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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母已近被廢並被賜死,大哥生死未卜。他跪了三天三夜,只希望金鑾殿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冷漠男人能放過他最後的親人一條命。
當年的他做到了,而今天,也要強迫自己做的到。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去消磨一個同樣的目的,被蹉跎的時光甚至淡漠沒有留下過一絲痕跡。
值得嗎?他苦笑,這個問題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有人回答他了。
內侍將夏綏遠引到了距離中正殿不遠的一處偏殿,就紛紛告退。
自然有宮女上前,將成婚用的大氅禮袍準備好。
“你們先下去,本王自己穿就可以。”他掀起盤內疊好的正紅色禮服,微微皺了下眉。
那幾個宮女互相對視了一眼,便有膽子大的上前,垂首道:“殿下,這衣服不好穿,奴婢們服侍會快一些。”
“不用。”夏綏遠衝她溫和的笑了笑,卻使得那小宮女臉上微微紅了起來。
“殿下,沒關係的,奴婢們本來就是做這個,手也習慣,哪能讓您親自來,被管事的姑姑知道了,會罰的。”那宮女似乎不敢抬頭看他,只是怯怯的。
怎麼可能有人罰她?夏綏遠覺得有意思,索性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進宮沒多久吧?叫什麼名兒?”
“殿下,奴婢叫錦繡,今年才進宮的。”
怪不得,不瞭解行情啊,一般人誰稀罕來伺候他啊。夏綏遠被她生嫩的反應逗得笑了,於是指著她,帶著點輕佻的對其他宮女道:“你們都先下去,留她一個就夠了。”
這話一出,其他的幾名宮女紛紛面紅耳赤,帶著點了然的表情退了下去,唯有剩下的錦繡捏著衣角,倒是越發的緊張了。
“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幫本王換衣服。”他笑,她這副俏生生的摸樣到叫他想起了靜研,也是看著像個小兔子似的,逼急了咬人還挺疼的。
那宮女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伸手想要解他胸襟處的衣帶,剛伸出手去又懼怕的縮了回來。
她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將手又伸了過去,心想要是這位主子做出什麼,也就只能認命了。
夏綏遠顯然沒有她想的這麼多,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