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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回孃的老家去了。”
“啊?為什麼?”
“因為……我們回去再說吧。”
黑暗中,子儒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哦……好。”我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子儒的手:“回家吧。”
子儒看向被我緊緊握住的手,嘴角露出羞澀的笑容,然後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反握住了我。
剎那間,我愛上了黑暗。因為它能藏住我通紅的臉和花痴般幸福的笑容。
可是,我們還沒走遠幾步,背後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來:“子儒,都來了怎麼不進來坐坐呢?嗯?”
那女人的聲音很平和,我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子儒沒有回頭。我抬頭看向他,他的眉頭緊緊鎖著。
“子儒……”我小心翼翼地喚著他的名字,沉默讓他變得可怕。
“等我一下。”片刻後,他開口說道。
“嗯。”
子儒鬆開了我手,同時,我的心也像卸了防備般,失去了安全感。
我回頭目送子儒,順便想看看那個女人的模樣。
咦?不對,那人好眼熟!我苦思冥想,這個女人我絕對見過。
“翠花姐!”終於,麵館老闆娘和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的影象在腦中重合,我一下子喊出了她的名號。
翠花姐聽到我的叫聲,目光投向暗處搜尋著。
我趕緊跑到亮處,然後對著翠花姐招了招手:“翠花姐,是我,小雅啊!”
翠花姐的嘴張成“O”形,半晌之後才恍然過來,眉開眼笑地走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原來是你呀,丫頭,好久沒有來吃麵咯~”
“嗯,我也很想念翠花姐麵館裡的玉須面!可是……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呢?”
翠花姐得意地看向我,有著非一般風塵女子的驕傲和自尊:“這也是我的。”
“哇……特……(WHAT)”我瞠目結舌,抬頭看著“醉清樓”的鑲金招牌。
“白天我是清風麵館的掌櫃,晚上我就是醉清樓的老鴇媽媽,呵呵。我要做一個不靠男人吃飯的女人。雖然是青樓,但我活得有自尊。”
“翠花姐,你好厲害……”我不由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以前我總覺得青樓老鴇都是喪盡天良的禽獸,逼良為娼的魔鬼。但是今日,翠花姐的自信和自強改變了我這個可笑的想法。就算再卑微的職務,也能體現高尚的人格;同理,有些工作看似神聖,卻能折射出某些人的卑劣。譬如自稱為“夫子”的周凝兒!
“小雅,你和子儒都進來吧。”
“咦?我也可以嗎?我也可以坐在臺下看那些姑娘表演嗎?”
“呵呵,傻孩子,當然是子儒去哪你就去哪啊。”
怎麼我越聽越迷糊了:“他不該做臺下嘛?不然來妓……青樓幹嗎啊?”
我看向身後的子儒,卻意外發現了他偷笑的眼角。
“子儒,你笑什麼?”
“笑你太招人喜愛。”
蝦米?完了,我臉第N+1次漲得通紅。
“呵呵,小雅你誤會子儒了。”翠花姐輕笑兩聲,一邊帶著我和子儒透過一道偏門往內廳走,一邊向我解釋道:“最近有客人抱怨,說姑娘們的唱詞舊了,所以啊,我就到處找人替我寫詞。可是那些讀書人,要麼寫得沒情趣,要麼太低俗。唯有子儒寫的詞不濃不淡,深淺適宜,大受好評。這不,三首詞唱爛了,大家又嚷嚷著讓他來寫詞了。”
原來是這樣!嘿嘿,子儒真了不起。
我用眼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子儒,卻發現他的表情和我剛剛問及他為何在妓院門前時的一模一樣,有些尷尬,有些慍惱。
“子儒。”我止住了腳步,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
子儒也止住步子看向我,等著我的下文。
翠花姐興奮地念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舉動。
“子儒,我們逃走吧,嘻嘻~”
子儒一怔,忽又溫柔如風地笑起來,他拉起了我的手。
我們大步走,小步跑,大步跑……
“子儒,我好開心啊!”我們跑得很快,所以我的頭髮齊齊被吹到了耳後。
“開心什麼?”身前的子儒微微回頭說道。
“我終於回到你身邊了!我好好好開心!”
他沉默了,但拉著我的手卻未曾鬆開。
片刻過後,子儒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