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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喝,酩酊大醉卻還一直灌自己。我疾步上前搶過他手裡的酒杯,對他的舉動甚是不解:“昊天,你幹嘛喝這麼多酒?”他很不對勁,他從不會沒自制力地喝這麼多酒,肯定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因為我要去困住紀朝陽的事?想到這一層,心裡還是有些欣慰,他是不捨和愧疚吧。好,為了這一點,我也要把這事辦好。
魏昊天擦覺手裡的酒杯頓然消失後,也沒抬頭看我,轉而拿起另一罈對著嘴就灌下去。讓他放縱一晚,做慣了謙謙君子,聽到那樣的話遇到那樣的事,也會無力,心受了傷就讓酒來醉。
“你到底發哪門子神經啊!”搶過他手裡的酒罈,帶著怒氣大叫道。裝豪情,他以為自己千杯不醉啊。
他醉眼迷濛,語氣比平常更輕更柔:“給我,時辰很晚了,你去睡吧。”
“你也知道要睡覺!那你還在這裡喝這麼多酒。”看著他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拍開向我伸來抓酒罈的手,心中很不悅。
魏昊天揚起輕輕的笑:“很久沒喝了。”說完又揮揮手,“算了算了,反正也喝了不少,回去了。”起身向營帳的方向走去,卻醉得腳步不穩,踉蹌了幾步,嚇得我趕緊上前攙扶住他,不禁有些心疼嗔道:“瞧你喝這麼多。”
他不語,我知道他心裡有事卻不對我講,我也不多問。扶著他回到營帳,魏昊天一頭栽倒床上便不懂了。哎,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是擔憂啊。褪去了鞋子,幫他找到舒適的姿勢蓋好被。
從來沒見過如此狼狽的他,到底是因為什麼?一身的酒氣,取來溼巾為他擦拭,他已經沉沉睡著了,鼻子裡撥出的氣帶著濃濃的酒味。“喝這麼多!不知道酒會傷身啊!”討厭!本來還想跟他說說體心話,他倒好,給我醉得這麼死。
哎,我重重地又嘆了一口氣,想去換洗溼巾,不料一隻手牢牢地抓住我:“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揪著眉喃喃自語的樣子讓我心痛,也許真是因為我要去找紀朝陽他才會有今天的舉動,覆上他的手背安撫道:“好,我不離開,我就只呆在你身邊。”我的回答顯然他沒聽進去,他仍然緊緊抓著我的手,抓得我生疼,他的額際上冒出微汗,索性坐在床邊,把頭靠在他手臂上吸取他的味道,聲音放得格外柔:“你說過要和我一輩子住在別有洞天的,只有我們倆,你可不許反悔。我們可以一起抓魚,你下水我烤魚,雖然會烤糊你不能嫌棄。晚上我們可以一起看星空,看日月星辰,我們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許是我輕柔的聲音又或是我溫馨的話感染了他,漸漸地,他安穩地睡著了。輕輕地挪開他的手,洗了溼巾為他擦去額上的汗。抬手撫上他眉心、眼角,再滑向臉頰,最後指尖停留在他唇上,感受他的溫度。
翌日,魏昊天醒來並未對昨晚的事做解釋,仿若昨晚的醉酒根本沒發生過,陪著我/炫/書/網/整理行李,時不時遞來重要的東西。他的沉默終究讓我沒問出口,當我和夜子炫各自整裝站在出口出發時,所有的心事也被埋藏在各自的心裡。
“你沒什麼對我說的嗎?”收拾著包裹,轉頭對站在一邊一直沉默地看著我/炫/書/網/整理的魏昊天問道,希望他能說些話。即將的離別特別惆悵,難道他都不想跟我說幾句?
“好好保護自己。”今天的他,很冷漠,客氣的對話顯得生疏。
我可是他的女人誒,又不是什麼外人,這話講的未免太鎮定了吧,疑惑地望著他的眼眸,質問的口吻:“就這樣?”
他還是靜靜地:“等這波平後,我會接你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醉酒後他總怪怪的,我只把這些歸總到因為我要去絆住紀朝陽的事上,要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困住另一個男人,他總有情緒的。自己開口誘導他:“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比如說,你很捨不得我,你會很想我?嗯?”
魏昊天略顯害羞地把眼眸轉向別處。我不讓他逃避,移身到他跟前:“會不會每天每天都想我?”
踟躕了一會,他極輕極輕的點了下頭。
只要有這反應就夠了,就不枉費我去找紀朝陽了。展開雙臂牢牢地抱住他,緊緊的,兩手在他背後握緊:“現在我後悔了,當時就不應該離開別有洞天回來的。”
魏昊天沒想到我會突然抱住他,身子一僵,很快又放鬆下來回抱住我:“放心,等這事一完我立馬去接你,我們就去別有洞天,一輩子呆在那裡,過我們自己的生活。”這一刻的擁抱和表白像是清泉滋潤了久久乾涸的心,令煩亂停下來。“只要你不嫌棄,我們就一輩子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