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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她孩子的毒藥,他們到底怎麼了?
再喝下一口,再次灌入水顏的口中,水顏掙扎,但彷彿都是枉然,堅特不願吞下的藥汁,在掙扎中,還是有些落入自己的喉結,緩緩流進胃裡。
再喝下一口,狠心的要讓她喝下更多,狠心的想要這孩子真正的不要出現。
放開她,黑色的藥汁在嘴裡殘留著刺痛的苦味。
水顏彎下腰,拼命的咳嗽著,她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喉結裡,她要挖出剛才喝下的藥汁。
閻濮昊緩緩的嘆出一口氣,手中的碗,被他摔在地上。
“當你穿上火紅嫁衣的那天,你將會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新娘。”苦澀的話語,無奈的局面,但傷痛的不是他,而是一直被他撇開,沒有任何回擊之力的水顏。
轉身,走出房門,暗黑的天空有些發悶,好像要下雨。
抬頭看了看天,閻濮昊彷彿聞見了木棉花的香味,其實他想嘶吼,但他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
既然她想離開他,既然已經做出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他何不成全,何必讓這孩子成為她以後的牽絆。
手慢慢的收緊,虎毒都不食子,而他卻要將自己的孩子送上冥途,為他,還是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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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慢慢襲來,一次比一次厲害,水顏扶住門,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開口想叫人,卻還未走出房門就摔倒在地上。
下體湧出了一股熱流,殷紅的血從大腿蔓延了下來,鞋襪間被沁上了紅色。
恐懼出現在心裡,張口,胡亂的叫著名字,只希望有人出現。
血液湧出得更多,肚子的疼痛幾乎會讓人暈厥,用力的想支撐起自己,但還未使上力,又摔倒在地上。
再次開口,但聲音已經虛弱得沒有半點力氣。
搖搖頭,眼淚滑過了眼角。
“孩子……不要離開娘,就算沒有爹愛你,娘也會愛你……求你不要離開,娘知道錯了,娘不該回到江南的。”哽咽的聲音,在這荒涼的空地裡,顯得有些淒涼。
用力的再次開口,大聲的嘶吼,但回應的依然是寧靜。
抱住自己的腹部,水顏捲縮著自己的身子,腦裡浮現了他的面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般的狠心。
血液在地面都暈開了一大片,水顏恍惚的覺得,這孩子或許真的保不住了。
搖搖頭,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做了壞事,她都這般忍讓的要保住這孩子,但到頭來卻被自已的親爹殘忍的毀掉。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低嗚的聲音摻雜著哭泣的聲音,如果這孩子真的沒有了,她或許會跟著這孩子一起離去,因為唯一的動力都消失掉了。
躺在地上,眼晴迷糊的望著沒有星辰的天空。
老天既然這般的殘忍,那她何須還在留念,既然這孩子沒有了……就一起離去吧。
周圍慢慢的出現了下人和丫鬟,他們有些驚訝的望著水顏,手指指點點,但卻沒有任何人有動作,只是在討論。
“你們在幹什麼?!趕快去請大夫。”姚鏡桐驚恐的聲音在夜空響起,他彎下腰將水顏橫抱起來。
圍著的丫鬟和下人們依然沒有動作,依然望著已經昏厥了的水顏。
姚鏡桐蹙眉,臉上出現了怒氣。
“還不去,難道要等著我抽你們皮的時候才去。”將水顏放到床上,鵝黃的被褥就在一瞬間就出現了殷紅。
剛有圍著的人,再次看了看水顏後,才下定決心的去請大夫,只是移動的步子,緩慢得就像在散步。
姚鏡桐望著水顏蒼白的臉色,他嬌媚的臉,有些冷硬得沒有表情。
早些時候,他看見閻濮昊一人在喝悶酒,以為他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就讓季凌陽娶走水顏,但現在屋子裡凌亂的東西,地面上那碎開的酒壺和掛著一絲黑色的碗,姚鏡桐知道,閻濮昊做了一件瘋狂不理智的事情。
水顏的身子開始抽搐,下體的血液湧出得更多,甚至在屋子裡的每呼吸一次都能聞見血腥。
大夫來了,看了看此時的畫面,臉上都出現了驚嚇。
摸了摸水顏隆起的肚子,臉上的驚恐更加的明顯。
“快去把穩婆接來。”厲聲的吩咐,手摸上了水顏虛弱的脈搏。
請大夫來的人顯得有些遲疑,臉上有了疑問。
“為什麼要請穩婆?”
“你趕快去請,問這麼多幹什麼?難道怕你上面的主子責怪?”姚鏡桐走到下人的面前,似乎已經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