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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兒看他出來,第一時間圍了上來:“賀四叔,怎麼樣啊?成了吧?”
“呃……”賀四掩飾地開始咳嗽,“咳咳咳……”
“您倒是快說呀!”鑼槌兒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夫人……夫人吩咐大夥兒有事兒幹……”賀四道。
“那也行啊!總比一天到晚這麼悶著強!是什麼事啊?”
“這……”賀四有些為難,卻只能說了出來。
可這一說,漢子們開始喊爹喊娘:“我的娘誒!咱長這麼大,筆都沒拿過……這……這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賀四叔!您不救大家也算了……怎麼替大夥兒接下這麼個活兒啊!”
賀四一瞪眼:“我有啥辦法!這有人是欺軟怕硬,咱不怕。這有人是吃軟不吃硬,咱豁出張老臉去,也能擺平。可咱夫人,那是打定了主意就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還能有啥法子?大寨主是直性子,賠了不是,就完了。可她……連口都沒讓我開,就給堵回去啦!”
“唉……”“唉……”“唉……”
看來這苦日子……是沒有最苦,只有更苦,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女神醫臨行贈寶藥 夫妻倆玩場捉迷藏
漢子們那頭抱怨天抱怨地,說話已到了月近中天,繁星滿空的時候。
水瀲灩正在燈下繪圖,忽聽門扉又傳來敲門聲。
“哪位?”水瀲灩不曾將視線稍離面前的畫稿,隨口應著。
“是我。”門外傳來男人嚴肅低沉的嗓音。
水瀲灩一愣,飛快的擱下毛筆,幾乎是小跑著到了門前,拉開門閂,便見靳磊站在門外,仍是那副沉著質樸的模樣,面上看得出略帶風塵,只一對眼睛閃著複雜的輝芒。
“你……你回來啦?”水瀲灩咬了咬唇,略有些氣惱自己怎麼說出如此沒有建設性的話。人都站在面前了,這還有什麼可問的?
黑衣漢子靜瞅著她,渾身剛勁,深深的點頭:“嗯!”竟也對這問題認真作答。
水瀲灩密睫略垂,軟唇卻微乎極微的揚起笑弧,掩下幾抹不可告人的心思。男人邁步進屋,極利落又下了門閂,將這小小的空間,圍成一個私密的所在。
“你……這樣晚了,還趕路回來……何不今晚索性好好歇歇,明天再回來也是一樣……”水瀲灩上前,伸出一對粉白手兒去解靳磊頸前的繩釦,要替他將披風歇下來。
靳磊很配合的低了身,雙目鎖住妻子嬌柔的臉龐,鼻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氣,還有她動作的手……真想念啊,不枉策馬揚鞭、一路疾馳,披星戴月趕在今夜裡回來。
偷偷的,喉頭輕蠕,麵皮上略略升溫。她的動作自然隨意,卻透出一股子親暱關愛,將她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溫婉和煦更襯托出來,就算再剛強勇猛如虎一樣的漢子也要變成小花貓兒了。
她心疼他,不像前幾日那樣故意暗示撩撥,可……眼前這樣,卻更讓靳磊把持不住。
水瀲灩抱著那件寬大的披風走到屋內一角,踮起腳,才搭在衣架子上,用手輕拍,撣去塵土。又擰了塊帕子,裙角一旋,人轉過來往回走。
可一轉頭,就見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絲毫不加掩飾。
“你該早些去睡。”深沉好聽的聲線,柔和得聽不出一絲責備的意思。
水瀲灩眼珠兒一閃:“你跟我說的,我想早些填上去,把圖繪好。再說……我若早睡下了,誰給你開門?”
為了重建山寨,兩人花了不少心思。凡事有商有量,默契十足,這種相處的模式真的像是一對相戀多年的夫妻了……
對啊……他一路狂奔,可到了門口,見那屋裡燭光搖曳才想起這一層。若是她已熄燈睡下,他是必然不願吵醒她的。那……豈不是白白趕了回來?
“傅大夫說的,你該早些去睡。”男人仍是固執。
他口裡的傅大夫,大有來頭!其名傅春芽,其父就是大名鼎鼎的“逍遙神醫”傅凌森。靳磊之父曾救過傅凌森的性命,傅家便視靳家為恩人,誓要還這個人情。傅凌森去世後,傅春芽繼承了他的衣缽,也繼承了這個誓言,可是靳磊畢竟是自小練武之人,身體好得很,連感冒都很少。此番,為了水瀲灩,靳磊才去信請了傅春芽來。
只是因為傅春芽遊歷江湖,居無定所,故直到這時候,才到了太行。
靳磊曾親眼見過其父竟可為人開胸補心,所以對傅春芽的話,也信得是十足十的。
水瀲灩走過來,拉他在凳上坐下,輕柔的替他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