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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著銀兩紮紅了水顏的眼,現在的情景,像不像恩客到了妓院,給了某個妓女一夜恩寵後,然後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情話,再來扔下銀兩,拂袖而去,告訴昨夜只是一場慾望的交易。。。。。。
將被褥裹在自己的身上,還是扯下了脖子上的兩塊白玉,在此時,銀兩連同它都變得好笑。
曾經的牽絆?他真的把話說得好聽。。。。。。但卻發現自己想要的好像不是曾經。
閻濮昊回到閻府的時候天上的繁星已經消失,黑色的雲彩都變得灰濛,還未將手中的馬匹交給下人,一抹身影卻奔進了自己的胸膛。
微微詫異,單薄的衣料裡,卻感覺到了有水的溼潤。
“怎麼了?”淡笑,捧住安簡薰帶著淚的臉。
安簡薰沒有止住眼淚,只是在他大掌中搖了搖頭。
閻濮昊微微蹙眉,但卻想不出所以然。
“爺,你總算是回來了,公主在外面等了你一夜,到現在都沒有及寢。”丫鬟喘氣的跑到閻濮昊的面前,剛才安簡薰一聽見他回來後,就奔跑到大門外。
閻濮昊臉上出現了驚訝,自責是現在他心裡唯一的想法。
嘴角扯開了笑意,攔腰把安簡薰抱了起來,感覺到了她身子的涼意,看來丫鬟沒有說謊。
“你這個小迷糊,難道我不回來,你就不睡覺嗎?”語調裡有著責怪,但寵溺的味道里面有著說不出來的自責。
昨天的事情,他可以把它當成意外。。。。。。但也好,以後水顏這個人,真的會消失在他的面前,木棉花,仇恨,白玉,他不會再想,就像他口中說著的一樣,只是曾經的牽絆。
“別人都說,夫妻要蓋一張被子,夫妻要睡一個鴛鴦枕,但你不在身邊,什麼都是一個人,我怕,也不敢,彷彿就不像夫妻一樣。”安簡薰輕柔的開口,或許是吹了一夜涼風的關係,她的聲音已經沙啞。
閻濮昊蹙眉,轉身對著身後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大夫請來。”
安簡薰白嫩的皓腕,挽住閻濮昊的脖子,把臉深深的埋進他的胸膛,只有這樣,她才覺得實在,只有這樣,才覺得他是她的。
閻濮昊眼裡有了愛憐,想起那日的洞房花燭,既然已經決定放下了水顏,那麼他真的應該好好的寵愛自己的妻子,她才是他要許諾一輩子,有著誓言的女人,有些事情,錯過了就錯過了。
來到屋裡,小心翼翼的將安簡薰放到床上,準備轉身給她倒來茶水,但手一放開,她就緊緊的握著。
“答應我,以後不準離開這麼久,答應我,只和我一個人睡鴛鴦枕,蓋一張紅被子。”安簡薰祈求的聲音,有著無奈,有著害怕。
閻濮昊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樣的話語,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讓他沉重,彷彿也在鞭策他昨日的不深思熟慮。。。。。。但水顏在他的心裡,遠遠不是他想要的這麼簡單。
大夫來了,捏著鬍鬚,為安簡薰認真的把脈,開了幾副清寒的藥後,安簡薰已經疲憊的睡去,望著她的睡顏,閻濮昊深深的撥出一口氣。
轉身走出房門,姚鏡桐卻似笑非笑的站在他的面前。
“怎麼沒有把水顏帶回來?”壓低聲音,在閻濮昊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閻濮昊劍眉蹙了起來“以後閻府裡,也不會出現叫水顏的這一個人。”
姚鏡桐微微詫異,想起他的暴戾,他也不會把水顏帶回來。
“昨夜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該清楚的也已經清楚了。。。。。。我不虧欠她,我們算兩清了。”冷峻沒有表情的臉,說著的話語確實有點冷酷,但好在沒有水顏在身邊,這一次她不用親眼看見他的絕情。
姚鏡桐抿上自己的紅唇,想讀懂他的意思,原來昨日追出去,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以後你也不要再提起水顏,過去的事情就真的過去,我們現在的目的是要季凌陽的首級,母后和阿姐的仇,才是我們該做的。”嘆口氣臉上全是疲憊。
姚鏡桐冷笑出聲,他的這個哥哥真的冷血,真的冷酷得讓人害怕,但也好。。。。。。他這樣的想忘記水顏,對他或者對她,都是好事,這樣兩人都不用這麼的痛苦。
其實就算閻濮昊嘴上說不再恨水顏,但真的水顏在他面前的時候,愛憐和仇恨,糾結得讓他難受。
摸了摸垂吊在自己身上的青絲,忘記。。。。。。但願都能做到。
一身的粗布,沒有包袱,但腳步卻走得有些沉重,水顏的懷裡還踹著他離去時的銀兩,白玉也依然還放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