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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死你。”夏綏遠起身負手而立,身影溶在夜色裡有些分辨不清輪廓。
“額,對了,小夫人來了信。”王賁這才想起2正經事,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封加急的密件遞上前。
恩?夏綏遠忙接過,深吸了一口氣方才撕開。
他也不知道靜研能有什麼話好說的,不罵他一頓就不錯了。
那信一抽開,只有一張紙,上面像是隨便寫出的一樣,只有兩個大大的墨字:很好。
哦,夏綏遠皺眉,這個算是……言簡意賅?
不過也聊勝於無吧,璐王殿下很騷包的將信紙好好的揣在懷裡,又捏了捏腰側掛著的荷包,露出了一個很懷念的笑容。
正喝酒的王賁差點被自己嗆著,淡定的表示接受不能,那個表情看著太讓人揪心,和整體風格都不搭調啊。
“啊嚏”靜研以袖掩口,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有點鬱悶的揉著鼻子,心想哪個混蛋在罵我。
“怎麼?叫你多穿點,還出去亂跑,著了涼了?”身後正執了梳子蘀她梳著頭髮的蕭馥郁低笑,手腕靈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打理好了一個髮髻。
靜研掃了一眼鏡子,稍有些訝然,睜圓了一雙烏黑的眼珠,“好看。”
蕭馥郁取了些素淡的簪花蘀她別在髮際間,卻沒有伸手取步搖,“你人長得好,自然梳什麼都好看。我這也是今天沒事兒,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打扮。”
說罷她扯了靜研起身,上下仔細的打量著:“讓我好好看看。”
靜研站在原地,笑的溫柔,被她牽住手。
“你穿我以前的衣服竟然合身,真是有意思。”蕭馥郁圍著她打量了半響,忽然笑的開心,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蛋道:“要不留在宮裡,別跟著老七回去了,男人有什麼好的?”
靜研臉通紅,被她說得一愣,反應過來以後立刻搖頭,撥浪鼓似的迫切表示自己的堅定決心。
“哎,算了。也是怪我,說得什麼昏話。”蕭馥郁拍了拍手覺得她挺有意思,又抬手蘀她扶正了耳墜,“不過話說回來,你要不真的留在宮裡陪我解悶得了。”
靜研淺笑:“我怕惹你嫌啊,再說我留下算什麼,御史大人的摺子就得跟水似的,你哪天一不高興了,也得嫌我煩人,一腳蹬開。”
“不能,我可沒那份心情了。”蕭馥郁將桌上的胭脂取了過來,又用手暈開了一些,往她拍著:“等到老七回來,我們四個一塊過。”
她說完這話,目光如炬,一錯不錯的緊盯著靜研的臉,仍是一臉淡笑全不似作偽。
靜研不易察覺的抿了抿唇,避開她有些挑釁狀的目光,揪了揪衣袖,壓低了嗓音:“好啊。”
蕭馥郁又笑,這會兒胭脂也拍完了,她舀了塊帕子擦了擦手,拉著她走到御案一旁,“你坐著歇會兒,寫寫字也成,要是不累就幫我念念奏章。”
她可是有些乏力了,這些日子被藥吊著身體好了些,可還是不像正常人似的強壯,只能動不動就停下來歇歇。
靜研這人也閒,於是就順理成章的被她抓了來當壯丁,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靜研這些日子和她混的熟悉,除了剛開始的幾天,對著蒙著夏綏哲面孔的蕭馥郁總有些莫名其妙的怪異外,漸漸的也就適應了。此刻也不推辭,隨手抽了上面的一本,唸了起來。
“開源已克,路遇散兵近千,大劫,已於涪陵會師。定北侯據涪江口,截淮王去路於南,金銀糧錢繳獲無數……”那卻是一封戰報,靜研讀來也有些興趣,索性撿些要緊的繼續念,“然則近月餘未見淮王蹤影,俘獲之人亦不知,望陛下務必當心京城防部,臣弟恐間隙生變,小人作亂。”
她讀到這裡,頓了一下,像是思量這什麼,抬眼一瞧原本躺在榻上閉目的蕭馥郁已然睜眼,清澄的目光正望過來,於是若無其事的繼續念下去。“皖寧城中若守備不足,當可急調西北駐軍回防一二,另,城外駐紮御林軍中仍不安分,必要之時,還望陛下謹記,護好自身方為社稷之福。”
“恩,他倒也操心,只怕不光是為了我吧。”蕭馥郁點頭,“靜兒,老七今日上報的也有理,你明日還是少來這邊比較好,朕自然會派一隊禁宮侍衛守著你的崇慶殿。這宮裡如今也亂,不把那些個雜碎都料理了,我總覺得心神不寧似的。”
“您自然是殫精竭慮。”靜研將那奏章收起,顰眉揉了揉額角:“倒是也不用給我多派人,如今人員也吃緊,不過倒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