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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疾病所擾,後來聽村子裡傳說用草灰跟水攪在一起可以可以止癢,臧兒無奈之下只能用這個方法自己為王姝醫治。
草灰跟水混在一起塗抹在王姝的身上,王姝也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清涼感覺,果真止住了全身的奇癢。五日後王姝感覺身上已經沒有痛癢的感覺,於是洗去身上的草灰,但是卻發現原本細嫩的肌膚上長了一層硬皮,硬皮是灰黑色的,身上有幾處都已經長出了這樣的硬皮,而且臉上也有。
臧兒知道是這種謠傳的治療方法將王姝害成這樣,痛哭流涕。王姝年幼,並不知道容貌對於一個女子意味著什麼,全身的痛癢消失了之後十分愉快,全然不知自己一生的幸福已經漸漸的離自己遠去,這樣的容貌將來能不能嫁出去還是一個問題,更不用說嫁得如意郎君了。
王仲對此事視而不見,王姝全身長出灰黑色的硬皮之後,王仲更加的厭惡這個女兒,從來沒有過父女之間的嬉戲。更不用說是花錢給王姝醫治了,王姝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對於自己的重要,只是感覺到村子裡的人都不那麼願意跟自己玩了,那些孩子見到王姝之後都遠遠的躲開,甚至連話都不願意跟王姝說一句。
王姝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回家問自己的母親。“娘!村子裡的孩子都不跟我玩!”充滿的童貞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母親。
臧兒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只能是以淚洗面,“娘,你怎麼哭了,他們不跟我玩我就哄著妹妹玩就是了!”妹妹王皃姁剛剛會說話,臧兒又要下田幹活,王姝終日在家照顧妹妹,雖然王姝年幼,但是卻將妹妹照顧的很好,至於沒有人跟自己玩的事情,這個心思很重的女孩兒再也沒有跟自己的母親提起過,隱忍,似乎是王姝與生俱來的一種能力。
王姝七歲那年,哥哥王信已經長成一個少年,王信的身上充分體現了父親的遺傳,樣貌平平,生性愚鈍。王皃姁五歲,跟姐姐同樣繼承了母親的貌美,十分乖巧,臧兒每次看到姐妹兩個玩耍都會想起自己用草灰和水混合為王姝治病,最終落得一身頑疾的事情,經常是懊悔不已。
王姝七歲已經十分的懂事,開始幫著母親料理家務,王仲每日回家依舊同往常一樣的作威作福,雖然貧寒,但是王仲的地位在家中卻是至高無上的。孩子們都已經長大,行房之時更加的有許多不便,特別是王信已經十歲,對男女之事已經有所察覺。但是王仲絲毫不理會這些,依然是我行我素,而且還故意將聲音弄的很大,王姝多次在月光下看到父親在母親身上那種恣意妄為,看到父親那邪惡的表情。
臧兒本系出身名門,自然感到羞恥難忍,王信年少,也經常目不轉睛的盯著王仲和臧兒之間的事情,王仲看到王信如此,也並不過於責罵,這讓臧兒更加的羞憤不已。臧兒幾次將王仲從身上推下,王仲當即大怒,毆打不止,臧兒再也不敢拒絕,只能是默默忍受著這種變態的折磨。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王仲也是多行不義,必有天報,當年九月,王仲身染傷寒,吃了幾服藥都不見有所好轉,有一日王仲失神之下從山嶺上跌落,被同行之人救起送往家中。
“大夫,我爹怎麼樣了?”王姝問了大夫一句。
“難得你這個女兒倒是關心你爹,你爹腿骨折斷但並無大礙,倒是所感染的傷寒不好醫治,所需藥材都要到鎮上購買。”大夫有些擔憂的說到,大夫知道王仲家中本就貧寒不堪,哪來的錢給王仲醫治。
“你儘管開藥方便是!”王仲好像並不擔憂,當即讓大夫開了藥方,等大夫走後,王仲叫臧兒去院子裡的水缸下面挖出一個罈子,罈子裡沒有任何東西,都是一些十分細碎的銀子,但是加起來也是不少。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這一次看來是不動不行了,你快去抓藥吧!”王仲催促著臧兒去抓藥,王姝看到父親拿出了這麼多的錢,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當年自己生病的時候能夠有錢治病,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幅摸樣!
臧兒看到女兒的臉色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想些什麼,但是自己已經習慣了聽從王仲的命令,即刻便去鎮上買回了藥方上所開的藥材,藥材的價格並不便宜,基本上花光了王仲拿出來的錢,臧兒又買了幾根豬骨用於給王仲補補身子。
臧兒回來之後,將豬骨燉在了火上,貧寒之家很少吃肉,只有在元旦的那一天才能買上一點肥膘。而現在距離元旦還有二十幾天,自己的家中竟然燉起了豬骨,三個孩子都圍在火爐旁聞著豬骨飄出來的香味。
“姐姐,豬骨好吃麼?”王皃姁從未吃過豬骨,於是問身邊的姐姐,王皃姁聲音十