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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然而力氣太小,不過須臾便被鎮壓的徹底。
夏綏遠見她徹底癱軟了,方才鬆口,唇上的傷口還在順著血,他舔了舔,不怒,反而得意的笑了起來。
靜研這會兒知道怕了,一陣心驚,雙手抱著頭縮著不敢看他,心想這人別是在西北惹上了什麼狂疾,見了血就會殺人什麼的,她聽了原先府裡的丫鬟常說起來,那地方是蠻荒之地,風沙十里沒有人煙,到處都是狼一類的野獸。
他笑夠了,又抬手將唇上新冒出來的血拭淨,這才復又湊到她耳側,細語:“靜兒,嫁給我好不好?”
靜研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手被他拉下來,失卻了遮蔽,那種恐慌就一點一點從心底浮了上來。
她的下巴被他扳死了,不能搖頭,黑溜溜的瞳上蒙了一層細碎的霧氣。
夏綏遠心中怪異的快感更甚,彷彿掌控了一切,擰著她吻了個夠,方才吮著她的耳垂,又咕噥道:“靜兒,嫁給我好不好?”
靜研眼眶裡溼盈盈的一片,幾乎是要從喉嚨裡擠出一個“不”字。
“你不拒絕,我就當你預設了。”他喃喃的低語,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以後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我不……”她話還未完全出口,他已經不耐,低頭又堵著她的嘴,防止她露出一丁點不同的意見。
慢慢的就會好了,他盡力的同時安慰著兩個人,總有一天她會發現他所做的一切。
如此一鬧兩人不到亥時便上了床,夏綏遠自然是不肯放她回自己的小樓住的,強將人按了下來。靜研不想讓他多佔便宜,鬱郁的抱了另一床薄被縮在裡側,身體僵直一動也不動。
然而輾轉了半夜都沒有睡意,朦朧中聽見身側傳來壓抑的抽泣聲,隱隱約約的若有若無。夏綏遠將手撐在腦後,定定的望著房頂,想要伸手去攬著她的肩膀,反覆幾次,又都收了回來。
靜研用被子矇住了頭臉,斷斷續續的啜泣著。直覺的委屈的難受,但也清楚的明白不會有阿爹哄她,淚水只能把自己的軟弱無能暴露給眼前這個該死的人看。
可她沒有辦法,咬破了被角也是沒有辦法。
夏綏遠一直側著耳朵安靜的聽著,三更過了還未閤眼,只聽到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遠處還伴著少許隆隆的雷聲。
他煩躁不安,索性翻身而起,壓在她身上,使力一扯便撕開她的薄被,眼神明亮沉靜如同深秋瑰麗的海水。
她已經哭的有點累了,這會兒困勁上來,卻還強撐著愣愣的回望他。
隔了好一陣,他不開口,靜研卻再堅持不住,眼皮緩慢的闔上,不一會兒便睡的熟了。
他望著她的睡顏,吻了吻她紅腫的眼,低聲嘆了一口氣。
一道銀亮的閃電劃破天空,瞬間照的室內如白晝一般的清楚。
夏綏遠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這樣熟悉的雷雨天,還有那種熟悉的透骨的陰寒,讓他不自覺的想找一個地方暫時避一下。
他將臉慢慢的貼在她胸口處,她還小,如同一穗沒來得及被塵世沾染的蘭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得。
這樣……真好。
一大早若姑便來叫起,他起身一瞧,靜研在床裡睡的正熟,眼皮還是微腫了,夢裡似乎還在哀傷。
他示意若姑別來擾她,自己披衣下了床,親自出屋打水洗漱了,方才著了朝服去宮中議事。
晚上雖然鬱結於心,白日裡忙的焦頭爛額,卻也忘得七七八八,直到晌午腹中空空,方才想起,便差了人回去問她的狀況。
派去的人不多時便回來稟告,“若姑娘說了,胃口還好,今早醒了倒是按時用了飯,只是不過卯時便回了樓上,這會兒也沒見出來過。”
他“恩”了聲,道:“回去告訴若姑,多顧著點。”
她還是個小女孩兒,這會兒不過是乍一被他強迫了覺得彆扭,過幾日哄一鬨,他再對她好些,也許就就會好起來的。
眼見著領了信兒的人恭敬地退下了,他這才頭疼的又翻起了桌上堆疊的一大摞奏章之類,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禁不住腹誹這九五之尊當真不是常人當得了的,這麼一堆連篇累牘的廢話,看著都會被煩死。
靜研近幾日心情都不好,自從知道他對她那些所謂的心思之後,越來越不願在這府內多呆。
她心底焦急,面上卻裝得不動聲色,偶爾也不拒絕夏綏遠刻意的親暱,如同任命一般安安分分的。
莫非是小丫頭轉了性子?夏綏遠略一思量,便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