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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找御醫去了,那侍衛和洛嘉關係不錯,看完病以後,洛嘉就把事情交代給副隊長,自己留在那裡陪著,據說最近都不過來了。
這情況讓雲桑雅朵稍稍放下心來,但略一轉念間也明白了,昨夜她才把杜正清納為入幕之賓,洛嘉怕是不想看見他,所以才找個藉口避開一段時間,藉以平復一下自己的心境吧。也真是……難為他了,她暗暗嘆了口氣,這世間,能如洛嘉一般溺愛縱容她到這種地步的,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無論她再如何叛逆不羈,放浪多情,這個男人,始終是佔據了她心裡最重要的位置的。
過了一會兒,訓練結束了,眾侍衛紛紛散去,杜正清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一個人站在園裡發愣。這時,雲桑雅朵的心在捱過了對洛嘉的歉疚之後,又開始為眼前這個男人蠢蠢欲動起來,看著他那張原本清冷孤傲但至少還有活力的臉龐如今變得萎靡黯淡、死氣沉沉,她心中很是鬱悶,想了想,終於現身出來朝他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杜正清緩緩回過身來,待看出來人是雲桑雅朵,他眼中銳利的精芒一閃,隨即又迅速淡去,不帶情緒地跪下請安:“卑職見過公主!”
☆、魔女的情人2
若是在前一天,像這種單獨相對的場合,他這樣中規中矩地行禮,定然又會招來一頓冷嘲熱諷,可這會兒,雲桑雅朵卻只是怔然瞧著他,嗓子澀澀的說不出什麼來。遲疑了一下,她輕嘆道:“起來吧。”
看著杜正清依言站起,她忍不住問道:“怎麼不休息幾日?這又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差事,不必這麼拼命。”
“卑職不敢不來!”杜正清兩眼盯著地面,聲音低沉,語氣僵冷,“訓練侍衛是小事,等候公主的召喚才是大事。萬一公主什麼時候來了興致,要召卑職去伺候,卑職卻不在,公主一惱,再往身上劃個口子捅個窟窿的,那卑職的罪過可就大了!”
“你……”雲桑雅朵長睫一揚,怒火霎時間衝上頭頂,“好你個杜正清,本公主好聲好氣關心你幾句,你倒諷刺起我來了,又欠教訓了是不是?”
“卑職不敢諷刺公主,卑職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杜正清微微抬起頭,盯著雲桑雅朵涼涼地笑,“請公主不必再自傷金枝玉葉之體來教訓卑職了,卑職已經領教了公主的厲害,哪裡還敢有與您為敵之心?今後,卑職這具身子就是您的,您要卑職三更脫衣上床,卑職就絕不敢把衣裳穿到五更……”
“閉嘴!”雲桑雅朵氣得嬌軀顫抖,抬手就給了杜正清一記耳光。極度惱怒之下,她的手上不知不覺帶上了內力,但杜正清也是習武之人,按理不會承受不起的,沒想到的是,這一巴掌落下之後,杜正清竟然身子一晃,毫無抵抗之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雲桑雅朵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瞧著自己的手掌,又把詫異的目光轉向了匍匐在地上的杜正清,只見他抬手捂住胸口,似是極為痛苦的樣子。她一皺眉,匆匆上前蹲□去,一把扯開他的手,又撕開了他的衣襟,下一刻,她頓時掩口驚呼起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杜正清的胸口密密層層纏著好幾圈白布,可饒是那布層很厚,還是掩不住滋滋往外冒著的鮮血,血跡有新有舊,顯然已不知這樣流了多久了。
“只許你自殘,我就不可以嗎?”杜正清喘息著抬頭直視一臉愕然的雲桑雅朵,血色全無、印著指痕的臉上依舊掛著倔強的冷笑,“我已經……不能愛我想愛的人,也不能恨我想恨的人,你別告訴我,就連拿自己出氣都不可以!你放心,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跟你回房……”
話音未落,他忽地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昏死了過去。瞧著這剛剛還渾身是刺的男人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沾滿血汙的身軀脆弱得似乎隨時都會失去生氣,雲桑雅朵心中一瑟,目光驟然變得迷離起來……
☆ ☆ ☆ ☆ ☆
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身周被褥間撲鼻而來的濃烈香氣讓杜正清低低嗆咳了一聲,胸前的傷口隨之牽疼起來,錐心刺骨的疼。
修長的劍眉吃痛地緊擰了一下,但下一刻,他的眼中便浮起了欣慰的笑意。
這是雲桑雅朵的房間,她果然把他弄回來了。看來,他這一劍沒有白挨。
其實,被小惠刺出的傷原本是沒有這麼嚴重的,但他要借這個傷來雲桑雅朵面前演戲,為免把承秀牽扯進來,又不能讓雲桑雅朵看出自己是傷在女人的金釵之下,所以,他刺了自己一劍,創深及骨,完全掩蓋了原來的傷口。
怒極吐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