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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綏遠盯著她吃了早飯,才肯去書房,處理一些積壓的軍務公事。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忙的幾乎不分黑天白日,好不容易爬上線,一下子就接收到了編編神聖的電波召喚,於是親愛的姑娘們,這文要入V了。應該是直接順V,不倒,所以如果還想留下繼續和盒子玩的,直接購買就好撒。如果覺得沒必要花錢的,盒子灑淚於你們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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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大修)
果然第二日靜研的腹痛便好了起來,下@身雖然隱隱約約的尚是難受,好歹也算精神了許多。
夏綏遠這日卻過得極不精神,晚間擔心著靜研,故而睡的不好。早上又慣於早起,不到卯時便穿衣,整個人都有些渾噩。
他趁著靜研還睡著,帶著戴青和王賁出門溜了一圈馬,回府正好趕上盯著靜研吃早飯,待到一切收拾停當,方才晃盪著入宮朝見。
彼時已然誤了時辰,夏綏哲也沒追究,抬手讓他回位置上站好便作罷。
朝堂之上討論的無非還是些不痛不癢的問題,也不知是京城之內真的太平,還是有人刻意粉飾,總之雞毛蒜皮的讓人聽了頭暈。
“老七,怎麼沒休息好?”夏綏哲一面聽著戶部尚書奏報近來各郡稅銀,一面轉頭卻盯著夏綏遠。
夏綏遠本來趁著眾人不注意,想著盹一會兒,誰料身後一人突然蹬了他一腳,一個激靈清醒了,勉強呵呵笑著回道:“沒,天氣熱了就是容易犯困。”
夏綏哲唇角微微翹起,頗有些玩味的掃了一眼殿外的天色,“也是,新婚燕爾,自然有犯困的因由。”
夏綏遠也不避諱,忙點頭,“皇兄既然體諒,多放臣弟幾日假如何?這才三天,曠男寡女,實在……罔顧人道。”
這話引得朝堂上一篇譁然,幾個平日裡正經的不行的老臣更是怒目朝著這邊瞪過來。
夏綏遠卻是很坦蕩的迎接各方矚目,甚至還很好心情的衝著立在自己身後的孫日恭笑了笑。
“再囉嗦就滾蛋回西北去。”夏綏哲才懶得和他打哈哈,笑罵了兩句,對著已經停下來的戶部尚書道:“孟尚書說了半天,就這些了?”
戶部尚書忙躬身行禮道:“就是如此。”
夏綏哲眸色一黯,忽然冷笑著問道:“怎地朕記得戶部庫內原有一批二百萬兩的貢銀,還是打年前兒的事兒,孟大人這記錄的功夫可當真是差了些啊。不過朕瞧你呈上來的東西里,連宮中曾支出的一筆不足一萬兩的脂粉錢都算在內,孟大人事無鉅細,這點倒是可取的。”
那孟大人一聽,驟然冷汗涔涔,這批銀子是在宮中變故前瀾平郡守補得上一年的缺漏,瀾平郡偏遠又人少多山,有些窮困,連年的賦稅都是不足的,故而這批銀子一直放著沒有人去管,這位陛下當時尚在牢獄,是如何知道的。
至於那筆脂粉錢,寫入賬目確實有欠考慮。
夏綏遠眉頭微一皺,沒有吭聲,束手立在一側。
“這奏章,朕看你得重新寫了,寫不好,就自己去孫尚書哪兒報備一下吧。”夏綏哲笑意更深,將右手一側的一本奏章合起,“啪”的向下一甩,擲地有聲。
那孟大人驚得連呼萬歲,跪於地上叩首不起,抖得越發厲害。
夏綏哲卻再不看他一眼,轉而朝著另一側的一個大臣微笑道:“王學士昨日可是大喜啊,聽聞城東宵禁後還能連夜放了兩刻鐘的禮花,弄璋之喜,到底是不同。”
那大臣連忙出列賠笑道:“陛下贖罪,臣四十方才得此子,這……這……確是遏制了。”
“也對,聽說你那位公子一出生,臀上就有祥雲胎記,想來往後也會是個非富即貴的命。”一側的內侍遞了藥茶過來,夏綏哲就著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方才又道:“倒不如朕給賜個名兒吧。”
那大臣驚懼莫名,生下的孩子臀上有祥瑞胎記,本是好事兒,然而未免有人大做文章,他下了令讓府中知情的人禁口,這才剛不過大半日,怎麼就露出去了?
明明嚇得不行,還偏生得跪地叩謝皇恩浩蕩,畢竟陛下欽賜名字,這是天大的殊榮。
“行了,若是都沒事兒,就先退了吧。”夏綏遠用手掩住,低咳了兩聲,有些疲憊的隨手一指御案上的一摞。“做事兒之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