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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秋看著他吃,心裡一陣高興。只要這個長得像漂白版項寶貴的公公肯給面子,自己的早飯就沒白做。
“多謝公爹。”您真是好人。
項沈氏和項寶貝見狀,嘆了口氣,遲疑著也拿起筷子。
項文龍一抬眼,看到兒媳婦的模樣,眉梢動了動,道:“知秋,先去洗洗臉,你也坐下吃飯吧。”
冷知秋剛想答應,誰知,也不曉得觸到那根刺頭神經,項沈氏臉色突然陰沉下去,啪一聲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哼!心疼了?是不是看著像某個人 ?'…87book'”
“……?”冷知秋錯愕不已。
這真是莫名其妙!項文龍原本溫軟的臉也突然罩上怒氣,騰一下站起身,一聲不吭,甩袖而去,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原來公公也會發脾氣?冷知秋繼續錯愕。
項沈氏氣呼呼瞪大眼睛看著丈夫那抹頎長而消瘦的背影,眼眶越來越紅,淚珠子在眼眶裡直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一滴。
項寶貝撅著嘴橫了冷知秋一眼,放下碗,坐到她母親身旁,親暱地摟住母親的胳膊,柔聲道:“娘,這一大早幹嘛提不開心的事?我們一起去灶間重新做一頓飯,不要理臭爹爹,也不要理壞嫂子。”
“壞”嫂子冷知秋頓時無語的扼腕。
項沈氏愣了好一會兒,怒氣沒了,卻幽幽嘆息,有些懊惱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今兒這次,好像是我的錯,是你老孃我不該提……”
看丈夫生氣的樣子,好些年了,他都沒有再發過脾氣。這回竟然一個字也不說,就那樣拂袖而去,他原本就身體不太好,這會兒要是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項沈氏擔心的站起來,道:“乖寶貝,娘去重新做飯,你去陪你爹說說話。”
項寶貝重重嘆了口氣,意味深長。
別看老孃整天家裡家外的囂張,處處壓著老爹,可是,老爹只要一個臉色不對,老孃立刻就討好得像只狗一樣,恨不得去舔老爹的鞋……到底誰才是誰的剋星,只有家裡人明白啊。
“老孃您就是太寵爹爹了,這個家都是您在操勞,他憑什麼生氣呀?”項寶貝嘟嚷著,有些不情願。
冷知秋忍不住勸道:“姆媽,常言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您去和公爹說話吧,這早飯媳婦兒燒的不好,原該我重新燒……”
“不不不!”項沈氏急忙擺手。“你就安分的守在二進院子,照顧你那株牡丹,好好等我們寶貴回來,就這樣,好不好?”
看來,死活是不會再讓冷知秋碰家務了。
冷知秋尷尬地揉自己的手指。婆婆叫你別“賢惠”,這算是福氣嗎?可為啥有點傷自尊呢?
項沈氏卻不再理她,自去重新做早飯。
項寶貝也跟了過去,臨離開前,沒忘記甩一聲“哼”給嫂子,以表達深深的不滿。
母女倆走後,冷知秋突然打了個激靈:剛才,婆婆說,要她等寶貴回來……?什麼意思?項寶貴要回來的嗎?!什麼時候?
043 丟狗事件
世上的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怪的聯絡著。2
明明只互相瞧過幾眼而已,卻深刻得抹不去那牽絆,她和他居然是夫妻!?無論願不願意,他的存在感就是無法忽略。哪怕兩年後各自東西,這“夫妻”一場的名義,恐怕也會打下一生的烙印。
誰讓他們一起穿著大紅喜袍,叩拜了天地父母,又交頭對拜,成了所有人眼裡的鴛鴦佳偶?
誰讓他們並肩走進新房,匆匆的相望,然而再抗拒、再選擇性失明,也難免會眼神複雜?
這不是一場遊戲一場夢,而算是緣分吧?
公公和婆婆這樣奇怪的一對,也生活在一起那麼多年,有兒有女。所以說,世事難料。
可若生活在一起這樣不開心,即便命定如此,也是要抗爭的。憑什麼她要在家等著某個人要來就來,要走就走?
冷知秋惱得皺鼻子,項寶貴這廝要是回來,她就立刻回孃家,傻子才等他呢。
——
她去洗了手和臉,獨自坐下吃早飯。自己燒的東西,就算再焦糊,也吃的下去。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聶坦之書《公子行》,富貴人家驕奢淫逸;又書《田家》,字字沉重血淚。兩相對比,冷知秋雖然出身驕奢,卻也以奢侈浪費為恥;雖然不知道那些農民究竟如何辛苦,但想來比那些下苦力的粗使丫頭和僕從們更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