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陪著他用飯,我已經吃過,也只是看著他吃。
他邊吃邊就要睡著,挑挑揀揀的,最後吃了幾口便草草撤下。
我背身睡著,他微有些粗糙的手自背後伸過來在我胸前撫摸,動著手指解我衣服,我不想理會,但漸漸有些煩,打了一下他手,他頓了一下,便縮了回去。
然而眼睛還沒閉上,那手又不屈不撓的重新探了過來。
他的胸膛緊緊貼住我的後背,嘴唇試探一般的在我脖子上親吻,揭開一點衣領往裡吮,手在我胸前柔軟處輕輕的揉捏,好奇新鮮的撥弄那小小突起,我打他手,他只遲鈍的停一下,片刻又繼續,我惱道:“你煩不煩,想摸摸你自己去。”
他低聲說:“我沒有,想摸你的。”
我後腰感覺到他胯間堅硬的東西在抵著,幾乎有些哽住:“你這麼著難不難受?”
他嘀咕道:“不難受。”
我努力忍了氣,閉著眼睛想睡,他手倏忽滑到我腿根處,試圖往裡面探摸,我回身就踹他一腳,罵道:“你噁心不噁心,神經病。”
我不知道為何,自從衛溶死後,就對他再沒有了耐心,一生氣就要惡語相向,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和脾氣,而他有些奇怪的癖好讓我很火大。
我和他睡在一處,緣由說不清楚,但彷彿那在我和他之間是極自然的事,我除了他沒有什麼別的可關心,每日在帳中便是等他,照顧他起居,自然而然的遵從著當年的習慣。
分不開,也不能分開,我習慣了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吃飯睡覺,我已經習慣了整個身邊都是他,整個腦子都是他,二十年,我生來的二十年唯一的習慣就是他,改不了。
就算我心中有恨有氣,我也對自己無能為力。
而習慣的不只是我一個人,謝慕也如此。
但他總愛拿手在我身上摸,那動作,有些猥瑣,起初偷偷摸摸的,後來被我發現,他索性不再掩飾,只要一睡覺手便要摸過來,胸前,腰上,腿間,只是摸,別的也不會幹,又痴迷又新奇,那感覺就像個娶不到媳婦沒見過女人的可憐的光棍漢一樣,實在讓人受不了。
我被他這個癖好折騰的老想發瘋。
他伸了胳膊將我抱住,無辜又可憐道:“你老這麼兇罵我做什麼,我只是想摸摸你。”
我氣道:“因為你齷齪的欠罵,沒見過女人自己不會去找,沒玩過新鮮自己不會去玩,我又沒攔著你,發情了直接去幹,老摸來摸去的,猥瑣下流。”
“你在我身邊睡著,我就忍不住。”
“那我自己去睡,你自己睡自己的。”
他搖頭道:“不要。”
我直接三兩下脫了衣服,給他一次看個夠,他卻湊過來靜靜抱住我直笑,又有些羞澀的臉紅不看我,我氣惱的踹他好幾腳。
我睡的迷迷糊糊覺得背上有些癢,又有些涼,剛要張口說話,卻是一聲呻/吟出口。
我感覺到自己渾身j□j,趴在枕上,腰間一陣酥酥的癢意,臀間腿根被一個硬硬的又滑膩膩的東西一下下戳頂蹭弄著,又黏又痛。
我要爬起來,爬不動,他整個壓在我背上,大半夜的我幾乎要哀嚎,回手去打他:
“你幹什麼呀!”
我剛開口,他見我醒了,手一把過來捂住我嘴,將我聲音憋死在嘴裡,腰上使了勁的亂戳亂送,我要掙扎,他直接按著我頭埋進被子裡捂死,跟要殺人一樣。
我簡直對他忍無可忍,幾乎要大罵,他卻在使勁頂了兩下後,低吟幾聲,緊緊扳著我肩膀久久不動,伴隨著口中呻/吟,片刻後身體往我背上一癱軟,不住的喘息。
股間一片滑膩的溼涼,順著腿根黏黏的往下流,我從被子裡掙脫出來,爬起來將他掀翻,手往身下一摸,全是溼黏黏的不堪。
我指著他手指亂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過來抱住我,翹著嘴唇在我臉上蹭,我推開他,下了榻去洗。
回到榻前時他仰面看著我,臉上仍然紅著,表情有些茫然無辜。
我跟他已經一句話也不想多說,回了被窩就睡。
通州這邊的攻戰陷入了一片僵局,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重要的是,沒有吃的。
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通州城是一座死城。
這些士兵四處哄搶,劫殺百姓,搶了牛馬便就地宰殺,日日喝酒吃肉,好不快活,為了一塊搶來的金銀甚至是一塊熟肉都能互相鬥毆甚至自相殘殺,地上還躺著死屍無人收斂,旁邊便有幾個士兵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