,不是她在胡思亂想,而是這兩人之間的的確確有奸、情。
那兩人正有說有笑地走著,突然,迎面一輛腳踏車橫衝直撞地衝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陳衛伸手一撈,攬著明蘭的纖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旁邊一閃,動作堪稱完美地避開了失控的腳踏車,完成了一次帥氣無比的英雄救美。
明蘭一聲尖叫,驚魂未定之下下意識地抱緊了陳衛。陳衛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一手輕拍著她的背部,不停在她耳邊說著什麼,還不時親吻一下她的發頂,以安撫她的情緒。
那位腳踏車車主雙腳著地沿著下坡滑行了老長一段距離,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摔倒的命運。過了十來秒的時間,他才臉色蒼白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扶起腳踏車,回頭望去——剛才差點被他撞上的男女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26、羅森番外之一往而情深 。。。
多少次的回眸、多少次的擦肩而過才能讓你記得我?
—— 羅森
我叫羅森,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紡織廠的職工。
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上有一兄,下有一妹。
據我母親說,我小時候說話很晚,三歲多了還只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語,一點不像大哥羅鋒那樣聰明伶俐。那時候太小,我自己是沒有多少印象的,但是說大哥比我聰明這一點我倒是十分同意。
大哥從小腦子就好使,學什麼都快,又會說漂亮話,總是哄得大人們樂呵呵的,心甘情願地往他兜裡放上一大把糖果。我就不行了,就算有親戚來家裡,我也只會躲在一邊偷偷地看,從來不敢上前去。這時候,媽媽就會過來把我拎過去,一邊對親戚抱歉地說“這孩子嘴拙怕生”一邊喝斥我趕緊叫人,然後我才會紅著臉小聲叫一聲。
妹妹羅潔是家裡惟一的女孩,特別愛哭,爸媽總叫我和大哥要讓著她。我想我是哥哥,讓著妹妹是應該的,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分她一份。因為這樣,她曾經很喜 歡'炫。書。網'纏著我,不過慢慢地,她也不喜 歡'炫。書。網'和我玩了,說我太悶、沒意思。
於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或者用樹枝在沙地上寫寫畫畫。
上學對我來說,一度是件非 常(炫…書…網)美好的事情。
在還沒進育紅班之前,我就常聽大哥提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