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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不住她了。”江碩僑眼裡已經有了血絲,哽咽的聲音,已經說明了他的絕望。
剛才還說著要為他做飯,等他回家,但此時卻要硬生生的接受她離去的事實。
搖搖頭,想罵水顏騙子,但哽住的心情,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的不行了?”客棧老闆娘的臉色也變得慘白,看著江碩僑此刻的表情,她不得不相信了。
江碩僑搖了搖頭,手微微的收緊,他很不甘心。
“就算死馬當活馬醫的辦法也沒有了嗎?”老闆娘是真的急了,這麼好好的一個人,她就這麼看著她離去了?
江碩僑楞了一下,突然到房間找出了前幾日看的醫書,如果真的不行了,那上面的東西真的可以試一試……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柳樹下的倩影望著那嫩芽的柳葉,痴傻的笑著,臉頰上全是單純的笑意,眼底裡也乾淨得如同白水。
裙襬在春風中慢慢的飄揚,髮絲輕輕擺起,如此佳人,如此美景,盪漾的卻是人心。
“江碩僑,為什麼柳樹是綠色的啊?”嘟起紅唇,問著自己剛才一直想著的問題。
江碩僑停下為病人寫著方子的手,想了想,但似乎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它本來就應該是綠色的。”淡笑,無可奈何。
“江大夫,你真是一位好夫君,妻子都這樣傻了,你都不打算再娶?”看病的阿婆,好心的說著,為江碩僑感到可惜。
“有她在身邊,不管是傻,還是聰明,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如果她不在我的身邊,我才覺得不那麼的幸福。”開口,臉上的笑意沒有騙人。
“江碩僑,為什麼他們說我是你的娘子啊?”趴到桌子上,傻傻的望著江碩僑,不停息的手將黑色的墨汁,沾在手上玩著。
“因為你是我的娘子啊。”江碩僑笑了笑,拿出絲絹,將水顏手上的墨汁擦拭乾淨。
他直到現在都沒有想到那方子有用,更沒有想到,會讓水顏變的痴傻,她現在的思維就像一個三歲孩提的想法,單純得不做作。
水顏點了點興,將桌上的糕點放到自己的嘴裡。
“但別人的娘子都會生小孩,我們什麼時候生小孩啊。”嚼著糕點,口齒不清的說著這羞人的話語。
看病的人曖味的笑了笑,江碩僑的臉紅到了脖子,他無言以對。
“對了,江碩僑,昨天我見到一個男的騎著馬在河的對面望著我。”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認真的說著。
江碩僑放下筆,將方子遞給病人,想了想“下次不許一人走老闆娘那去玩,必須我陪你去。”
水顏再次嘟起自己的嘴,不高興了。
“娘子都要聽夫君的話,你不聽了?”看見她的表情,江碩僑誘拐的說著。
水顏不高興的點了點頭,但眼神卻在剛才自己站的柳樹旁,再次看見了昨日那騎著馬的人。
那人眼神灼熱的望著水顏,微張的口欲言又止。
“江碩僑,昨天就是那人望著我。”伸出自己的手,指著眼前的人,驚訝開口。
江碩僑無所謂的將神色放到水顏指的地方,就一個眼神,他的臉瞬間慘白。
伸出自己的手,將水顏藏到自己的身後。
“你來幹什麼?”冷淡的語調裡面全部是警惕。
閻濮昊笑了笑,緩慢的上前,只是將眼神放到水顏身上的時候,眼底的疼痛如此的明顯。
其實他想了很久才出現在這裡,在來到湖城的時候,也想了很久,考慮了很久,他自己都對姚鏡桐說,如果水顏還活著,那麼他不會在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會偷偷的看她一眼,如果她已經死了,那她會將她的骨灰到回身邊……她該回江南的。
“我只是想來看看她。”開口,是如此的渴求。
在自己知道她還沒有死的時候,他的內心是澎湃的,是如此想現在這樣,站在她的面前。
“為什麼要看我啊,我知道我長的美,但我只要江碩僑看我,我不要你們這些醜八怪看我。”水顏收住笑意,討厭的神情是如此的明顯。
閻濮昊愣住,不明白的望著江碩僑。
“你走吧,現在的水顏很快樂,已經不是過去的水顏了。”江碩僑牽著水顏的手,就準離去,但閻濮昊卻抓住了水顏的另一支手。
“水顏,你不知道我是誰?”聲音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心裡那一絲苦楚。
他不想去過問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