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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不在這裡和我有什麼關係?”唐秣笑著說。難不成陳衛在這裡,她就要躲開?笑話,他以為他是誰!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年來他們見面的次數的確是屈指可數,也許真的是刻意迴避的緣故。
曾小柔又說:“陳衛的公司最近麻煩不斷,好像和你父親有關。”
唐秣挑眉:“那又如何?”她說這話是想讓自己幫忙呢還是在提醒自己陳衛有可能老羞成怒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來?
曾小柔張了張嘴,大概沒想到她絲毫沒把陳衛放在心上,霎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遲疑了片刻,才說:“你小心點,陳衛他……近來脾氣不太好。”
唐秣看著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他打你了?”
曾小柔神色黯了黯,勉強笑了下說:“沒有。你知道他那個人,一向愛面子,這種明顯會落人口舌的事是不會做的。”她頓了頓,又說,“和他一起吃飯的人裡面,有一個據說在省裡很有關係。”
唐秣鬆了口氣,說:“哦。”
經過多年的經營,如今唐爸爸早就是和諧市的一把手,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再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唐家上面也不是沒人。而且唐爸爸素來小心謹慎,想抓他的把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兩人都沒再說話,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沉默了幾秒,洗手間裡又進來了一個人,兩人對望一眼,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洗手間正好在走廊的盡頭,因為旁邊有另外一棟大樓遮擋,光線不是特別充足。走廊的牆壁上亮著幾盞橘黃色的小燈,燈光微弱,堪堪能夠照明。
朦朧的光線下,整個空間顯得格外幽深靜謐。
兩人靜靜地往前走,走到轉彎的地方時,曾小柔突然停下來,問唐秣:“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厭舊?”
唐秣怔了一下,也停住腳步,含糊地回道:“可能吧。”
“他以前對我很好的……”曾小柔喃喃地說,“可是……”
唐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到底是怎樣一種孽緣吶,為何和陳衛有關的女孩子都來向她傾訴心事?先有肖麗花,後有江雁翎,現在又來個曾小柔。她臉上是寫著“我是知心姐姐,歡迎來找我聊天談心”嗎?
曾小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都和他說了我那個來了,他為什麼還要強迫我陪他的朋友喝酒?我不想喝酒,不能喝酒……”
唐秣見她臉色蒼白,眉宇間掩不住的憂鬱疲倦,忍不住暗暗嘆了口氣。
“其實我是騙他的,我不是小日子來了。”曾小柔輕輕笑起來,脆弱得像個瓷娃娃,一觸即碎,“我懷孕了,可我不敢告訴他。”
唐秣驚住了:“為什麼?”
“他自己都還像是個孩子,怎麼會這麼早就要小孩?”曾小柔一手放在小腹上,低著頭說,“他不喜 歡'炫。書。網'小孩子,不會讓小寶寶生下來的。”
唐秣話卡在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說陳衛還像是個孩子,陳衛像是個孩子……
好幾十歲的孩子……
世上最坑爹的事莫過於此了。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打算娶我。”曾小柔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幽幽的,“我不想讓我的寶寶背上私生子的名頭,可我怎麼捨得打掉他……他是活生生的一條生命啊,和我血脈相連著呢。”
“這種事,”唐秣艱難地說,“瞞是瞞不住的吧。”
“我知道。”曾小柔虛弱地靠著牆壁,眼瞼下垂,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我們在一起兩年多快三年了,他是個怎樣的人我一清二楚。但就是因為太清楚他的為人,我才只能瞞著。”
唐秣嘆息:“你們還年輕……”
曾小柔不置可否,自顧自地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我把孩子生下來的。他、他承不承認這個孩子都還是個未知數,我不敢冒險。”
“哈?”唐秣不解地看著她。
“和他在一起前,我曾經交過一個男朋友。我們……有過關係。”曾小柔失神地看著前方,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裡,“陳衛嘴上雖然不說,但是自從他知道這件事後對我的態度就變了。這幾年來,我處處遷就忍讓,我以為他總會感受到我對他的心意,可是,他不信任我,呵呵,在他心裡,我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唐秣無言,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我有個同學一直喜 歡'炫。書。網'我,他說不介意我肚子裡的孩子,他說如果我們在一起他會拿寶寶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