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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紅玉已然微醉,端著杯子還不自覺的打著拍子,靠在世元的懷裡,哼著剛剛的曲調,“歌兒將來,也能成為仙人吧······”唐歌還沉浸在剛剛的舞蹈中,聽見她這麼說不由有些好奇,“煥兒,”紅玉叫著蘭華以前的名字,“為何你名中帶火卻如水似雲,雲和水,到底是誰先愛上了誰?”話還沒說完,眼淚竟掉了下來。
紅玉這番話聽得唐歌是一頭霧水,她笑笑:“不說了,我們來喝酒,這冬季天寒,妹子!不醉不歸!”語畢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甚是豪邁。
“紅玉!”世元責備著她,語氣中卻是忽略不了的寵溺,“歌兒為什麼,會成為仙子呢?”世元很為難的看向蘭華,蘭華摸摸唐歌的頭,“我來解釋吧,世元哥就帶紅玉姐去休息。”世元歉意的帶妻子離開了。
“唐歌想知道為什麼嗎?”“恩。”蘭華給唐歌蓋好被子,輕輕拍著她緩緩道來,“我從前啊在姬寮跳舞,雖說跟妓院不同,但入了紅塵的女人有幾個能有清白的名聲在外,所以我也看得開······”
“······然後啊,在那裡我被稱作‘雲水仙’很好聽的名字吧,”唐歌點著頭,“是舞跳得好嗎?我剛才好像看見了春雨、薄霧、恩···還有小小的繡球花···”說著說著,睡著了,“呵呵,”蘭華笑著,“你的天賦真的很好,只是如果有一天我們都不能保護你了,你會不會走上我的老路呢?”無奈,無奈······
第二天天很早蘭華就來叫唐歌了,歌兒可是十萬分的不想起,世元就找了輛車抱了唐歌上去,一路顛簸也沒有吵醒唐歌的好夢,過了大半日遠遠似乎可以看到村莊了,“唐歌醒醒,我們要在這裡下車了,”蘭華叫醒了唐歌,牽著她跟世元道了謝,沿著村外的一條小路上山了,“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歸曰歸,心亦憂止。”唐歌小聲地念著,蘭華不由一驚,“你記住了?”
唐歌好像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蘭華的心裡又有了新的計較,“我來教你識字吧,”回到家中蘭華從密室中拿出一些紙筆,“那裡的書要等你開始識字了再看。”很多都被列為了禁書,都是那個人乾的,悄無聲息的就把那麼多的人給······“蘭華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蘭華馬上轉移了話題,開始了教唐歌讀書跳舞的生活。
就這樣度過了冬天,正所謂人間四月芳菲盡,現在山下的桃花才剛剛有要開放的痕跡,山腰也不過是有點楊柳新綠的感覺,凌虎這段時間一直往這邊跑,整的他爹差點上門提親來了,這先不談,春天的到來喚醒了許多冬眠的動物,獵人們的活計也多了起來,虎子也會偶爾帶上幾隻兔子山雞什麼的過來蹭飯。
兩個孩子之間終於不再冷戰而是一起爬樹一起戲水,總歸是相處得不錯,只是他們都忘記了那個當上將軍就結婚的約定,卻在不知不覺間,命運把他們搓到了一起。
這天下著小雨,唐歌在山中挖著初春的薺菜,哼著村人們常唱的小調,蘭華姐曾說過,那個‘采薇’的曲子不能唱,那就唱點別的,突然樹林深處一陣躁動,跑出了一隻兔子,“什麼啊,原來是兔子,嚇死我了。”唐歌拍了拍自己的心臟部位,繼續採著野菜。
腳丫在石子路上踏出啪啪的聲音,昭示著它的主人現在愉快的心情,“蘭華姐——”唐歌遠遠的喊著,卻無人應答,看見門縫裡夾著一張紙條:我找虎子媽去街市買點東西,速歸,蘭華。“呵呵,”唐歌笑著,突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唐歌一瞬間想要掙扎卻也被製得死死的,她心裡怕極了。
那人的呼吸很重,身上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浸染了唐歌的衣衫,鐵鏽的味道傳來,這個人——受傷了,他死死拖著唐歌,進入倉房內,才鬆手,一下子癱倒在地不醒人事了。唐歌似乎驚魂未定,看著他,不,是她。
好溫暖啊,身上也很乾淨,身邊似乎有水的聲音,有人放了溫熱的東西在額頭上,有人!她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壓住了來人,習慣的去摸身後的匕首,沒有?怎麼會,腦袋一個暈眩,差點栽倒在地。
“你受傷了,好好躺著,”這是唐歌的聲音,“你叫什麼名字。”“曲菱,不對,我不應該告訴你,我不叫這個名字,我······”女子精神緊張著,甚至唐歌想給她已經滲出血的傷口換繃帶都不行。
沒有辦法,唐歌只好拿了一些安神的香來,不一會身心疲憊的曲菱才沉沉睡去,唐歌鬆了口氣,重新換好藥,把門口的血跡都擦乾淨了才換了自己的衣服洗掉,鬆了口氣把人藏好,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