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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一見到六爺,立刻條件反射的微微瑟縮。
這變態該不會戲本子看多了,自以為凌虐婦孺才配稱為‘邪肆男’,越邪佞,越有女人愛吧?
拜託,戲本子裡的風月純屬惡搞,世上哪來那麼多被虐狂?
“你又準備玩什麼花樣?”千夏沒好氣的瞪他,終於忍不住諷道,“我一直覺得你智商不太夠用,但怎麼也沒個人提醒你,審訊嫌疑犯必須一個不能拉下,這樣厚此薄彼,如何能查出真相?”
這傢伙真過分,不審訊萬貴妃,只變著花樣虐待她。
六爺並不生氣,只不被理解的嘆氣道,“你可在埋怨本王?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枉費本王對你的一片苦心。”
“……”千夏極力剋制自己,咬牙切齒道,“王爺,您的苦心莫非指每日躺在床上還在考慮第二天該杖責我,還是炮烙我,當第二天發現我的精神狀況沒你想象中的慘絕人寰,又決定再加上鞭笞或者拶指?”
六爺詭笑,“也包括這些。”
千夏倒抽一口氣,估計天朝最無恥之人非他莫屬。
很乾脆的開啟牢門,六爺款步入牢房。
千夏立刻竄到離他最遠的角落緊緊抱膝縮坐一團。
很滿意她的反應,六爺愉悅的逼近她,徑自坐到千夏面前,毫不在意地面的骯髒。
“你可知,這行刑也有技巧。本王不但沒有對你施以肉刑(黥,刺面並著墨;劓,割鼻;刖,斬足;宮,割勢;大辟,即死刑),還法外開恩,對你格外從寬處理。”
“……拜您法外開恩所賜,本人已經體無完膚,傷痕累累了。”
“看似嚴重之傷,其實並未傷及筋骨,只怕看不到皮開肉綻之傷,你便再不能這樣中氣十足了。”
千夏思索片刻,他講得很有道理,難道真有什麼深意?
“你故意做給誰看的?”千夏壓低音量,小心求證。
六爺邀功道,“這自然,本王可特意做給你的情郎看的。”
“……”千夏唾棄自己。她竟然會動搖自己的判斷,試問天下‘變態’,舍他取誰。
欣賞千夏鬱悶的表情,六爺悠哉的解釋,“你可知,你的情郎救回自己的侍妾了。”
“笙姒?”進入天牢才知毓府被抄家,千夏還一直擔心,現在放下心中一塊大石了。
“正因為這樣,你的情郎才沒空來看你。本王見你可憐,更蠢笨魯鈍,免不得心懷慈悲地拉你一把了。”
“什麼意思?”
六爺搖頭,貌似哀嘆千夏的無可救藥。
“果然很笨。這女人越柔弱,越惹男人心憐,越悲慘,越讓男人感動,女人最強的爭寵便是爭可憐,這最讓男人舍不下,放不下。
你的競爭對手失去孩子,更在獄中傷及肺腑,吐血不止,以此博得情郎日日守在床頭,仰仗本王冥思苦想,力爭更新名目對付你,你以後豈不更有資本向情郎炫耀?”
女人真的很蠢,像他的母妃,她甚至不惜殺了自己的兒子,以此扮柔弱,以此爭寵——他們本不似軟弱多愁的中土人士,何必扭曲自己迎合一個不珍惜自己的男人?
千夏怔怔地凝視六爺,六爺勾起嘴角,等待她的眼淚留下。
笙姒受了重傷,昱景日日守在床頭,甚至到了……到了不能探視她的地步——她原以為他在避嫌,計劃著什麼……也有這樣的可能性,但他沒有來看她,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整日被這個變態虐待?
最終,千夏冷靜道,“你果然很不正常,你在期待什麼?很遺憾讓你失望了,我與昱景情同姐弟,雖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我很擔心笙姒她們,自然欣慰他們夫妻終於團聚。另外,請你別將我與你混為一談,我可是很正常的,沒有自殘討別人歡心的嗜好。”
服了‘比翼鳥’,卻沒有夫妻之實,誰信?他將紫玉金龍交給了她,雖然嘴上說著姐弟之情,但她的表情……
“若無夫妻之實,你怎知情郎如此多的醜事?”
千夏不悅,“我胡謅的,我豈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你們偏信後半部分?”
這些人真過分,怎能這樣誣賴昱景——雖然她先胡謅的,但他們也不該往心裡去。
“胡謅的?沒有夫妻之實?”六爺審視千夏,她的表情看來並未說謊。
“有意思……”
他意味不明的低語,並越來越詭異的目光,令千夏汗毛直立。
“對服用了‘比翼鳥’的女人下手,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