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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像透過水顏的臉,看清楚她此時的想法,和那他不適應的冷淡,和那他不想接受的不認識。
難道她真的不是水顏,或許真的就像齊擎雷說的,她只是長得像水顏。
但當真的有這麼像嗎?
再次拉開笑意“你哥哥已經走了,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我送你回去。”閻濮昊的語調有些無可奈何,覺得剛才的自己確實有些失態,但這樣失態,至少在他看來是情有可原。
水顏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腦子裡想了想,然後記起才到江南時,馬車停留下來的地方。
“你不用送我。”水顏的聲音小聲,是如此的沒有底氣,因為她記得那地方,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到那。
“我和你哥認識,也想和他談論一些事情。”閻濮昊的語調平緩,有著誘惑的感覺。
水顏顯得有些被動,但也只好無那的答應。
閻濮昊的腳步,在原地遲疑了一下,望著水顏緩緩的走出房外,撐起地上的油紙傘。
眼底的有著陰霾劃開。
她是水顏嗎?
他在疑惑著,但又在肯定著,她身上那些熟悉的印記只有水顏才有,但她現在的答話的語調,和那不像裝出來的不認識,硬生生的將她和水顏撇開。
閻濮昊移動自己的步子,在仔細想了想,想起江碩僑的一些話語,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茅盾。
江碩僑不是對他說過,身受劇毒的她,就算沒有跳崖也只有死,而且安簡薰不是在他醒來後,把話說得如此的明顯,不是說她已經離去了嗎?現在她又何必有把真的水顏找回來?
臉上的笑意拉開,再次努力的拉開,身上那紅色的痣和那手臂上的傷痕,其實也可以在做出來,但……這些好像還是不能說服自己,她不是水顏的事實。
雨水漸漸變小,衙道上的人群,依然稀少,就連平日裡那喧鬧的叫賣聲,在此時都收尋不到。
將油紙傘收好,似乎可以看見陽光透過黑色的雲層照耀出來的陽光。
水顏的腳步走得有些急,低著的頭,卻不敢四處的張望,因為沒有記憶的自己,對周圍的事物有著好奇和懼怕。
緩緩的跟在她的身後,想來有些好笑,認識水顏這麼多年,傷了她這麼久,這還是他和她第一次走在人群中,可惜不在是並肩,也不在有著話語,她或許有著疑問,或許也把他當成登徒子,但此時的他,卻如此渴求,她就走她。
水顏停下步子,眼神放在了一支橘紅色的珠花上面,它像及了夢裡那插在耳發邊的花朵。
“它像什麼花?”幽幽開口,但彷彿只是像在問自己。
閻濮昊詫異,但眼神還是望向那花,想了想,但卻沒有開口。
水顏沒有得到答案,腳下的步子走得更加的急促,腳下的汙泥,早已沾滿了裙襬。
水顏記憶裡馬車停留下來的使館就在眼前,沒有開口張望,但卻看見鬱騏在大殿裡面,正開口和人說著什麼。
“晚上我們就這樣進入閻府,現在大家……”鬱騏的話語還未說完,水顏便帶笑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詫異在臉上出現,鬱騏一瞬間似乎還沒有轉過神,想了想,卻上前抱住了水顏。
“你嚇死我了,我都準備去別人的屋子把你劫出來,下次走哪點去一定要打招呼,不然我就會拿著你的畫像,滿世界的問,你們看見水顏了嗎?”鬱騏開心的說著,但開口卻說出了一個水顏,這一句水顏,讓走在水顏身後的閻濮昊呼吸急促了起來。
上前,拽住鬱騏的手。
“你在剛才叫她水顏?”厲聲開口,眼神暴戾得讓人有些害怕。
鬱騏收住的嘴,眼神驚恐的不是望著閻濮昊而是望著水顏。
水顏的臉上當真的出現了疑感,那樣的疑惑比過去在齊府的時候深沉了許多,想必閻濮昊一句對她說了很多話語吧。
想了想,將閻濮昊帶到內屋的一間屋子裡。
鬱騏顯得有些遲疑,說或不說,其實讓他為難。
想起那日他跳崖救水顏的時候,說實話,或許是有些感動,但此時的水顏已經忘記了很多東西,過去的她也沒有值得能讓她開心的事情,一切都這樣其實,想想也是很好的。
抿了一下薄唇“你走吧,就算我現在承認她是水顏,她該記得,她不該記得的,都已經忘記。”鬱騏緩緩的開口,也算承認了,既然閻濮昊跟到這裡,眼神裡的迷感,想必是真的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才會罷休。
閻濮昊的手,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