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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你準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才把人擄回來的!”
“你小子瞎說!”
“真像你說的!這麼個美人兒,你不想要?”鑼槌兒斜著眼。
勇老三抓抓耳朵根,看了看靳磊:“……是大寨主掀了她那蓋頭。要也是大寨主要……”
“那倒是……咱們也不能一直沒個寨主夫人啊!”
“大小姐都走了好些年了,大寨主這麼一直下去,可不行……”
這邊正說得不可開交,門外忽的傳來倉促腳步,而後青衣女子的身影闖入眾人眼簾。
“大當家、淼哥……你們快去看看吧!那位姑娘、姑娘,她……”心蓮顧不得淋了一路的雨,氣喘吁吁的道。
“如何?”靳磊身子僵直未動,眼中卻流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東西。
心蓮看著靳磊,,忽覺有什麼壓得她心頭一沉,秀容轉黯,清澈眼底透出思索的意味。她半低下頭,感覺到另一側兩道目光籠罩著自己。她轉過頭,對上靳淼的雙眼。那雙一向慵懶的眸,竟露出洞察的幽光,看在眼裡,跟靳磊的眼卻是驚人的相似。
那目光令心蓮暗自心驚,深恐自己的心事洩露,慌忙間心虛的避開眼神,等再去看,靳淼的眼神已經恢復了平常那種萬事皆無所謂似的樣子,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
“到底如何?”靳磊腦中略亂,想得盡是那姑娘,未曾對其他人的表情神態多加留意。眾漢子也都紛紛站起身來。
心蓮慢慢努力將異樣的感覺壓在心底,若無其事的開口道:“她醒了。那位姑娘醒過來了……”
當晚,雨終於停了。廳裡的人已經散去,此刻只點了一盞虛弱的油燈。
“她如何了?”暗影裡的男人,嗓音因壓得很低,聽起來硬邦邦的,就像他此刻坐在椅子上卻挺得筆直的腰桿。
“大哥說誰?”靳淼懶懶地應了一句,翹起一條腿,窩在椅子裡的樣子像一灘泥,可是卻一點兒不顯得姿態醜陋,反而有種孩子氣的可愛,“嗯……心蓮的手本就只傷了些許皮肉,過了這三、四天,已經好了。再過兩天,只怕連哪兒傷過都找不著呢……”說著,靳淼拿起缺口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半冷不熱的茶湯,晃了晃腦袋,努力無視被那雙犀利黑眸盯著的感覺,眼一轉,掃了靳磊一眼,看見緊繃的下巴,怏怏的嘎巴幾下嘴,最後才開聲,“好、好、好……我投降!她……既然醒來,自然好了不少,不過……還是不太好。”大哥除了寨裡的事,很少對什麼別的事上心。尤其對女人……仔細想來,青羽死後這麼多年,他口裡從未提過任何一個女人。這次算是什麼呢?耐人尋味……。
靳磊聽了,眼微眯起來,像匹覓食中的狼:“什麼叫好了不少,不過還是不太好?”
靳淼收起思緒,略略正色道:“雖是醒了,可這位姑娘只怕是先天有所不足。後天又未注意調養,思慮過甚,心脈日漸憂阻。照我看,可能是患有心悸心痛之症。若真是我沒斷錯,只怕不止不太好,是非常不好。不過,你也知道,外傷我還算精通,病理這一門,我也是一知半解,若是平常的傷風感冒,我還能治。這心脈上的病……我也只能是照書上寫的搬出來說給你聽罷了。”
“若真是你說的那種病,日後會如何?”靳磊追問。
“古有西子病心,捧心而顰,美態流傳千載。可惜可嘆……”靳淼嘆道,“想這女子容貌風姿,可比西子,亦與西子一般為心病所苦。這症候不發,她與尋常之人一般無二,可是一旦發作,就有性命之虞。越是發作的次數多起來,心脈便越是衰弱下去。每次發作都可能是最後一次。除了好自調養,不可勞累過度,不可思慮過甚,不可大喜大悲……就連尋常女子的生產育兒的過程,怕是她的身子也受不住。這廂裡落在咱們山寨,沒嫁過去,倒也算命大。不然她現在心中鬱結未解,那男女之事上若是稍微激烈點……怕是就……所以說,大哥,這女人是能看不能碰,偏偏,她生得那樣,哪個男人忍得住?你若真娶了她,咱們靳家的香火可就……”
“誰說我要娶她!”靳磊反駁,腦中忽的閃過那紅衣女子的楚楚模樣,就是在這大廳之中,一身紅衣,素手捧心,巧眉輕蹙,任誰看了都會生出幾分心疼來。尤其眼角溢位的那滴淚水,掉在他的手臂上,像是烙在他的面板上,直到這一刻都能感到熱燙的溫度。
倒在他懷裡的女子,竟就如此三日未醒……
“你可有法子醫治她?”靳磊努力壓下心中湧上的異樣感覺。
靳淼卻自顧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