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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身為皇室年紀最小,但是處男持續時間最長的璐王爺,曾經一度很讓幾個忠心耿耿的下屬們擔憂。
不過這也不怪他,以前太苦啊,沒有這個條件。璐王殿下他那位九五之尊的老子肯白吃白喝的管飯就不錯了,那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兒子到了該做春夢的時候?後來好不容易到了西北吧,那地方更荒涼,女人比母豬還少。更何況璐王爺那時候情竇初開掂心著劉尚書家的小美人呢,更是灰常自覺的守身如玉四年整,這麼著一個小夥兒就給耽誤了。平時葷笑話倒是也不少開,可是王賁他們很懷疑,自家主子壓根就不懂,跟著傻笑的。至於什麼其他的調戲了,動手動腳之類的,全憑本能,和實踐無關。
他這兒還在感慨,夏綏遠那邊卻很感興趣的開始翻檢起包裹裡的東西。
先是隨手拿起一本裝幀精美的小冊子,開啟來仔細看了看,挑眉問道:“這東西哪兒買的?”
“城西大街有個書攤,那裡的王老闆手裡很多存貨。”王賁還特意小聲的湊到他耳邊:“還有保證絕版,不過價格也不菲啊。”
夏綏遠手裡這本春宮圖集花了他三十兩銀子,那可是三個月的俸祿錢啊,要不是看自己殿下這事兒要緊,給他多少銀子都不賣。
“唔。”夏綏遠又順手指著其中一幅圖笑著問他:“你試過?”
王賁一瞧,那是個倒掛的,技術含量太高,趕忙搖頭,老老實實的道:“沒!”
一邊搖頭還一邊忍不住想,這孩子有前途啊,手一翻就找到了難度最高的那一頁。
“恩。”夏綏遠也不看他,拿了個板凳坐下了,就著屋內的燭光,開始細細的翻了起來。
王賁見他看的認真,還配合著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剛想張嘴,卻見夏綏遠手一捲就將這東西揣進自己懷裡,抬頭道:“沒收了。”
王賁嘿嘿的一笑,眯著眼搓手。
夏綏遠在包裹裡繼續翻著,又取出來一卷有點褪了色的紅繩,問道:“這什麼?”
“啊?那個啊,林婆婆說是她十幾年前從月老廟求的,拴在那姑娘腳上,她保準跑不了。別看不起眼,據說很靈驗。”
哦,好吧,這個還算是正常的,夏綏遠順手也收了。
再下來就是一堆藥瓶,他捻起其中一個來,開啟很好奇的嗅了嗅。
“殿下,這東西據說吃了以後能金槍不倒。”
“有人試過?”
“戴青說貌似以前隔壁的老黃拿回家給馬配種用過。”
夏綏遠額上的青筋跳了跳,把這東西扔回去,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你回去跟他說,扣兩月的俸祿。”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這兒塞,存心看笑話的不是?春藥那東西能亂吃嗎?事關男人的面子!
再往下翻似乎是一疊紙,夏綏遠拿起來細細一瞧,卻是一小疊面額一百兩的銀票,一共十張。
“這什麼意思?”他好奇,家裡的錢多了燒手嗎?搞什麼這樣禍害?
“這個是若姑給的,她特意把這個月的賬目算了一下,給您特批的。”王賁笑的很燦爛,“她說我們這些都不好,凡事要從根本上找原因,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給您銀子,然後上城裡隨便找個青樓什麼的,您尋個花魁把事兒辦完了,只要不在府裡折騰,隨便。”
夏綏遠瞅了瞅那疊銀票,又瞅了瞅王賁的臉,嘆了口氣,很認真的問道:“老王啊,爺問你,爺看上去很像耐不住寂寞的樣子?”
不像不像,您那哪是耐不住寂寞啊,您是已經寂寞的快要成精了,王賁心道。
夏綏遠又瞧了一眼手裡的銀票,摸了摸下巴,“蹭”的一下子起身,對著王賁吩咐道:“老王,你去把戴青叫出來,讓他跟著,爺要出去。”
“哎,殿下這麼晚了,您……”王賁愣了一下。
“廢話!逛妓院去。”夏綏遠晃了晃手裡的銀票,露出一口陰森森的白牙,惡狠狠的道:“不都嫌棄爺嗎?”
天香樓內燈火通明,三更之前本是樓內生意最旺的時候,然而今天卻著實奇異,樓外只聚著三三兩兩的奴僕,婆子等,偶爾抬眼便向著一樓的大廳內望去,又掃到門口處仗劍而立的那位門神,轉而竊竊私語。
據說來了很大的人物,所以暫時清場先。
夏綏遠隨手取了桌邊的紫玉甌,掀蓋抿了兩口。那茶乍一開蓋便有一股透鼻的香氣,細細品來更是青翠芳馨,嗅之醉人,啜之賞心。
他一言不發的飲了兩口,側目望著一旁如坐針氈的四五位,笑道:“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