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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看的。”銅錢忙擋了擋,拍了拍手裡的布包:“等我分完了饅頭和這湯水,再出來找你啊。”
“慢著。這位……額,小公公。”靜研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只好隨口喚了一聲。
“你是新來的吧?叫我銅錢就行了,不用客氣。”銅錢大大咧咧的擺著手,瞧了一眼她身上穿的宮女服:“我和錦繡是老鄉,以後咱們就都是朋友,有事兒彼此照應點。”
靜研一愣,點了點頭,有些猶豫的指著那邊的那扇門問道:“請問,那門裡的人呢?”
銅錢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忽然間臉色一變,周身抖了抖,連連搖頭道:“快別胡說,那院子裡哪裡有人?”
“我們前天親眼見的,一個白頭髮的女人,還有些瘋癲的。”那門板上前日留下的指甲印子還在,若說是其他的看花了眼還好,只不過這個,靜研卻絕對不會看錯。
“呵呵,你們眼花了吧。”銅錢慌張的搖頭,面色極其不自然。“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靜研瞧了錦繡一眼,她會意,悄無聲息的上前將銅錢拉到一邊低聲道:“我們不聲張,你悄悄的告訴我吧。”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別逼我,上頭說了,再說這事兒是要掉腦袋的。”銅錢衝著她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很誇張的甩了甩袖子。瞧見錦繡的樣子又實在不好辦,只得硬著頭皮透露了一句:“快走吧,前天晚上就被人給……”
這瘋女人在這裡關的有些年頭了,聽說當年還曾經是先皇登基初始封的幾位娘子中的一個,然而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人管,前晚上突然間一堆內侍監的大太監過來,捂著嘴巴就給帶走了。
他當時本來是守職的,愣是沒敢出屋一步,只能聽著靜謐的夜色中那個可憐的女人發出的細小的嗚咽和掙扎。這宮裡的事兒,裝作看不見,才是明智的。
錦繡明白了,衝他點頭道了謝,趕忙從袖子裡掏出一串錢塞進他手裡:“這個你先舀著,如果發現不對勁就先躲著,我和你保證,熬過了,就肯定有福氣。”
“算了算了,我可什麼都沒說。”銅錢推拒了,“你照顧自己就成,不用惦念我了,在這兒也挺好,活少也不用時常看人臉色。”
錦繡無奈瞧著他拎著東西遠遠的走開,方才回頭。
靜研卻若有所思的盯著他手裡的水桶良久,直到人再也看不見了,方才低低的問了一句:“住這兒的人平時就吃這些?”
“是,這兒呆的都是罪人,哪能給好的,有口吃的就不錯了。”錦繡攙著她:“小夫人,我們得快回去了,客婆婆一個人撐不了多久的,被發現就慘了。”
靜研“唔”了一聲,視線掃過荒寂破敗的居舍,張了張嘴,並沒說話。
手不由自主的伏在肚腹之上,莫名其妙的,那桶豬食一樣的水在她眼前晃個不停。
原來他……曾經這般辛苦過。
回恭慶殿的一路都很安靜,一直到了殿門口,見似乎並無異樣,錦繡緊張了大半天的心才鬆了下來。
她攙著靜研進了內殿,正要去尋燭火點燈,屋內忽然間一亮。
驟然的光線讓她短暫的不適應,抬手遮擋了一下,不期然正撞見坐於床榻上那個人影。
錦繡嚇得渾身一滯,睜大了眼瞧著那邊,結結巴巴的跪地:“陛……陛下。”
靜研這時候才意識到屋內還有人,忙朝著床的方向瞧去。蕭馥郁正坐在那裡,旁邊站立的正是李巖,手中擎了一隻不大的蠟燭,僅能將兩個人攏在那昏黃的光暈裡。
“行了,用不著多禮。你們先下去。“
見屋內的人都走光了,她方才掃了靜研一眼,笑了一下:“我記得進宮第一天就和你說過,不要亂跑,否則很難辦。”
“那個人是誰?”
“那不過是個瘋子,你看到了,她曾經嫉妒先皇看重前朝的攝政公主,下了毒害死了她,才被人關起來
。見到個陌生的女人,受了刺激當然會罵起來。”蕭馥郁說的漫不經心,“這些老七應該都和你提過,沒什麼稀奇的。”
不對,如果那女人真的毒死了那位公主,先皇又豈能讓她存活至今,靜研沒有再說什麼,將心中的疑慮壓下,福了福身乖巧的回道:“臣妾明白了。”
“恩,那就很好,我今天本是想看看你,順便將老七的信給你送來。”她掏出了一個薄薄的信封遞過來。
靜研道了謝,接過來先放在一側。
“行了,沒事兒好好歇歇,若是還有事就讓他們去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