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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不可開交,其實燕南飛和東方玄夜也沒有下很功夫,只是過過招,可是一直在暗處偷窺南宮九的西門飄雪按捺不住了,跳出來勸架。一把扇子和一襲紅衣挽在刀劍之間,還真是漂亮。南宮九眯著眼把西門小受上下欣賞了一番,忽然覺得不對勁,他的身手如此靈活……
南宮九張牙舞爪撲了過去,逮著西門飄雪一陣搖晃,“你的傷呢傷呢傷呢??早就好了不是?!居然裝得那麼嚴重來騙我!”
鑑於突然其來的南宮九,燕南飛和東方玄夜都沒法打下去了,唯恐誤傷了她。
西門飄雪被大力水手南宮九晃得頭暈眼花,忙道:“剛剛才好的!”
“騙人!”南宮九將他扔了出去,忿忿道,“騙我照顧你,騙我給你洗永服做飯!小白臉都不是好東西!”
“小白臉?”西門飄雪臉色一變,“本少爺玉樹臨風、驚才絕豔……”
不等他說完,南宮九理直氣壯打斷道:“那不就是小白臉咯?”
“你們別吵了。”北堂鏡已經穿整齊了,披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一瘸一拐走出來。東方玄夜與燕南飛一左一右趕去她身邊。南宮九歪著頭啃著手指,看樣子,似乎有好戲看了。
西門飄雪乾咳兩聲,將南宮九拖走,低聲道:“你別在這搗亂了。”
南宮九戀戀不捨回頭望著那鐵三角似的三個人,很文藝地嘆了一句:“若有兩個男人為我這般劍拔弩張,那我也算圓滿了。”
西門飄雪黑著臉,咬牙切齒:“你還想要兩個男人……”
南宮九又掙開了西門飄雪的手,又用鄙視的神情打量他一番,學他的招牌哼,“哼,騙子!”
西門飄雪也哼了哼,“與你相比,還差的遠!”
南宮九回想起這幾天某人裝出一副弱勢的樣子來指使自己幹這幹那,就一肚子的火氣。尤其是那場華麗麗的竹竿舞,某人明明可以活動自如,竟然在慾火焚身的時刻沒有撲倒她,挺屍一樣地躺在那裡叫她不得不幫他解決,太挫敗她身為女人的自尊心了!這萬惡的世界……南宮九決定不理睬他了,除非他主動來撲倒她。
夜早已過了半,約莫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南宮九被不明的聲音吵醒,揉揉眼睛一看,媽呀!一隻面具貼在自己眼前,嚇得她一身冷汗。
“土邪……你、你幹嘛?”說著,她打量四周,篝火還燒得很旺,只是所有人都熟睡了。
土邪笑嘻嘻道:“來拿藏寶圖啊!”
“你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你從那上面掉下來,當然跑不遠。”土邪朝後面打了個手勢,一行人從黑暗中慢慢走近。為首的冰邪,仍舊是銀灰的冰冷麵具。南宮九回想起他將他們打落懸崖的一瞬,不禁抖了幾下。
土邪朝冰邪招手:“快來,摹下地圖,我們就大功告成。
木邪一面笑著一面將昏睡中的北堂鏡扛了起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你們哪裡方便,這活還是我和金邪來做罷。”
南宮九愣愣望著他們幾個人,“你們怎麼知道的?”
“還不是你發現的?”
“你們一直在暗中監視我?”
“不是我們,是大師兄。”木邪不知為何笑得很詭秘,瞄向冰邪,“該看的不該看的,大師兄似乎都看見了。”
南宮九想起這幾日與西門飄雪的相處,臉蹭地一下全紅了,喃喃道:“你們為什麼不早點現身?”
土邪忽然捏住南宮九的下巴,“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背叛大
師兄,一會我就把那個西門弄死,看你還迷不迷他!”
“不要……”南宮九膽怯地抬頭望向冰邪,“你們別傷害任何人。藏寶圖就拿走好了。”
“你還想留在他身邊是不是?”土邪憤憤然,突然從旁邊抽出一把劍,指向西門飄雪的心窩,“這最後的任務完成,你就要嫁給大師兄了。你跟這個人,不過是一場戲,你還當真?”
金邪和木邪已經將北堂鏡搬進林子裡,臨摹她背上的藏寶圖。南宮九一面擔心她們傷害北堂鏡,一面又擔心土邪會傷害西門飄雪,兩相權衡之下,她無奈道:“只要你們不傷害任何人,叫我怎麼樣都可以。”
土邪手中的劍抵在了西門飄雪衣襟上,嚴正道:“起來,跟大師兄走。”
南宮九慢吞吞起身,直勾勾盯著西門飄雪那張可人的小白臉,多想他睜開眼晴再看自己一眼,可是面對他又該怎麼解釋?還有傅貽萍……她垂下頭,蔫蔫地走到冰邪身邊。回去天龍教救了傅貽萍以後,她還能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