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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
“一起選美雖然彼此能夠照應,但是兩朵鮮花放在一起就顯不出鮮花的豔麗了,皃姁還年少,等你站住了腳再接皃姁進宮不是更好。”臧兒雖然是這麼說,更重要的是家中窮困,能夠拿出來的盤纏極少,只能夠一個人使用,王姝何嘗不知道是這樣,只是感覺有些委屈了妹妹。
“姐姐,請你以臧家榮辱為重,以全家生計為重!”王皃姁跪在了姐姐身前,哀求著說到。
“皃姁,他日我若真能飛上枝頭,定於你共享榮華!”王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輕輕的咬著嘴唇,臧兒知道王姝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是已經下定決心的表現。
“姝兒,此次參加太子宮選美,你就是槐裡王仲的女兒,田家和金家的事情無需再提,金俗有金家人照顧你自然也不用擔心。”臧兒知道以王仲的女兒這個身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不會有人查到王姝曾經嫁過人,選美的人那麼多,真的查起來哪查的過來,而且也怕王姝惦記自己的女兒金俗,所以才有此一說。
“我既然已經決定入宮,自然會將這些事情都忘掉,靜女其姝,怕是我這一生都無法擁有真正的愛情吧?既然此次前去已經於往事劃清界限,女兒就用王娡這個名字吧,也好時時提醒我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選擇入宮。”王姝用手蘸著茶水在案几上寫了一個‘娡’,本來應該是立志的志,但是女人用這個字作為名字總是有些不妥,故而王姝寫了一個‘娡’字,王姝遠遠沒有臧兒想的那樣多愁善感,下定了決心之後根本未曾提及女兒的事情。
臧兒微笑著點了點頭,王姝的個性臧兒十分的瞭解,從小就是那麼的堅強聰穎,一旦做了決定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的閃失,臧兒東拼西湊的為王娡準備了盤纏,王姝在家中留了一晚,第二天拿著孃親交到自己身上的包裹,直奔槐裡而去,在槐裡參加選美可以避過很多麻煩。而且也更容易隱藏自己的身份,一旦事發,王姝犯下的是欺君之罪,臧兒一家全部要受到牽連,所以這件事情只有臧兒母女三人知曉,至於金王孫,臧兒自有辦法對付他,所以王姝毅然地走向了通往太子宮的路。
女兒,丈夫,都已將在他的背影中漸漸的離她遠去,王姝的心前所未有的堅定,因為她的肩上肩負著全家人的性命,這一刻她再也不是金王孫的妻子王姝,而是槐裡王仲的長女——王娡。
7。正文…第七章 一面之緣
長陵到槐裡的路大概需要一天的路程,王娡坐在馬車上緩緩的向前行駛著,穿著的是一套普通的上紫下白的交領中腰襦裙,用的是粉色的宮絛。顯得格外的豔麗,這是臧兒能給女兒準備的最好的衣服了。王娡坐在車上,看著身後的路,心情十分的複雜,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苦難歷程,唯一讓王娡感覺到自己有些幸運的事情,就是那一年在高祖陵墓的後山遇到的那一處奇異的山泉。
王娡正想的出神,忽然感覺到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王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能是透過馬車內的粗布簾向外張望,只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在路邊攔住了自己的馬車,男子身後不遠處有一輛損毀的馬車。男子的青色衣衫有些破損,臉上也有些血漬,表面上看應該是剛剛損毀了馬車所致。
“剛剛拉車的畜生受了驚,我又急於趕路,不知道可不可以載我一程。”青衣男子很客氣的對馬車的車伕說到,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將一錠銀子塞到了車伕手中。
車伕看到這麼多的銀子當然十分心動,但是無奈自己的車上有人,只能將銀子推了回去,“我這車上有人了。”車伕有點不情願,但是又沒有什麼辦法。
“車中的兄臺,不知可否載我一程?”青衣男子似乎的確有急事,隔著馬車問到,臉上滿是焦躁。
“車中是位姑娘,怎麼能與你同乘呢!”馬車的車伕倒也不是奸惡之人,只是看到了銀子自己卻賺不到有些情緒低落。
青衣男子聽到車中是一個女子,當時極為失望的站在了一旁,臉上滿是沮喪,男女有別,素未相識當然不能同乘一車。青衣男子看著太陽心裡估算著時辰,十分的焦躁不安。王娡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就在馬車將要駛過男子所在的位置時,“停下讓那位公子上來吧,看來也不是奸惡之人。”王娡對著車伕說了一聲,車伕當時大喜,旋即便讓青衣男子上了馬車,王娡向車的裡面坐了坐,馬車並不寬敞,男女授受不親,所以王娡要儘量的向裡面靠。
“多謝姑娘施以援手。”青衣男子上車之後倒是很禮貌的跟王娡說了句話,王娡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青衣男子上車後也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