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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點了上好的香料,盈盈擾擾,沁人心脾。
夏綏遠一進去就結實的打了個噴嚏,他對這種東西一向很不耐煩。
走到床邊,見靜研正安靜的趴著,雙腿微微岔開,眼皮紅腫著,卻是睡的正熟。
他動靜不小,都沒把人吵醒,看來,這孩子是真的累著了。
他伸手掀開她身上蓋著的薄被,又想去扯她□的寢裙,想要看看到底什麼狀況。
這麼一動,靜研有了察覺,睜眼小小的呻吟了一下,苦著臉回頭瞧著,臉蛋微溼,也不知是汗是淚。一見是他,立刻扯回了被子向床裡側縮過去。
夏綏遠掐著她一隻腳腕,將人拉回來,三兩下除了裙子,又要去拉內裡的褻褲:“別亂動,我幫你上藥。”
他手上正攥著一個青玉小瓶,擰開蓋子一股子草藥氣頓時瀰漫開來。
靜研拍掉他的手,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我不要你的破爛藥。”
混蛋,痛死了,都是因為他,這會兒來裝什麼好心?還指望打了巴掌給個甜棗不成?
“不用?好啊。”夏綏遠無所謂的攤手,上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那樣不是我的銀子買的?這點破藥確實不算什麼。”
“你……”靜研被他噎的差點嘔血,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偏生夏綏遠這人得了便宜還不知收斂,繼續打擊某人:“恩,這麼著我算算,你在這兒住了有幾個月了吧?吃穿用都是好的,還有貢品,那些可是無價啊。”說完他還頗為好心的加上一句:“中毒的看病錢我就不給你算了,安續出診一次什麼價錢你也知道,算我請你。”
說完這些他很好意思的伸手:“有沒有銀子還債?”
“我……”靜研臉漲得通紅,揪著床單無比怨恨,被逼的急了索性口不擇言道:“我沒白吃你的,我,我……”聲音小了下去,細如蚊納,“我還陪你睡覺了呢,沒讓你倒找錢就不錯了。”
夏綏遠一愣,隨即不敢相信的仰頭錘床大笑:“對,對,你這也算是有活計的。哈哈哈哈哈……”
笑,笑,嗆死你才好,靜研詛咒著,越發的委屈。
夏綏遠笑的夠了,方才俯身,把她拖出來,咬著耳朵低聲道:“那你看看,今晚上是不是應該做做工?這幾天雖然活幹的很好,但是以前欠的可是明顯資不抵債。過來陪我睡覺。”說罷作勢伸手欲抓。
靜研察覺到他朝著胸口蹭吻了過去,意識到這個危險的訊號,扭著腰的試圖推開他,驚魂未定之下,漆黑的眼瞳中滿是恐懼的盯著他,湣�鷀��輩坪γ�頻摹�
“哈哈,好了好了,今天放過你。”夏綏遠擰著她的臉,“你這工做的真好,三天兩頭不用上崗,在其位而不謀其政,樂得清閒。可憐了我身邊這位五姑娘,該你乾的活被她分擔了一半,你說,你那工錢是不是也得分她一半?”
靜研皺眉,愣愣的問:“五姑娘?我又不認識她。”
他身邊有別的女人,怎麼從來沒見過?
也是,好歹他現在也算有錢有勢,女人多點又如何,總比三宮六院少上幾分吧。
靜研從前沒想過這茬,可如今一提,卻發現自己對他那位什麼五姑娘,一點好感都沒有。
世間的女人大抵如此,有時候吃醋的時候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是在吃醋,即使意識到了,出於好強,也絕對不肯承認的。
夏綏遠自然不瞭解這種微妙的心理,不過他見靜研突然垂頭不吭聲,似乎有些恍惚的樣子,就多少明白了些,心頭大樂還得使勁憋著,裝作憂傷狀捂著胸口:“哎,你和她幾乎天天相見,怎麼能說不認識?”
天天相見,靜研瞬間想歪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外瞟,難道是錦繡?
“你看,她可不就在這兒。”夏綏遠右手手掌張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伸了左手過去,“這是兩個,一對兒姐妹花。”
靜研開始有些發呆,反應過來被調戲了以後臉燒了起來,指著他怒斥:“你不要臉!”
“這算不要臉?那怎麼算要臉?難不成我出去岬妓才算是要臉?”他笑呵呵的把她翻過去,“人你也見過了,老老實實上藥。”
靜研用手捂得死死的,就是不肯,被惹得急了還想舀床上的磁枕砸他的腦袋。掙扎之下,痛得更甚,冷汗直冒。
夏綏遠無法,只得暫時將她放開,立坐在塌上,“好了,我不管你行了吧?”
靜研扯著被子,淚水漣漣的躲到裡側去,睜大了眼睛瞪著,似乎緊張的防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