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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研在一旁笑的開心,如花又扯了她的袖子道:“我和你說啊,男人這玩意你就不能慣著他,要不是前幾天我心軟,怕他在刑部大牢整天待著會傻掉,說了兩句軟話讓他回家,你看他這幾天這副德行,好像誰沒了他不能活似的。所以你可千萬不能讓他蹬鼻子上臉……”
“得了得了,別說了!”夏綏遠終於察覺到話題不對,有一種濃濃的危機感,於是趕忙叫停,“你不會真和我們一起去西北吧?”
“恩,我還沒去過西北呢。”如花頓時兩眼放光,“反正你這幾年撈的銀子也不差我們這兩口吃頓飯的,別那麼小氣嘛。”
夏綏遠氣結,扭頭去看靜研,對方有點可憐地掃了他一眼,說了句:“讓她們一起走吧,要不然多沒意思。”頓時把他憋得沒了脾氣。
老婆發話,璐王殿下深知已經不可逆轉,索性一拂袖出了車子,想著指使一下全家還肯繼續賣他面子的兩個侍衛去安排一下,客房要多加一間。
“咳咳,戴青……”
本來應該跟在身邊的護衛想當然的不在,隔了一下遠處一輛車裡傳來了一聲不怎麼耐煩的女聲:“很忙,等一下!”
好吧……“老王?”
“殿下我也很忙。”再後面的一輛馬車裡弱弱的傳了個聲音出來。
夏綏遠怒:“人家兩口子忙!你一個光棍忙什麼?”
“忙著哀悼我作為一個光棍的人生。”順便用眼神殺死那邊馬車裡的兩隻……
王賁一點沒客氣,用極其怨婦的眼神掃了夏綏遠一眼,繼續苦大仇深的盯著若姑坐的馬車那邊,低頭默默釘小人。
夏綏遠徹底無語凝噎了,抬手察覺到自己的袖子似乎被扯住,仔細一瞧林婆婆從馬車窗伸出手來,顫顫巍巍的拉著他:“小爺,有事兒?“
夏綏遠沉默,看看她,再看看自己,“算了,您老還是歇著吧。”
悲劇的沒人怕的璐王殿下只好自己騎著馬跑到前面騎馬開路去了。
看來要想兩個人安安生生的過日子,還真有點任重而道遠。
遠處初升的陽光正足,掃卻了所有陰霾,一切都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