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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厲害,別人把你抓住了我可不管。”他嬉笑了一下子,就要轉身離開。
“把我的鞋子還給我。”身後的靜研喊出了這麼一句,緊緊的攥住了衣角。
她穿上了鞋子,慢慢的朝著屋外挪了出去,腳上的扭傷使得行動遲滯,只能小步小步的走,不過是幾步的路費了大半天的事兒,忍不住心中對夏綏遠恨意更深。
她甫一出門,王賁一眼瞧見了,立刻上前阻攔。開什麼玩笑,剛才讓她跑一回已經夠丟人的了,再搞出一次當他們這些人都是吃閒飯的嗎?
“老王,放她走。”
王賁一怔,回頭詢問狀的看著夏綏遠。見他默許,方才閃身讓出路來。
靜研的一張臉雪白,頭髮有些散亂,看著也狼狽,腳上痛的幾乎邁不開步子,瞧著模樣可憐極了。
夏綏遠面無表情的閒閒的抱著臂看她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直到她消失在視野之外方才垂目,攥了攥拳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打眼瞧去,卻是若姑。
夏綏遠坐回到木桌旁的椅子上,用手支住了額頭。
若姑手裡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粥,一瞧他這副架勢,再一看屋內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的蹤跡,多少明白了幾分,就將手裡的碗放下,勸慰道:“小爺,人走了倒好,省的無故惹是非。”
她掃到他還在冒血的手指時,眉毛擰的更厲害了,一邊扯了布條幫他裹好了。一瞧他肩膀上本來包好的傷處也徐徐的向外淌血,趕忙開了櫃子去取傷藥。
夏綏遠沉默著由著她將傷口處全收拾好了,試著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渾身輕巧了許多。
“你怎麼看的人?”他這一好就忍不住多埋怨了她幾句,“知不知道外面現在多險?且不說她的身份,勇王的餘黨還沒肅清楚呢?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
若姑錯愕,自他身側抬起頭來。他居然因為那個女人倒來責備她?
本來也憋了一肚子的氣,這時候被他一說也炸了毛,“對!對!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就活該被千刀萬剮的糟踐,人家劉姑娘就是天生命貴!小爺,奴婢管您一個三長兩短的也就罷了,旁的人與我何干?什麼劉姑娘,李姑娘的,奴婢沒把這禍害塞井裡已經算是不錯了。”
“奴婢要是您,還壓根不把這人往家裡引呢?”若姑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乾脆不給他留面子,“小爺,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您?旁的不說,太子本就不好交代,如今眾人皆知劉家是勇王餘黨,是該全家發配的。您倒是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家閨女拐回來了,被人知道,還不得說您三頭兩面,吃裡爬外的。”
她為人本就剛硬,對夏綏遠這事兒不滿的太久了,索性一次說了個痛快:“您倒是時時刻刻惦記著人家,討逆之前還不忘了把人帶回來好好護住,生怕傷著,可是人家領了你的情嗎?沒準兒還恨你殺了她那個混賬老子!”
“行了,行了。爺知道了,這事兒看誰敢說什麼。”夏綏遠倒是豁達,滿不在乎的模樣。
若姑見他這樣,冷哼了一聲起身道:“您自己看著辦吧,總之再叫奴婢伺候她,別想!”說罷起身,二話不說,摔門走了。
夏綏遠捂額,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一個個的都被他慣出來的,脾氣大,他脾氣還大著呢,找誰發作去了?
他一想也憋屈的難受,索性將身上的軟甲繫好,出門嚷嚷了一嗓子:“老王,備馬,爺要去城外的武威營!”
王賁匆匆的將馬牽過來,還在納悶兒,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位主子怎麼突然想起到處亂跑?
夏綏遠看都沒看他一眼,翻身上馬,甩了一鞭子,那馬便恢恢的撒蹄向城外奔了過去。
王賁摸著下巴,驚詫的看著他遠去,回頭一望,若姑也正黑著臉進了廚房,忍不住上前多嘴問道:“哎,這是怎麼了?”
若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扭身不搭理,轉到一邊去了。
身後忽然晃出了一個人影,閃進了廚房,隨手拿了個饅頭揣進懷裡,就要往外走。
“哎哎。”王賁趕忙把他扯回來,心想這次算是碰到了個明白人了吧,得好好問問:“小爺怎麼了?”
“不知道。”戴青很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明顯是在嫌棄他囉嗦。
“不對啊,戴青你不是應該時刻跟著小爺嗎?”
“小爺說讓我先滾回來,他一個人待會兒。”
“那你就這麼聽話,回來了。”
戴青搖了搖頭,不想再多說話。他當然不會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