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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好像是遺忘的事情,遺忘得揪痛的是現在。
訂親?孩子?
閻濮昊突然失笑出聲,一切的總總,在十幾年後,什麼都變得面目全非。
大夫說,她從此不在有小孩……眼前的孩子眉眼真的好看,微微的透露著他的氣息,但沒有被世俗暈染的他,沒有他的霸氣和邪魁,冰涼的嘴唇,像她秀氣嬌小。
孩子,他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笑意更加的深沉,十幾年前,就盼望著他的到來,只是……他卻來錯了時空,也是他現在不能在繼續的錯誤。
抽開房門,屋外的身影依然站著,有著淚水的眼珠在夜空裡閃爍著。
“夜深了,回去吧。沙啞的開口,但話語卻少了親近和寵溺,或許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了那心力。
安簡燻點了點頭,其實她從來就不瞭解自己的夫君,想起還未嫁他時的崇拜。她聽說,他冷酷嗜血,她聽說,他俊朗幽默,她聽說,他風流成性,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他的心裡還裝著一個她最大的勁故,為什麼也沒有人告訴她,她嫁給他後,她會變得如此的讓人害怕。
點了點頭,扶住自己的腰,走到他的身邊。
“剛才孩子踢了我一下,你摸摸。”笑意,努力的拉開笑意。
閻濮昊轉頭,手被僵硬的拉到她的肚子上,感受著裡面的動靜。
“你的孩子還在,你要期待他的出生,他才一直會在你身邊的孩子。”
安簡燻話中有話,但訊亂的心裡,並非她的一句話就能平靜。
“去休息吧。”再次開口,抽回自己的手,他有些恨自己。
安簡燻呆愣在了原地,笑意再次被拉大,但卻是苦笑,點了點頭,轉身緩步的走著。
“水顏的嫁衣我已經準備好了,等她醒來後,就讓她趕快嫁人吧。”安簡燻邊走,邊飄忽在夜裡的聲音顯得不真實。
閻濮昊詫異,身子變得更加的僵硬,憋住的一口氣,怎麼也吐不出來,遲疑的轉身,但走到那燃著燭火,有著荒涼的空地時,卻站住了自己的腳步,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有些不敢去看她,但嘴裡那黑色湯藥的苦味,怎麼也沒有消失掉,就像紮了根一樣,在他的嘴裡刺痛著……夜慢慢的消失,被陽光照著的雲彩,異樣的讓人痴迷。
床上那蒼白如紙的臉,睡得及不安穩,和她臉一樣慘白的手,緊緊的拉住被褥,呼吸時而急促,又時而虛弱。
姚鏡桐認真的擦拭著水顏臉上的薄汗,被褥已經換掉,但屋子裡怎麼也消失不去的全是那血腥味。
姚鏡桐叫人用床單把床底下的那一大灘血跡掩蓋住,害怕抽痛人的心。
水顏已經睡了好幾天了,緊閉的雙眼從未睜開。
無奈的嘆出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不願醒來,還是因為守在她身邊的的人不是他。
淚水劃過了蒼白的臉頰,姚鏡桐驚訝,伸手將那淚珠擦拭乾淨,但手還未碰觸,無力的柔夷抓住了整準備放在她臉頰上的手。
水顏緊閉了幾日的眼睛,終於睜開,只是黑色的瞳孔如同死灰一樣,空洞得沒有神采。
“醒了。”姚鏡桐笑了笑,鬆了一口氣。
水顏眨了眨眼睛,想撐起自己的身子,但發現自己虛弱得坐不起身。
眼神不在像前幾日那樣放到自己的腹部上,因為她知道,她也懂了,和她血肉與共,共同呼吸的孩子真的走了。
淚珠再次流下,想輕聲的低嗚,但發現自己連哭泣的聲音都已經沒有。
姚鏡桐站在一旁,一句話語也說不出來,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出什麼樣的話語,她的心裡也只剩下無奈。
“我叫廚房準備了雞湯,等一下就喝。”努力的笑一笑,想讓話語輕鬆,但床上的人,依然沒有回應。
顫抖的小手來到自己的沒有血色的嘴唇,這裡卻是自己毒害自己孩子的起點。手努力的伸直,緩緩抬高,在用力的打上去,拍打的聲響停了,又是另一個聲響起。
自己怎麼會這麼的沒有用,自己怎麼會不去堅持,如果在努力一點,在用力一點,或許那黑色的湯藥就不會落入自己的肚子裡,自己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會這麼的沒有用?
姚鏡桐驚訝了一下,連忙拉住水顏的手,紙白的唇,已經被水顏打出了顏色,甚至還有了血絲。
“沒關係的,孩子沒有了還會有,等你嫁給了季凌陽,你們兩人相濡以沫,到時一定會生一籮筐的孩子,只是你和那孩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