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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就在她剛一動,夏綏遠便已察覺,伸手拉住她的袖口一扯,用勁過猛,靜研向後一倒後腦就磕在了馬車壁上。
夏綏遠趕忙將人摟懷裡,哄著揉她撞痛的地方。
靜研只覺得頭腦一暈,隨即疼的一個勁的抽涼氣,這下倒是老實了,被他抱著安安穩穩的走了一路。
差不多過了兩刻鐘,馬車軲轆驟然停了下來,車外趕車的小童連聲稟告道:“殿下,到了。”
夏綏遠也沒等人搬了下車凳之類的麻煩事務,一把將靜研抓起來扛著,就這樣跳下馬車,大搖大擺的進了王府。
靜研被他扛著肩頭,晃得頭更暈了,勉強支起來想下來自己走,抬眼一瞧卻有些詫異。
這裡已經不是她原先被關起來的那個地方,正大門五間,上有金漆獸面錫環銅鈕,黑漆油飾門窗仿柱。彩繪的樑棟、斗拱、簷角,多少顯出些皇家威嚴來。院中的景緻做的也是極好的,地方雖然算不得是很大的,但比起以前來好的太多。
夏綏遠將她一路扛回了後院,進了偏東側的一處角樓,一腳踢開門,將她往屋裡的床上一貫。
靜研驟不防及,幾乎在床上打了個滾,片刻不停的爬起來,蹬蹬的跳下床,朝著門的方向往外跑。
好不容易跑到了門邊,發覺已經不知道被誰關死了,無論怎麼捶打都無人應聲。
她捂緊了胸口,轉過頭脊背緊貼著門板,瑟瑟的抖著,還要裝的硬氣的瞪著那個可惡的人。
夏綏遠瞧她這副模樣就想發笑,索性一撩袍子,施施然坐在桌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靜研盯著他手裡的茶杯直髮愣,她這幾天在黑牢裡關著,飯吃的少也就罷了,卻少有乾淨的水喝,這會兒巴巴的望著,只覺得喉嚨裡燒起來了一般難受。
她抿唇,低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示弱,眼前這個是仇人,剛才又欺負了她。
夏綏遠打眼瞧著她那副擰巴的氣哼哼的摸樣,只覺得好笑,抬手又取了一個乾淨的杯子,斟滿了水推到離自己遠遠的桌子的另一側去。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終有報,出水得善果,不信抬頭看,人間有姦情。。。。。。。。。
捂臉,各位看客,能不能不要再霸王小的了?
更衣
靜研本來還大義凜然的不受嗟來之食,只靠在門板上靠著,死都不肯過來。
可是確實挺難受的,她把眼睛閉上,眼不見為淨。
嘴裡陣陣的發苦,那就咬破舌尖,有血流出來,總算是滋潤了些。
夏綏遠手中握著那個茶杯,緩慢的摩挲著,細白的骨瓷如同她的肌膚,光潔的不見一絲瑕疵。
他挑著眉毛看著她的舉動,只覺得有趣,便忍不住起身湊過去,掰她的下巴。
靜研一睜眼,兩人靠得如此近,她幾乎數的清他眼瞼的睫毛,一股壓迫感驟然襲來,便忍不住向旁邊挪了挪。
夏綏遠一見她豎毛貓兒似的瞪圓了眼睛瞧他,心中更是得意,起了些作怪的心思。卻將手中茶盞中的水一乾而盡,俯身鉗住她的下巴,強吻了下去。
靜研一口氣沒喘過來,又被他壓著灌了一口水,險些嗆著。甫一被鬆開,便手捂著胸口,頭一歪,開始嘔吐。
這人簡直噁心死了,她嘔得臉色發白,手裡要是有刀,早就捅進他胸口了。
夏綏遠見了,甩了甩頭,知道不能再瞎鬧了,索性把她扯起來,拎到了裡間一扇屏風的後面,將人往裡一推。
紅木架的素紗屏風上寥寥的繡了仕女圖,樣式雖簡單,但看得出是宮中所供的上好蘇繡。內裡並沒有什麼多餘的事物,反倒是有一個巨大的紅木澡桶,內中是半桶清水,桶外的木架子上放著乾淨的布巾,豬苓,胰子等物。
“傻了?”夏綏遠輕笑,拍了拍她的背道:“那邊的活水池子還沒鑿好,給你半個時辰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出來吃飯。”
靜研抿唇,動也不動一下。
夏綏遠微微一笑,故意湊到她身邊,假裝嗅了嗅,皺著眉毛很誇張道:“哎呦,這是誰家的夜香婆子?怎麼大白天的跑出來了?”
靜研咬牙,女孩子平日裡總是愛潔,這幾日折騰別說洗澡,有口水喝都不錯。天氣又悶熱,此時驟然一見這木盆確實也動了心思,只是……
“我不。”她有點執拗的想往屏風後面跑,洗乾淨了做什麼?給他白玩的嗎?這人明顯是沒安好心。
夏綏遠攔腰將她抱住扣到那個盆沿上,不緊不慢的作勢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