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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容貌俊美,器宇軒昂,皇族威儀,尊貴雍容,皇七子從不缺少佳麗自薦枕畔,自然深諳閨房情調。
儘管掌下嬌軀綿軟,女性馨香伴隨腥甜血味刺激撩人,六爺並未急躁迫切,只一手撐地,一手支起千夏下顎,俯身將唇挨近千夏唇瓣,貼在她唇上,輕笑逸出,低語道,“不喊了?”
不喊了。她必須自力救濟,儲存氣力與他周旋。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危險的情慾氣息縈繞千夏,平心而論,這個男人非常出色,除去心理變態這種必須透過現象才能看到的本質,他渾身無一不散發著致命吸引力。
每個女人一生中都在期待某類男人的出現。
男人渴望與絕世佳人展開一段露水情緣,女人無不期望渾身邪氣、充滿危險、蕩人心魄,與流言蜚語相伴,所到之處引起無數情愛風波,擾亂她們平淡生活的壞男人出現。
誰不希望擁有特別的(炫)經(書)歷(網)?
千夏自豪的發現,自己竟不費吹灰之力便抵抗住如此強烈的性吸引,理性完全壓倒生理慾望。
真佩服自己。六爺如此變態,估計恰因身陷戲本子模式,不可自拔的緣故——而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則因為下半身用得太多,以致大腦經常淪為擺設,不免早衰,如此反覆,惡性迴圈。
六爺探舌舔舔千夏嘴唇,“你說呢?”
頭皮發麻,千夏極力閃躲。
幽暗的棕眸不放過千夏任何一絲表情,這豈非‘比翼鳥’中毒之兆?
“你誤會了。”
“本王誤會什麼?”
“你以為我與昱景夫妻恩愛,出於對他的嫉妒心理……”
打斷千夏,六爺一瞬不瞬地凝視她,一字一頓重複道,“本王嫉妒你的情郎?”
很明顯了——
六爺毫不留情道,“哼,本王會嫉妒你的情郎?”
正中七寸,千夏難掩幸災樂禍,“依王爺素日的品性,千夏自知難入王爺之眼……”
“你倒知本王的品味?”
當然知道,你看太多戲本子,完全入戲了。
千夏權威道,“能入王爺眼界之佳麗,須有以身殉獅的思想覺悟,有違常理的寬容健忘,欲擒故縱的掙扎反抗,隨時準備滿足你強迫性的虐待欲,經得起百般凌辱,千般折磨,蠟炬成灰之際,才得以修成正果。”
“……”
倏地握住千夏手腕,但並未收緊力道,六爺埋首千夏頸間低笑,更深深一嗅,千夏全身僵硬。
“你既瞭解本王,豈會不明白本王如何迷戀於你,一片深情,以致嫉妒你的情郎……”六爺再次輕笑。
“發乎情,食色性也,本王再也顧不上忠孝節義——甚至到了……不惜壞你名節,難容於世的地步——”
寵幸便算愛?像父皇一樣柔情似水,甜言蜜語,封晧賞賜,便算愛?
皇恩浩蕩,天威高渺難測,世人只看到大貞皇后身處冷宮,後位卻屹立不倒,世人只看到異族女子位極四妃,其子手握重兵,在他們眼裡,父皇何其長情念舊,每每不義皆因迫於無奈,斑斑血淚。
著實可笑。
私下領人入宮,意圖陷害皇嗣,此罪可大可小——但很明顯,從選擇‘相信’昱景那一刻起,父皇已經決定了萬氏一族的命運。
攻心為上,所謂由自己審理萬貴妃一案,不過逼國師行動罷了。禁衛軍由昱景排程指揮,誰人不道自己狂妄恣意,行事從不合乎情理道理,萬貴妃此次凶多吉少。
“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不屑強暴的。”
“強暴?本王以為在行兩情相悅之事,若真三貞九烈,自然一死也不願被硬逼……”
她可要一試?沒見他在耐著性子挑逗她嗎?竟以‘強暴’相稱,他‘強暴’女人,手段豈會這樣親切柔和。
他嫉妒昱景?她可真敢講,可惜想法錯誤。
他並非嫉妒昱景,只是對她感興趣——當然,也與昱景有些關係。因為,昱景對她極不一般。
他不得不承認,昱景卓爾不群。堪堪少年,卻無狂傲浮躁之氣,城府淵深,知所進退,手段玲瓏,心機精工,設計周延,看似輕描淡寫之舉實則計劃萬全——唯獨為她,屢屢勉力行事。
按照原定計劃,他們應該將計就計,靜待致命一擊,抓住萬貴妃謀害君王的現行,確實釘死國師一干人,真正治萬氏誅九族的死罪,而非這麼一個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